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表姐已经去世了几年的消息,想起了“自古红颜多薄命”的古话,心里难受了很长时间,终于可以提笔写写她的一些事情,以告慰她在天之灵。姨母家住在东北的一条大河边上的小山村,房子用整齐的院墙围着,夏天房子外面的窗台上摆满了花盆,花盆里是各色各样的花,每个花盆里都有郁郁葱葱的护根草,花在护根草的陪护下,平添了一种别样的温馨,阳光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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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第一次看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一块划板上在静静的湖面上划就被惊艳到了。各种武侠小说中的轻功,水上漂,在脑海中浮现,这是绝世武功啊。我也要漂。无奈当时不会游泳,也只能望湖惊叹了。最近又心里蠢蠢欲动地和先生说:我要学划浆板.(Paddleboard)“那有什么好玩儿的?再说了,你又不会游泳。多危险啊。””可以学啊,哪个名人不是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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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醒来,心口仍然好痛好痛,疼痛从心口蔓延到指尖,真真切切。想起初见的那一刻,你漆黑的眼眸中,点点星光闪烁,我的眼里顿时漫天烟花飞舞……想起分别那一刻,微笑着挥手;从此天涯,再见也只是陌路。原以为坚硬的心,第一次盛满了离别的伤痛……再也想不起什么,除了那深情的目光,心灵的悸动。原来一切都只是瞬间的缘起缘灭,一念起一念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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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娜薇只有20岁,已经有了女儿玛维诗。孩子刚刚一岁,她就被离了婚,老公实在无法忍受她什么家务都不会做,连孩子也不管,整天痴迷于音乐,和一群音乐人到处演出混日子。幻想着凭借自己的好歌喉,当一名歌星。当飞行员的爸爸为了安慰她,马上在富人区给她买了一所房子,并且在闹市区帮她买了个礼品店。希望她有事情做,能够自立。她把孩子放到前婆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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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娜薇下楼到厨房找东西吃,只见她双眼红肿,头发凌乱,神色憔悴。我趁机问:“怎么了?你不开心吗?”“我和男朋友分手了,我很想他。”听到这里,我很意外,不知如何安慰她。她说:“我们一起喝杯茶吧。”“好!”于是我们坐在餐桌旁,开始聊了起来。“约翰和我认识十年了,我们是在瑜伽中心认识的。我很爱他,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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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按照报纸上的广告拨通了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位女士友好的声音,我们约好了见面时间,于是就开始了一段难忘的租房经历。她到电话亭来接我,1米6左右的身高,50多岁的面容,卷卷的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深深的眉骨下是一双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宗褐色的皮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位巴基斯坦女士。她自我介绍是在大学读研究生,有个女儿和男友住,不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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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爱丽丝是在夏天的夜晚,忽然传来敲门声,只见门前站着一个六十岁上下,穿着讲究的西人女士,她自我介绍到:我住你家对面,你的车库门忘记关了。后来,从另一中国邻居处,断断续续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她拥有对面三栋联排别墅,患海摩尔综合症的丈夫托尼常年住在老年病医院,有专人照顾,她每天下班都去医院陪护,直到深夜回来,第二天上班,所以我们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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