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嘴唇动了动,低下了头。漂亮女人看见了她手中的口琴,问:"口琴哪儿来的?"小女孩指指丑九怪说:"叔叔找到的。"漂亮女人看了丑九怪一眼,丑九怪低下了头。漂亮女人厌恶地皱皱眉,过去从小女孩手上一把抓过口琴,看了一眼,往丑九怪怀里一扔,对小女孩说:"这不是你的口琴。"拉着小女孩就走。小女孩站着不肯动,说:"是我的,上面有我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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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九怪走上前几步,顺子吓得退了两步。丑九怪一把从他手上夺过口琴,转身走向那女孩。我正站在两人中间,闪开一步让开。丑九怪走到小女孩面前,小女孩望着他退了两步,眼里闪着惊恐。丑九怪放柔了声音,但依然沙哑:"你不用怕,我不会害你的。"又走上一步。小女孩摇摇头,退了一步,一双大眼睛里的惧意更浓。丑九怪伸出手,摊开手掌,口琴平躺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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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找他修鞋的人很少。他那张脸路人经过都不禁要侧目,大胆的注视两秒,象看外星人。胆小的如女人、小孩,无不吓得敢紧扭开脸,只有远远走开后才心有余悸回望一眼,个别女人甚至故意夸张地捂着胸口,以示其娇弱。顺子开始觉得有趣,看得多了,缺德鬼的本性自然冒出,一见到有漂亮的女孩经过,便叫道:"看那个修鞋的!"那些女孩莫明其妙地顺着他的指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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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吓坏了,呆呆看着他,一双眼里满是惊恐。顺子哼了声,刚转过身,小女孩怯怯说了一句:"把口琴还我。"顺子勃然大怒,一挥手夺过她的伞,扔在四、五米外,就要打她样。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膊,拖着他就走:"算了。"走出十几步外,我回头望了望,那小女孩站在雨中流着泪痴痴望着我们。雨伞孤零在雨地随风摇曳。我不禁有些怜意,我看着怒气未消的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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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推开他,骂了句:"去你妈的,瞎说啥呢。"顺子大笑起来。搬了大约十几分钟,我正和顺子扯淡,隐约听见有人跟我们说话,一侧头,那方向只有一直静静站在那儿的小女孩,她依然那样看着我。我问:"你在跟我说话?"小女孩抿着嘴点点头,低得有些怯怯问:"这里有厕所吗?""有,在那边。就二十几米。"我指指厕所方向。小女孩想了想,把盒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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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也似乎吃了一惊,立即又恢复了正常。他走到那男的面前,眼珠斜都不向那女人斜一下,大不咧咧道:"嘿,大哥,要搬家?"那中年人看了看顺子,蹙蹙眉道:"我们有人了。"顺子装模做样低头苦思了两、三秒,又抬起头:"这可不太好办呀,我们干这行的是划分了区域的,这一栋楼的住户全是我们搬的,不信你问问。看样子有点麻烦。不过也无所谓,大不了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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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窝棚屋里的人一一返回,顺子带我去见老大。老大约五十来岁,尖脸猴腮,一对眼睛小得跟老鼠眼似的,形象真让人失望。我见到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老大?老大怀里偎着个二十多岁正嗑着瓜子的女人,一头黑亮的披肩长发掩住半张肤色浅黑却很细腻的脸。老实说,那模样还真不错,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透出不少野性的冷漠,偶一注视你,目光竟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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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年的那年夏天,我高考预选便落了榜。这一点也不出乎我的预料,因为我向来就自认不是个好学生。“龙门”是跳不成的了,只好回到家里下地种田。学校一混就是十一年,早丧失了祖宗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能耐,炎炎夏日,没过几天我便累垮了。家里人没有一个同情我的,随谁叫你交了十一年的学费也没见开花结果呢?正当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一切时,顺子回来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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