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珠算,粤语申遗成功了!
韩国的泡菜申遗成功了!
日本的“神风特攻队”也申遗了!
亚洲人一旦对某些洋玩意儿着迷起来,非变着法子把它们折腾得面目全非不肯罢休。申奥和申遗只是其中的佼佼者。
这也难怪。多年积弱备受冷眼的亚洲国家,终于逢上“风水轮流转”的历史契机:“MadeinJapan”,“MadeinChina”和“MadeinKorea”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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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奢靡,在纽约,是一种味道;在罗马,是另一种味道。
一样的侏儒,在纽约,被有钱人雇来当人肉飞镖;在罗马,被八卦报纸聘为主编。
一样的派对动物,在纽约,是毒品+性交;在罗马,是音乐舞蹈+高谈阔论。
一样的富贵,在纽约,是成捆成捆的美钞,成包成包的海洛因,成群成群半裸的美女;在罗马,一套一套做工考究的西装,是一座一座的雕像,一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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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那天,我在VanDusen花园餐厅喝下午茶。邻座有两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性,一边喝着英国红茶,一边拉家常。
偷听别人谈话,这不是爷们的所为。
可是,她们高分贝的声浪在空气中快速振动,不由分说地撞击着我的耳膜。
这么被强迫着偷听她们的谈话,就休怪爷们儿也这么爱八卦爱传播是非了。
何况,还是一场惊世骇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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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千万别去纹身!
“为什么?”你会问。
让我讲几个故事给你听:
你二三十岁时,胸口上的蝴蝶图案很好看。可当你七十岁时,它就变成了一头秃鹰。
英国电视节目主持人DavinaMcCall说,她以前曾在屁股上纹了一颗红辣椒。可是,现在每回她展示给人家看,人家都以为是一根红萝卜。
不少恋人在热恋时,一时头脑发热,就会把对方的名字吻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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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有一本小说,名字十分凶猛,叫《动物凶猛》。可是当姜文把它改编为电影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把名字改成柔情十足的《阳光灿烂的日子》,与凶猛的动物八杠子打不着。
十九世纪,一名叫希尔的混血儿写了一系列短篇小说,编撰成册,书名叫《黄祸》。1991年,一名叫王力雄的作家,也写了一本政治寓言小说---《黄祸》。讲的都是中国人如何可怕的故事。
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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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茜的《乱世佳人》扉页上,有一帧经过PS的电影《乱世佳人》海报:陈文茜既是俯身准备吻费雯丽的克拉克盖博,又是准备迎接盖博那一吻的费雯丽。图片下面的注解说:
“我是男,也是女。扮女的,无费雯丽姿色,差矣;当男的,帅气打败马英九,国色天香啊!”
的确,陈文茜完全有资格自诩为台湾岛上的“乱世佳人”:
土生土长的台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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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感觉腰线良好的才女胡紫微在最近的一篇博文《如何成为一名妖孽》中说了一句很伤广大师奶级女人的话:“没有腰线的女人是没有前途的女人。”还举了两个不甚搭界的例子:玉婆伊丽莎白泰勒和芙蓉姐姐。
她这篇教导女人与衰老,皱纹,老人斑,松垮与水桶腰作殊死斗争的博文听起来掷地有声,或者用她自己的原话来形容更有恰当:“一个硬梆梆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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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喜欢动手熨衣服了。
今天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喜欢熨衣服是人到中老年的表现(之一)。
恍然大悟。
熨衣服的乐趣,在于把刚从洗衣机里拽出来的皱巴巴一团,渐渐拓展成笔挺的领子,袖口,或者是锋利的两道裤线。
岁月是台洗衣机,把我们青春的酮体搅拌成皱巴巴的一团:抬头纹,法令纹,鱼尾纹,脖子的皱褶。更要命的是:这皱巴巴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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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大人新官上任,就烧起反腐第一把熊熊烈火。
这把火火势凶猛,烧得国内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官员人人自危,也烧得国内千千万万百姓拍手称快。
这几天,第二把火也在广东东莞点燃了:这一次是扫黄之火。这把火也是火势凶猛,烧得东莞城三十万黄色娘子大军仓皇出逃,烧得两岸三地卖春客萎靡不振。
可是,我很怀疑这两把火究竟能够燃烧多久。
我的怀疑基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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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在海外过春节枯燥无味?
温哥华形形色色的春节联欢晚会,从除夕前就拉开帷幕,一直开到元宵仍未消停,还别提各种社团宗亲会的千人宴,饺子宴,面条宴。。。可谓是春晚,春晚,又春晚。
温哥华的春晚,虽然没有冯小刚这种大腕执导,但其形式规模,舞美灯光,表演嘉宾都颇有水准。场地不是赌场里的表演大厅,就是市中心正经八百的剧院。
国内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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