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考上大学的那年夏天,萍的母亲来找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让我劝劝其女“悬崖勒马”!我不明所以,她妈妈一一道来:原来萍毕业后进了她父亲所在的省监狱所属厂做技术工人干部,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个刑满留厂的年轻人,那个男人比萍大很多(那时已二十八、九岁了,萍十九岁),一个警干的女儿爱上了劳改犯,虽然刑满但在厂里算是够轰动的!萍的妈妈不明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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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的母亲是个厉害的势利女人,不过也是个能干的持家的女人。他们家孩子多,她把萍的三妹送给了萍的小姨抚养,又让家里两个大一点的女儿每天下了课,就在家里搓金钱。她母亲是金线金箔厂的工人,把厂里需要加工的搓金线的活拿回家,让两个大女儿把棉线上包起金线以赚取加工费,我每次去她家看见萍和她的二妹熟练地把金纸一下就转缠上飞速旋转的棉线上去,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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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和萍是我年少时的两位最好的朋友。梅长的浓眉大眼,鹅蛋脸,一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虎牙,她是我们三个当中长得最丰满、最有线条、发育最早的女生。梅的父亲是全国劳模,那个年代可是吃香的紧,当上副厂长还被请到各地发言讲话;梅的母亲一直在家管五个孩子,梅是最小的孩子,却并不得母亲的欢心,常常被母亲打骂,我们三个好朋友一起时,常可以听到梅的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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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样回到旧金山的住所的。她后来唯一能记得是:当她开车在高速公路101上经过海湾时,有一刹那间,她幻想着她稍稍一扭方向盘就可以让她的车子冲入黑茫茫的海湾之中,她甚至想象着第二天报纸上或许会在哪个角落有一个报道:某亚裔女人应不明原因夜半开车落入海湾死亡。也许过了两天那个还算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会去警察局认领尸体,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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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原因,坐在同事的办公室里。她办公桌上有一张好可爱的三岁半女孩的照片,我知道是她的女儿。
公事谈得差不多了,我随手拿起桌上的照片由衷地感叹:“好甜美的笑容!不想再给她加个弟弟或妹妹?”同事温柔地看着女儿的照片,对我说:“她是我的唯一!”过了两秒钟,她又说:“她其实是我从依索优贫领养来的孤儿!”同时对我说起了她两年多前的领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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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常常觉得自己有时不乏幼稚;二十多年前,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却自以为很成熟,有诗为证:
成熟
带着秋的寒意
成熟走进我心里
我歌唱冷风中低吟的枯草
我赞美秋风里落叶的飘零
我甚至想和寒秋接一个吻
如果那能成为可能
邀这些患难之友参加我成熟的庆宴
我默默地与秋天握手交流
它献给我一串串金黄的硕果
我懂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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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岛日报2008年七月十七日》
九岁的女儿自作主张在网上和她的朋友们约定一起去露营,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小朋友的妈妈打电话来说:“你女儿邀请我女儿去露营,什么时候去啊?”我才知道女儿已“做主”为我们订好了暑期活动。 正好儿子回中国过暑假去了,我们趁独立节三天假带着女儿和她的三个好朋友,开车到旧金山北面的俄罗斯河边露营扎寨。
原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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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前史提夫正在说:“造成痛苦的原因或许会有很多种,而不能原谅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从此会连累自己的身心,让自己的痛苦和烦恼越来越多。所以,试着去原谅别人,对怨恨说再见,对自己放手!解除自己内心的压抑,释放心中的阴郁,做回快乐的自己!”梅的思绪飘了开去:秋莲看来已不需要这门课的帮助了!她的生活正在一步步的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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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在硅谷博客圈这个周末第三次圈子聚会,这次是在新雪的位于硅谷Saratoga市的家里,这天硅谷出奇得热,我开车在高速公路上时,竟然看见南圣河西的山尖上,急速划过的白色闪电。 我们下午两点到达新雪的家里,坐在她家的客厅里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太阳烤在屋顶上传来的热气!新雪招呼我们转移“战场”,坐到他们家有空调的家庭间里去了。 因为两点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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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看到这首诗-WhenIsay..."IamaChristian" 当我说我是基督徒时,心弦被拨动,不仅因为这首诗道出了我的心声;而且它像一股甘泉,流过我的心田,使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主的大爱和大能。他爱着我,爱着我们每一个人;他医治了我,他也可以医治每一个信靠它的人。愿我从他那里得着的,你也能得着。愿上帝祝福你!当我说我是基督徒时
WhenIsay..."IamaChristian" 当我说我是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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