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城飞雪寂人声,
满目柴屋静如坟。
夷邦长冬无天日,
直把正午作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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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贸学校的校长姓马,人长得瘦骨嶙峋,一付难民模样。但他做起事来喜欢大权独揽,一手遮天。学校设在郊外,山高皇帝远,他做起事来也就稍无禁忌,我行我素。
他每天在自己的办公室与女同事打麻将,学校会计,医务室医生,人事科长和另两个女老师是常客,打完四圈,众人便相拥到外面的饭馆吃饭喝酒,以尽余兴。下午上班时个个面色通红,精神奕奕。
学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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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时出了一部电影《庐山恋》,描写当时提起来尚且让人脸红的爱情故事。该篇一经放映,很是火了一阵。
此后就有人拍了《青山恋》、《银河恋》等不少带“恋”字的电影,想沾“恋”字的光。后来经过舆论的批评,这股雷同起名做法被刹住了。
这股风转到了商业上,转到了商品名称上:“李维斯”、“真维斯”,“纳维斯”,“中华”、“中翠”,“五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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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忽然觉得写东西挺扯的,既浪费时间,又破坏心境,更损害视力。总之没什么好处。有时看到某些事情,不忿不平的情绪一来,必欲一吐而快之。
管他扯不扯呢,蚊虫尚嘤嘤而生,我等卑贱之人虽微不足道,但借着博客给的自由空间,练练笔、抒抒情、骂骂街,卖弄一下,弄个动静,也算有了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的意思,省得每天忙得把自己忘了,或寂寞得灵魂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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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认为有一些地方的反腐败有“点到为止”的嫌疑。譬如说,每当一个位高权重腐败分子落马后总有“带病提拔”、“边贪边升”、“边腐边提”、“升了更腐”等等的“说法”,然而也就是停留在说说而已的层面上,再也没有下文了,其实,在这些“说法”的背后,还是有许多文章可以做的。譬如,这些位高权重的腐败分子为什么能“带病提拔”、“边贪边升”、“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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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计师:他们知道所有东西的成本,却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考古学家:他们的事业建立在废墟上。
建筑师:他们总是能做出最漂亮的建筑模型,也能做出最糟糕的真实建筑。
银行家: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他们会把伞借给你;当天下雨时,他们会要求你把伞还给他们。
顾问:他们从你的手腕上把表摘下来,然后会一本正经地告诉你现在几点了。
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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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课程多,害死人,使中小学生、大学生天天处于紧张状态。”“课程可以砍掉一半。学生成天看书,并不好,可以参加一些生产劳动和必要的社会活动。”“现在的考试,用对付敌人的办法,搞突然袭击,出一些怪题、偏题,整学生。这是一种考八股文的方法,我不赞成,要完全改变。”“旧教学制度摧残人才,摧残青年,我很不赞成。”“现在一是课多,一是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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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一月的疙泡
像梅毒疮一样的溃疡
像艾滋病毒一样烂漫
七色的浓流
梦想在肌体上画出彩虹
从罪孽之洞出发
让虚饰的情感鼠窜
你们是灰疙泡
型色各异不要鼻脸
在腐臭张扬的六月里
张开双腿发出诱惑的气息
引来饥饿的野猫
把无法清洁的黏液噬舔
你们是欲望无尽的板瘤
心迷初春的马圈
等待
那些俊朗的马儿
一骑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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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我回来了!
夏天真热!
蚊子也多,
那地界儿没空调,
没窗纱,
打开窗户蚊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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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妹妹你真骚,哥哥心里直乎撩。一天眊不见你的面,灰簇簇的难受吃不下饭。要是个母鸡它下蛋,要是个叫驴它叫唤。哥哥给你买件花袄袄,你摱到沟哈而给额看。自打那年你上了趟城,回来就得了失心疯。村哈而的后生你不待见,每天虎着个白脸脸。三疙蛋到外面去打工,二狗娶了牛小红。大愣偷电线蹲了监狱,跟前现在没几个人了。额到矿上去背煤,过年回来砸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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