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人类同胞们,女士们,先生们:
我身居美国,大家叫我狗事。按照英文习惯,又叫事狗。名事,姓狗。这是因为我深深热爱的恋狗名叫哈吧狗。我自愿随我的爱狗而改名换姓。
最近媒体为断背山进军奥斯卡奖闹得沸沸扬扬,我窃不以为然。罗密欧与朱莉耶式爱情似已过时,同志式的爱情就值得提倡吗?我以为同志式与罗朱式都是半斤八两。赞颂同志式的人反对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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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现象(心率失常)在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只是发生不多,未注意罢了。对大部分人来说,这种咕咚属于生理性的。就象你吃饭,不小心咬了舌头,虽然很疼,但无大事。发生个大咕咚,一下子起不来了,只会发生在病理性咕咚。什么是生理性的和病理性的呢?生理性咕咚一般次数少,症状轻,不影响工作。但也有严重的,如室上性心动过速,甚至房颤。这时基本就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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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网感受)
俺是一只蜜蜂。一只普通的蜜蜂,却无法享受蜜蜂的自由。
俺环顾四周,一片阳光明媚。俺幻想着远方一片黄瓜园,能和同伴们在那玩耍。那是一片管理的整整齐齐的瓜园,没有毒蜘蛛的躲藏和等待。那里到处点缀着黄花,在带刺的嫩黄瓜上摇晃,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俺情不自禁,伸出双手,向那乐园摸去,却无情地撞在冰冷的玻璃上。
再次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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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正在努力扑腾着,试图摆脱缠绕在身的枷锁。那毒蜘蛛也是火烧火燎似的,围着蜜蜂团团转。毒蜘蛛不时地发起一次次地进攻,试图接近蜜蜂,想用毒牙,咬那被困的蜜蜂。无奈蜜蜂不断地挣扎,使它也一时进身不得,无从下口。终于,可怜的蜜蜂挣断了束缚,飞了出去。这毒蜘蛛居然还在蹦高,贼心不死啊。俺暗暗骂了一声。等着,俺回去拿扫把去,非把你老窝给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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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俺发现蜜蜂们来得少了。俺纳闷得很,便围着园子转了几圈。仔细一看,便发现在瓜秧的空隙中,在蜜蜂们来来回回的必经之地上,不知何时悬上了一只大蜘蛛网,随着风儿来回逛荡着。网上沾着几只苍蝇,已被细丝缠住,干扁扁地被榨干了身体。大网已是千疮百孔,想是蜜蜂们曾被缠住,又挣脱后留下的痕迹。有的窟窿好象还被修补过。俺看到这,不由得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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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八月份,天气还是很热。俺家后院开出了一小片菜地,种着几株黄瓜。今年夏天热得要命,也未见瓜秧怎么见长,看来今年的黄瓜要歇菜了。俺依然不甘心,每天都无望地去瓜地里看上两眼,总是希望奇迹会出现,期盼着秧子发出了新芽,再多出几片新叶。不知何时,几朵黄黄的小花开了。花儿不大,但在瘦小的瓜秧支撑下,却显得格外显眼。小小的花儿也招来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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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国内时没有车,天天上班骑自行车。对交通规则的知识也就是初级扫盲班的水平,红灯停,绿灯行。国内左转弯怎么转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个规则。最早时,大的十字路口都有个交通岗,警察叔叔阿姨亲自指挥左转弯。后来有了自动控制,好象左转的车是绿灯,对面直行的车是红灯,保证不会发生误会。到了美国没几天,没车也被逼着学开车了。首先要做的是扫盲,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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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没有什么太多零食可吃,夏天便宜又实惠的就属冰棍了。卖冰棍的一般都是大妈大娘,推着带着四个小铁轱辘大木箱子,外面涂得雪白雪白。再高级一些,就写上大红印刷体“北冰洋冰棍”五个大字。每次来的大妈基本都是那几个,好像也都是住在附近步所能及的地方。时间久了也就和熟人差不多了。大妈推着箱子走街串巷,嘴里都还吆喝着“冰。。棍。。。,小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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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睁眼,就已听见喳喳的鸟叫声。抬头看看,天仍未大亮。小鸟又在衷心的履行未知的职责。
拖着步子,来到窗前,掀开窗帘向叫声望去。一只圆滚滚的麻雀蹲坐在阳台栏杆上。抬头张着小嘴,冲着远方鸣叫。远处的树上,隐隐传出似乎两只鸟的缠绕声响。还有不知名的小鸟,唱着婉转歌声,不断变换着曲调。灰灰的麻雀的叫声,在这交织的组曲中,显得这样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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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后感
INFECTIOUSTUMOURCELLS.NATURE443:35,2006
故事说得是有科学家一直怀疑有外星人侵入狗狗。
又参考了一下背景资料,据说这些外星人很坏,TA们通过狗狗们亲热时从一条狗,进入到另一条狗。并很坏地在狗狗的那个小东东上茁壮成长。这些外星人很顽强,一般手术不管用,非得使用化学武器。
科学家们最近终于证实,TA们确实是外星人,大概在250-2500年前出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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