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去欧洲前一周左右,民鸣姐来电说德国的刘瑛家里有点儿事儿,不能前来荷兰相聚了,但是邀请我们前往德国一聚。民鸣姐的意思是荷兰离德国不远,从民鸣姐住的荷兰小镇到刘瑛住的德国小镇大约开车单程两个钟头的时间,所以她建议我们当天来回就好。我说我听你们的,怎么安排都好,我一不会说荷兰语,二不会说德语,跟着你们连脑筋都不用动了。民鸣姐说要不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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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我和民鸣姐火车往返比利时历险成功,民鸣姐的老公对我们彻底放手了,本来他说要开车载我们去阿姆斯特丹,我感觉两个女人更自由自在,提议跟民鸣姐再来一次火车往返阿姆斯特丹。临出门前,民鸣姐的老公规定我们下午四点左右到家,因为那天我们三人说好共赴德国,德国的刘瑛还等我们过去吃晚饭呢。早晨十点钟我们两个女人才慢悠悠地出发,这次火车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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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大公报》2011年11月22日
八月底从中国回美国,过海关时美国官员看我们填写的住址问:“知道刮飓风吗”答:“知道。”官员接着问:“知道家里情况吗?”回答:“没什么事!邻居伊妹儿相告平安无事!”官员笑了又问:“知道你们住处附近的高速公路被洪水冲毁了路面吗?”睁大眼睛答:“不知道!”被告知回家开车小心。回家一看,被媒体报道得很可怕的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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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一个人跑去比利时看布鲁日(Brugge)风情,民鸣姐不放心我一个人外出,正好她也没去过那里,便说好我们俩同去。从来都是在老公庇护下的她,也算是第一次被老公放飞。头天晚上,我请民鸣姐的先生打出从荷兰到比利时的火车时刻表和线路,在网上订了火车票,第二天,先是民鸣姐领着我,慢慢就变成了我带着她,两个女人兴匆匆兼有点糊里糊涂踏上了前往布鲁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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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东的秋天是我最爱的季节,我喜欢坐在我家的玻璃屋里,静静地看着后院的正渐渐变色的枫树,偶尔风过,片片黄色红色的枫叶随风飘舞,缓缓而下,我的眼前便成了一个如梦如幻的童话世界。一个人的时候是如此美好!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算好层林尽染的时候,在去欧洲之前就跟几个这里的家庭约好,等我回来的那个周末,我们一起去小镇的湖边公园烧烤赏枫。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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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直很想能写写那些生活在海外的下层的中国人,可惜我没有那个朋友圈子。感谢民鸣姐,用她那个柔软的心和感性的女人触角引领着我,在一个美丽的黄昏,来到荷兰的一座小镇上,那个镇的中央有个宁静的河道,民鸣姐说那个河道两岸是迎风轻舞的芦苇,她不仅想带我赏芦苇,还想带我去看一看在芦苇后面的建筑里居住着的一个中国女人,那个女人的欧洲丈夫患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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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去荷兰,就听民鸣姐说要带我去看海牙的国际法庭,到荷兰的第一晚,民鸣姐的先生说第二天要去“TheEgg”,我一头雾水,不知这个蛋是个什么玩意儿?!后来才知道荷兰人把海牙Hague称为DanHaag(发音接近TheEgg)。哈哈,此蛋非彼蛋也!海牙是荷兰第三大城市,排在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之后,虽不是荷兰的首都,但却是中央政府所在地!不仅如此,荷兰女王的王宫也在此,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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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心社新州分社主办的书展下个月中将在新州中部举行,为参加书展,我将我的长篇旧作《放手》整理出来,交由出版社赶在书展前出版。住在大纽约附近的读者们,若有兴趣可前往参观书展,届时可以看到一些海外的中文作家,我也会在场。你若是海云的读者,见到我别忘了打个招呼,让我有机会认识你并说声谢谢。
下面是书展的消息:
金秋是收获的季节,华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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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鸣姐竟然不大会做饭,这还真让我有些吃惊。不过想想也正常,以前中国大城市的知识女性,大多有食堂可吃,加上她在国内时优越的条件,做饭自然成了最最不重要的那部分。到了国外,荷兰老公也不像中国人那么讲究“进口”的东东,早晨一杯咖啡一片面包,中午一盘色拉晚上一盘微波炉转熟的鱼加点儿米饭就可以打发得眉开眼笑了。我的到来,民鸣姐着实费了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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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没有模仿电影《孤身之旅》(EatPrayandLove)的念头,可拖着行李包登上前往阿姆斯特丹的飞机,我头脑中电影里大嘴女茱莉罗伯特的笑脸却一闪而过,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我一个人的旅行!说来开始纯属一个玩笑,我主编的海外文轩小说集的三位文字编辑,工作勤恳认真负责,在小说集编至尾声时,我曾玩笑地对她们三位说我们应该聚一聚,加上我跟民鸣姐自北京一别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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