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曼谷,水上人家及桂河上午我们参观大皇宫,大概曼谷政府的钱全花在修皇宫上了。所以它的市容那么破烂,而皇宫却建得美轮美奂,把全世界的游客象挤沙丁鱼一样挤在这里参观。你若是对那些金碧辉煌的建筑没有兴趣,就坐在石阶上看人吧。各种颜色面孔的人都有,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团友大都成群结队的,只有一名七十岁的老太太,老先生去年过世了。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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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并不喜欢跟着旅行团出游,因为没有自由。这次又是跟着国内的同胞,------中国人在外旅游的名声一向不大好。可我单独带着七十多岁的老父亲,他又是第一次出国。为了给自己省事,且做一只绳子上的蚂蚱,任旅行社牵著东拧西走吧。于是毫不犹豫在合同书上签下了大名。这未来的十日,吃喝拉撒睡全在别人手上了。不求惊喜,平平安安把老父亲送回家,就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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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到这样一个地方:长长的夏天,几个月不曾下一滴雨。每日出门,街上全是白花花的阳光。远处的山,路边的野草,在油画里都是凡高最欣赏的土黄色。可是摆到现实中来,就象是被抽取了生命汁液的残肢,赤裸裸地,在天空下作无声的呐喊。不禁想起生命的本色,是否也如这枯草般荒凉无味。傍晚,风把满天的乌云从海湾吹过来,象黑色瘟疫一样,迅速地蔓延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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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花。这点习惯大概从三四岁时就初露端倪了。那时,不知从哪个大人的嘴里听说,世上有碗口大的一种红花,既大且美,于是整日缠着外婆,央求她带我去寻找这种花。外婆说,那种花太珍贵,只开在深山里,唯有神仙才能一睹芳颜的。我望着屋后面那深黛色的远山,小小的心灵生出无限的惆怅,这辈子做不成神仙,看来是与这巨花无缘了。童年一个未曾满足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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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一生,仓促短暂,来不及留下片言只语,便与这个世界匆匆告别。他带着许多的遗憾与疑问离开。留给亲人的,却是永久的伤痛与怀念。 哥哥小时候颇为顽皮,偏偏遇上了一个军人出身,家教严厉的父亲。小时候最不能忘记的,便是看他捱打。父亲是张飞脾气,三天两日,哥哥便有一顿笋子炒肉好吃。 我们母女三人,唯有陪在一旁落泪而已。黄荆条下出好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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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回中国探亲,骨肉至亲几年分离,免不了几番欢喜.热闹过后, 父亲把我叫到一边问:“你知道外婆的消息吗?”我欢喜的心立刻沉静下来,回答说:“听说她这段时间虚弱得很厉害.”父亲看着我,轻轻地问:“你不知道吗?外婆已经过去了.”我大吃一惊,急忙追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父亲说“就在你回来前两个星期。”接着又说;“她去之前,就是不肯咽气,是你大舅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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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车上放起罗文。听到,不由得心情激荡,神思飞扬。歌声里漂浮起一条时光隧道,把我带回了亡兵纪念日的旅程。脑海里又记起了内华达州高远的蓝天,长长的公路,两岸大片大片的草地和放牧的牛羊。还有,在那小镇上遇见的中国人。
我们的旅程是游太浩湖,但住宿是在翻过湖边山下的一个小镇里,这里便是内华达州的领地了。小镇在山谷的平原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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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吃饺子,怕是从孩童年代就养成的习惯了。
父亲在北方当兵多年,虽是南方人,却对饺子情有独钟。一家人最开心的时刻,便是团团围坐在桌前。父亲甙面,我们姐弟三个负责包饺子。父亲手脚麻利,我们三个一齐包,也及不上他甙面的速度,一会儿功夫,桌上重重叠叠的都是饺子皮。一会儿饺子煮好了,盛在盘子里热气腾腾地端上来,每个饺子都鼓鼓囊囊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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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回,雨季又来到了加利福尼亚。雨,好比大自然的魔术师,所润之处,无一不绿意盎然,生机勃勃。此时的加州,一扫夏日的干枯荒芜,远山含翠,近草凝烟,宛若一个天然的大牧场。望着这一片绿油油的土地,恨不能化身为一头羊儿,好教我终日啃食青翠。碧草如茵,又勾起我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嘻嘻,又是挖荠菜的大好时节了!
遥想一年之前。某个阳光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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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办公室突然闯进来一只小鸟,是我叫不出名字的一只鸟.它有褐黄色的羽毛,一双乌黑的小眼睛.它不知怎地迷了路,误闯入到我们的办公室里来,又找不到飞出去的路口,急得在天花板上乱扑乱碰.后来也许是累了,又紧张.便从天花板上一路跌将下来,落到地面上.张著嫩黄的小嘴,呼呼地喘气.
“这是一只幼鸟,还不怎么会飞呢.”有经验的同事说.
我的心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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