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感受了一下在加拿大办白喜事的过程。先生的弟弟-我的小叔子,在感恩节那天早上安静地离开了,我们第一时间想到他妈妈-我的婆婆会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可没想到外表温文柔弱的老太太很镇定很坚强,说这次搬到护理院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日子不多了。婆婆抹干眼泪,果断地指挥着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找什么人,打哪些电话。等等步骤。我也是叹服。先生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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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毅然没有哭。我和弟弟呆在病房的最后一个傍晚,我们就象平时一样,平静互动,冥冥之中我知道他不会死。为了让大家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我还和弟弟说起了他刚刚学会的几个新句子,爸妈没想到我俩还能用上海话逗笑了护士阿姨们。
第二天一早,护士照例查体征量体温,发现弟弟正发着高烧,并出了水痘。这种情况无异于足球场上一张红牌罚下,手术不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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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工程师的家庭。我父母于一九六七年春节结婚,作为父母爱情的结晶,在期待十月后,我顺利地降生了。童年最早的记忆应该是我四岁时,几乎每到周末,我们全家出门上街,爸爸都把我骑在他肩上,模糊记得我们每次从大院门口出去坐公交车的时候,我还赖在他的肩上不肯下来,哪怕头要挨到车门顶了。我幼小的心是被满满的宠爱包围着,无论走到哪儿,都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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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中山坡]
静待花开·2022·04(若与你重逢-初恋篇之压缩版)
那时候知道你要远行,
轻轻羽毛夹进你的背影,
只以为后会有期在下一个惊喜。
如今数来竟有三十七个春秋,
怎不叫人感慨唏嘘。
当年无法倾诉的秘密,
仍系在那棵梧桐树上,
含笑年年盛开欢喜,
只在秋天结满浓浓的回忆。
要不是一往情深,
歌声也不会这般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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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学四年级的班上,有个酷酷的男孩子,叫黎卫东,聪明机灵,君子风度(小小年纪,就已有点儿骑士风度呢),外加一点点的玩世不恭。我们同是班主任老师的宠儿,所以常在一起分工合作,一边干活一边还能听到他讲笑话,觉得活儿也不累而且有趣多了。时间长了,同学们都默认我们是一对!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想笑,还是想笑!言归正传,这个应该不算是什么初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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