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夜,冬意依然,陡峭的寒风合着哈达孙幽冷的哗哗河水,冰冻着夜里急行的我。车站里,只有三两个人,清楚地听见,滴滴答答,融化的冰沿着车站的屋檐,痛痛地打在斑马线上。我躲得远远的,蜷缩着疲倦的身体,刚刚错过了回去的PATH.那是四年前的情人夜,近十点,我加班回家,没有玫瑰,没有巧克力,没有爱人的等待.有的是即将单身的恐惧,无法对自己交代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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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5日,是一个很冷的天.虽然晴空万里,室外温度却只有24F.早就跟妞妞的爸爸说,妞妞满百天了,要给妞妞剃去胎发,将来长出来的头发更漂亮,但爸爸一直忙。我说,没关系的,带到外面去剃吧。可是爸爸不让,怕外面的师傅大意,又或者怕妞妞不习惯,乱动,伤了那又白又粉的小头皮。
夜晚,妞妞睡着了,爸爸说,来吧,我们给妞妞剃头吧。我说,行吗?用什么剃?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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