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篇《虐囚是一种必要之恶吗?》短文,还泛起了关于善恶之争的小小涟漪。
有一种观点认为:尘世间的善恶评判,属于人类游戏规则的范畴,与上帝对善恶的评判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
另一种观点认为:世上没有绝对善恶,要看立场而定。多数人的意志便是道德的标准。
我是个无神论者,无法就此问题进行宗教层面的辩论。因为质疑任何宗教的神,都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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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中情局最近的虐囚风波引来国际社会舆论一片哗然。相关报告长达6200页,公诸于众的仅仅是其中的480页,冰山一角已经触痛国际社会政治正确的神经。报告披露的虐囚细节包括禁止睡觉、囚禁在狭小空间和人身羞辱等。最臭名昭著的是“水刑”,用布蒙住受刑人的脸并反复浇水,令其难以呼吸,感觉即将窒息而死。
美国电影《不可思议》和《猎杀本拉登》里,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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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拜金女,已经不满足于到Tiffany吃个早餐。她们一心想吃的,是一个爱玛仕的包包。
经常听说多少女人为了那款叫价上万美元的什么“铂金”的包包排在等候名单上可以长达一年之久!
不知道她们脑子进了什么水?等待一年?花费上万?就为了一个到时候拿来装些“傻子瓜子”和卫生巾的包包?
打开价值上万元的包包,里面不外乎是些散落的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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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最怕变老。
为了照顾岁数渐长的女人的这种心绪,许多赞美成熟女性的话语便应运而生:
“漂亮的叫美女,不漂亮的叫有气质;有才气叫才女,没才气也不要紧叫淑女;瘦了叫苗条,胖了叫丰满;高的叫亭亭玉立,矮的叫小巧玲珑;脾气好的叫温柔,脾气不好的叫泼辣;傻笑那叫青春,绷着脸那叫冷艳活泼的叫顾盼生辉,矜持的叫稳重大方,化妆叫妩媚动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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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就在街角处了。形形式式的派对此起彼伏,欲罢不能。
派对的主角就是酒精------一种魔力无边的液体。
它能够卸下你平日里戴惯的面具,放松你平日里绷得紧紧的神经,解除你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道德观,释放出被禁锢在你灵魂深处的本我。
于是,“好风凭借力,送我入青云”,你借助酒精的魔力,把你送进一个轻飘飘软绵绵晕乎乎色迷迷的维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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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混凝纸浆,木头和金属制作了两具真人大小的玩偶,四肢可扭曲伸弯,脑袋会俯仰旋转。还可以随意附加多一双脚,一对乳房或一个丰臀,也可以随意卸下身体某个部件。
他将这两个玩偶扭曲变形大卸八块,拍成照片集成一本影集,送给他一位美丽的表妹。对他而言,她就是欲望的化身,也就是她激发了他制作这两具玩偶,时而安装,时而拆卸,重新组合又组合并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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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落马的不少贪官,除了利用职权为他人谋取利益的罪名之外,还拖着一条“与他人通奸”的小尾巴。
媒体的焦点顿时盯住“通奸”二字大做文章,开始人肉搜索谁谁谁的通奸对象是谁谁谁。更有好事者竟然还编纂了一幅“官员通奸地图”,将12省31名通奸官员的尊容公诸于众。
这种手法,与文革期间的抓流氓斗破鞋有异曲同工之妙,既可搞臭当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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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颜知己”,“情人”,“情妇”,“二奶”,到今天的“小三”这么不堪的称谓,可以看出这一类特殊女人的历史轨迹和命运的变迁。
她可以是庞巴度侯爵夫人,爱玛汉密尔顿夫人,黛安德波迪耶,爱玛包法利,乔治桑,香奈儿,西蒙波娃,玛丽莲梦露,卡米拉帕克鲍尔斯,莱温斯基,也可以是西施,貂蝉,蔡文姬,李师师,陈圆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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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崇尚俄罗斯学派,从小热爱芭蕾舞的古典小提琴演奏家,先天注定是要嫁与竖琴,钢琴,黑管,长笛或大提琴的。
昨晚,高傲的白天鹅无端被包装成娱乐大众的开屏孔雀,与长发披肩遍体刺青的爵士鼓电吉他和电子键盘勾肩搭背眉来眼去了一回。李欢摇身变成陈美,古典无端配上摇滚。看着李欢在台上那种手足无措的别扭劲,我只能学陆游为唐婉捶胸顿足: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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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盖茨比》电影中,尼克对盖茨比说,“你无法复制过去。”盖茨比回答说,“你当然有办法的啦!”
盖茨比是对的。
过去,还是有办法复制的。
至少,它可以再现一个晚上。好吧,那就几个小时好了!
今夜,就让我们纸醉金迷一回吧!
随处可见闪着金属亮片的A-Line低腰吊带裙,插有羽毛的发带,蓬松飘逸的皮草披肩,摇曳的流苏裙摆,玛丽珍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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