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希腊大政治家兼伟大的军人西密斯托克利望着他还在襁褓中的儿子,这位雅典的统治者告诉他周围的人说:“这小家伙是希腊的太上皇!”有个朋友请他解释这句惊人的话,他回答说:“是这样的:这孩子是他母亲的太上皇,他母亲是我的太上皇,我统治雅典人,雅典人统治全希腊,所以这孩子是全希腊的太上皇!”西密斯托克利也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因为有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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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美丽已不是可有可无的附加品,而是生活中不可少的一部分。说话必须优美。三十年来,讲道的方式已有急剧的改变。讲道不再是演说,而是亲切的交谈。要是今天谁讲道仍旧好像演讲一样,那他已经很落伍了。今天站在讲坛上的是风趣横生的谈话的人。这种讲道的新方式,也有一个危险;讲的人会以为不必像过去那样,每字每句都要准备;现在可以不用写讲章,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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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里面讲到两种的“来来往往”,《约伯记》提到撒但在地上来来去去,当上主的众子来侍立在祂的面前的时候,撒但也在其中(伯一7)。彼得的书信中说:魔鬼遍地游行,寻找可吞吃的人。这是一种来来往往。另一种是拿撒勒人耶稣的来来往往,圣经说祂周游四方行善事。同是来来往往,但是性质相去有同天壤。魔鬼来来往往,是寻找人来吞吃;耶稣来来往往却是为了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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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错了事,要把责任推卸给旁人,通常是很容易的。我们犯了错误,总爱归咎他人。我们做错了事,或是惹来了麻烦,常常归咎受旁人的影响。英国诗人彭斯年轻的时候去到工厂学织麻,和一个年纪大点的人交上朋友,以致误入歧途。事后他说:“他的‘友谊’伤害了我。”这当然也是事实,可是我们也有权拒绝旁人的提议,不受旁人的引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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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多宾史坦在他写的《牧师的祈祷书》中引用了三段谈同一个题目的话。前两句话的出处不详。第一句话:"教牧的生活就是信徒所读的书。"第二句话是:"教牧的生活是一般人眼中的福音。"第三句话是丹麦神学家祁克果说的:"要是不许教牧在礼拜天说话,他还能有什么给信徒呢?有的,他还可以给信徒一些重要的东西,这就是生活。他们日常的生活应该就是一篇篇的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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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徒对人应该以爱为出发点。无论是是非的判断,或是言语或是行动,都应该发自爱心。一般人对人的态度刚好相反,总是从坏处想;对别人的行动,喜欢作最坏的解释,或者从最坏的角度去了解。一般人说话喜欢尖酸刻薄,喜欢打击人;心里想到的只有自己,绝少为他人着想。可是,基督徒无论是说话、是行动,或是做是非的判断,都会发自爱心。基督徒对自己应该谦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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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入思想生活的时候,越来越发现我们能够生活下去,完全靠许多无名英雄的努力。我的汽车坏了,得靠人家来修理;我要是没有了助听器,简直不能工作。任何东西坏了,总有人能在短期内把它修好。没有这许多隐藏在我们后面的人,我们谁也不能完成我们的工作。问题就出在我们认为这是当然的上面。只要想一想最简单的每天早晨上班的事。要是妻子或者母亲不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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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记得我在圣安德烈的大学礼拜堂中讲道的那份兴奋,因为著名的苏格兰宗教改革家诺克斯曾在这儿同一个讲台上讲过道。那种心情就像我每天踏上神学院的课室的讲台上一样;因为许多历史上有名的神学家,都在这儿教过书。遇到这种情形,通常总会有两种效果。它让我们更谦卑。我们能和这么多出色的人物同列,那一份惊喜是难以形容的。想起了这一群著名的人物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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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许多场合,要是太忙,反而会把最重要的工作忽略了。我们常常忙于争论,忽略了祷告。神学家之间彼此相轻,是大家都知道的事。生活中虽然少不了有争论,但是神学圈子里争辩的激烈,很难与其匹敌;甚至有些神学家因为不同意某人的看法,对其人作出人身的攻击。在神学范围内的这种现象也出现在教会里。通常委员会开会总难免有争论,但是教会的委员会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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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只顾自己讲,不听人家说。会说话的人固然不多,可是会听话的人尤其少。通常我们都是急于把自己所想所做的事告诉人家,不大愿意听人家所想和所作的事。大部分的人事实上并不真的想有对话,他们所要的是独语,间中说一两句敷衍客套好像也让人家发表意见的话,好让他们自己可以继续讲下去。这种好讲话的习惯,甚至带进祷告里面。忘记了祷告虽然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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