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融危机,经济不景气,硅谷的公司裁员的裁员,关门的关门,我所在的公司虽说还没拿我们员工开刀,似乎是让我们过个平安的圣诞新年假日,但是却一早宣布圣诞节假日期,公司关闭三个星期。本来以为公司放大假两周,我们计划带着老人孩子去游轮,这下假期变长,不如干脆去更远的地方。只是孩子的寒假只有两周,我们度假三周势必影响他们的课业,趁着先生的父母[
阅读全文]
坐在香港机场的咖啡厅里,翻开一张香港明报,一眼看到一个标题“全城围剿周倪之婚恋”。这个周倪事件,已经上演三周有余了,从男主角的“偷吃”,所谓“激吻照”曝光,到偷腥的男人声泪俱下说自己是“中年危机”无颜再与相交二十载的女友继续下去,直至戏剧性的转折,被女友原谅,再进一步求婚成功。一直以来,我好像看一出独幕剧般看得有趣,也真没有怎么当[
阅读全文]
去南亚度假兼回国探亲。祝大家圣诞快乐,新年如意!
我们明年见![
阅读全文]
儿子问爸爸的第一个问题是:“我应该回赠她礼物吗?”爸爸的回答是:“这是你的决定。不过,你若要问我的意见,回不回赠都可以。但是,在你做了决定以后行动之前,希望你能让我们知道。”儿子说:“当然,我自己也无法去买礼物,还要你们送我去的。”
儿子的第二个问题是:“我现在为什么不可以Dating(约会)?”爸爸的回答是:“你还没有成熟到可以一边约会[
阅读全文]
在这个系列写到第四章,我在文章之后写了“全文完”。那个周末却发生了一件事,儿子的爸爸希望将此事记录在案,他对这篇“母子约会”里没有他的角色,有点耿耿于怀,建议写篇续集,加进他做父亲的“戏分”!周末是女儿的十岁生日,女儿请了七、八个小朋友来一同庆祝,其中一小朋友的妈妈提起一位朋友看了我这个系列文章给她打电话,说海云的儿子“有女朋友”[
阅读全文]
(每周三上贴)梦娜知道,每个作家都曾经活在自己的小说里,她的感受和读者的感受在某种程度上有所不同。梦娜静静地拉了拉琼安的手,心有灵犀一点通。琼安有点不好意思擦去泪水,感激地看了梦娜一眼。导读小说念完了,接着是散文导读:“我的母亲老来发胖得厉害,完全没有了年轻时的身材和风韵了,所以穿起衣服来她自己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如果腰身合适她尺寸[
阅读全文]
“儿子,你最近有没有什么烦恼?”我把餐后甜点单递给他时问。他犹豫了两秒钟,对我说没有什么烦恼,只是有点不确定(notsure)。我的眼睛亮了,赶紧问他是不是担心自己做了错事?他又否认了:“不是做错事,只是不确定。”我也开始小心自己的潜词造句,以免触动小少年敏感的心灵。“不确定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是不是?当然,可能你并没做错什[
阅读全文]

一位是在第一天的研讨会上来自成都家庭教会的王怡先生,学法律的他年轻有为、意气风发,原本准备全家移民澳洲,因为一个来自澳洲的老姐妹传了福音给他,他放弃了全家移民的机会,在国内开始了家庭家会。在‘五一二’四川地震的当天,住在高层十七楼的他看见自家的公寓房
像只小船在暴风浪中剧烈的摇晃,他冲进卧室,把手放在熟睡的儿子身上,向天父祷告:“[
阅读全文]
第一章续其实,琼安根本没睡。开会的那会儿,她的头象重千斤的秤砣直往下垂,恨不得坐在身边的梦娜就是枕头,挨着了她就可以睡。可是她真的回到房间里躺下,瞌睡虫却飞远了。看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她问自己该不该给他打个电话?那个让自己常常在午夜魂牵梦系的人,那个在自己结婚生子后做了海龟的男人,那个她十七岁上就爱上的至今忘不掉的男人,那个有着一头[
阅读全文]
周末参加远志明(《河殇》撰稿人)主办的“一代人的见证”布道会,几个月之前就从一编辑朋友之处得知有这样一个活动,我网上报了名,虽说我不是传道人更不是牧者,我只是单纯的想借这个机会见见朋友和远志明这样的知名人士。
远志明弟兄
我糊里糊涂地被批准登了记,直到那天参加白天的研讨会时我实际上还糊里糊涂的,以为研讨会上的人很多像我[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