离开北京前的几个月,雨晴忙得头昏脑胀,时间飞逝而过像看录像时摁了快进键一样,但是瞬间所有的纷乱嘈咂嘎然而止,记忆完全定格在走出国门的那一天。北京的五月春寒料峭,国际机场大厅,雨晴再次拥抱了父母,毅然转身离去,没有回头,因为不愿让亲人看到眼中丝毫犹豫,二十几岁了的人了,应该出去闯一闯了。转过大厅,感觉不到背上父母沉重的注视了,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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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2日,我和往常一样坐火车上班,从手机CNN网站上惊闻四川地震,到了班上慌忙给在故乡的亲人朋友打电话,好在他们都还平安,但看到文学城新闻网上的照片,特别是看到被废墟掩埋的孩子,学校空地上一排一排血迹斑斑遇难者,心里实在很痛很痛,我的中国,我的故乡,又在经历一次伤痛和考验。其实这伤痛并不陌生,不由得我又回到1976年的7月28日。76年夏天,我随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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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朋友的一封信,在纪念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爱得太深的人总是最痛苦的。你说呢?
岁月,是任何阶段的记忆,静下来聆听,时间便会回去,停留在某个角落,某个时空里,再上演一次心中的故事。曾经相遇,曾经相惜,曾经在彼此的生命里,就记取那份美好,那份甜蜜。虽然无缘,也是无悔。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错的只是无情的岁月。世界在我的心中,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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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生在秘鲁,长在伦敦,上初中时与全家人随着做石油勘探的父亲移民美国。刚到美国时,有着一口英国口音的他在学校经常受人欺负,嘲弄。很巧,班上还有几个孩子也总受人欺负,经过几次冲突,这几个孩子团结起来,来对付班上的坏孩子,只要一个人受欺负,其他人一拥而上,后来反而没人敢惹他们了。老公也从此有了几个一辈子不散的好朋友。中学毕业后,这些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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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嫣然出生在美丽的5月。
预产期11天前的夜里,我下腹开始隐隐作痛,急忙推推早已迷迷糊糊睡去的老公,他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睡吧,没事儿。”。我当然不信,叫醒身为妇产科医生的母亲询问,果然临产了。老公闻讯一下子就清醒了,到底是在部队里呆过的,临危不乱,20分钟内,收拾停当,拎起早已准备就绪的手提箱,我们坐进车里。车子刚开出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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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老狼的那首歌是4年前的春天。我在中国城唯一的新华书店狭小而又布置清新的大堂中浏览各种书籍。周末必到书店小憩已是我多年的习惯。当时店员正在为一位顾客试听CD,瞬间轻快而又略带忧伤的歌声在耳边响起,我禁不住放下手中的书,逐字逐句地听完了全歌。回家的路上,望着车窗外的万家灯火,思绪回到万里以外,二十年前……我生长在中国中部的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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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深秋。夕阳西下,夜幕降临,靠长安街不远的一幢办公楼里渐渐安静下来,他和她却仍然没有回家。办公室桌上一台老式录音机在轻轻地转动,柔和的乐曲像雾一般慢慢地充满了房间。他站起身,伸出手来,轻轻地揽住她的腰,右手搭在他的肩上,透过那因为洗得次数过多而柔软的旧衬衣,她能体会到他的体温和心跳,两人轻轻地旋转,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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