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大概3年级的时候吧,有一天,班上一个男生带回一个玻璃瓶,就象装果酱那样的瓶子,里头居然游着一条周身红通通的小鱼,煞是好看。所有的同学都围着那瓶子膜拜,羡慕得流口水,那个男生脸上也徒然增光,告诉大家,那小鱼叫红剑。放学的时候,那个男生居然把鱼连瓶给了我,当时那个受宠若惊啊!他还告诉我,红剑的性子很烈,平时要用硬纸皮壳盖着瓶子,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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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年8月4日建立了这个博客,是我公开的私人空间。每天晚上,当点开“发表博客文章”时,候着那空白页在面前展开,然后开始打入字句,那是一天里最开心的时刻,不管那一天是喜是悲。当心情从指尖的流动被记录成文字的时候,那喜悦分享的满足感,在悲情的倾述后的如释重负,是对我用心写作的最大奖赏。在按“发布”后,最后再浏览一遍,确认没有错别字了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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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天,又是NZ的烟花节,只有那些天(10月27日~11月5日),买卖和燃放烟花爆竹是合法的。烟花爆竹是每个孩子过年的保留节目,尽管从来不知道爆竹的来由和意义;后来,渐渐地长大,不知曾几何时,对烟花爆竹不再牵挂,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了。来到NZ,许是独在异乡为异客吧,变得异常的敏感,经常的被触景生情,一听到烟火的声音,就会想起小的时候,有烟花爆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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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窜到小孩的博客里,听到这曲“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不由得想起了我的母亲,呵呵,好象有点不搭介,是吧?
由于商家的阴谋得逞,全国上下,中国的传统节要过,西方的节也要过,这个富有亲情的西方节日“母亲节”又怎能错过呢?每每母亲节临近,都要头痛,怎么办,去买一大份礼物,没啥意思,而且并不能讨好节俭的母亲。
那年,92年,两个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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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对什么都不挑不拣,用大姐的话来形容,性子好得跟面粉揉成的面团,可以搓圆按扁;问母亲我小时候是怎么样的,她居然就说不出有什么印象,这也太让人沮丧了吧?平凡得让人没印象??母亲说,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二姐和我争玩具,是我让的她,呵呵。还算不错,至少听起来很有点与世无争很超然的感觉,哈哈~~其实,我的记忆在7岁到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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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歌献给师傅三十不立,祖师爷玉珠,和所有70司的朋友:
经过几天的周折,连祖师爷珠儿都惊动了,最最后由师傅30把后期制作给包办了。从邮件上把师傅回传的成品载下来,小心翼翼地点开听听,觉得自己有点鬼鬼祟祟的,哈哈,总算是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第一次唱,大家就多包涵些。觉得好,大家鼓个掌,不好,也不要乱扔鸡蛋~~
飘雪(原唱:陈慧娴)
又见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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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太关心娱乐圈的东西,只是那八封新闻以各种渠道扑面而来,再不关心也会知道些许。从来都觉得艺人们可怜,越是出名的,生活越不是他们自己的了,他们既需要新闻又怕新闻,只是那个分寸根本由得不他们自己作主:没有新闻,没法更出名;有新闻,又会影响了现实生活。踏入娱乐圈,就象射出去的箭,除非选择掉在地上,不然就得由着惯性走上一阵子。有几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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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在70司瞧见三十不立贴出自己唱的歌,一时眼热,拜在门下,附耳过去,师傅三言两语,就把二个月来一直没搞定的难题给解决了,居然!是居然!我也学会了贴歌了,哈哈哈~~~
接下来,是献唱,对,你没看错,是自己唱!一直以来,都自诩节奏感强乐感颇佳,这回还不轮到我展展歌喉?按着师傅给的秘笈,七样八样事弄下来,最后,可以唱了,激动的~~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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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住行”并没有按照对人类的重要性来排列,而取了平仄顺口。重新排列就为“食-住-行-衣”,排列可以有很多种,可‘食’永远会在第一位的,那是人类生存的基本条件,“民以食为天”——可见食之重要。对于我这种好吃之人,更是把吃当成头等大事了。
能吃是福,那是指量;我是好吃,并不能吃,都是吃,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在家的时候,除了家里的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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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9月21日写了篇《梦里花落知多少》,最初是想记录几个在我生命中出现过,有缘相识,却无缘相恋的几个人,有自己暗恋过的,也有人家暗恋的,第一篇,写了暗恋。
如果接着第一篇留的话尾继续写,将是要写我的初恋——小G,那是一份平淡无其的感情,我甚至想不起来有什么是值得写下来的。我和他很平静地分开,他是唯一一个,分开后至今仍然可以做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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