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电影院难得放国内电影,所以一听说《满江红》在放就赶忙去看了。总体来说电影不错。所有演员都演技在线,情节也紧凑,扣人心弦。唯一我觉得有点做作生硬的是最后一个反转,秦桧竟然是个替身。但也瑕不掩瑜吧。电影最感人的地方大概便是假秦桧带领全军复诵《满江红》的那段,真的是壮怀激烈,让人心潮澎湃。但这部电影有些让我不安的地方,就是它传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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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图上
我圈出一个目的
告诉自己,那里奇观瑰丽
于是开始了旅行
穿过高原的荆棘
采下幽谷的野花
遭遇风雨和风景
结识了几个
暂且同行的人
发生一些故事
或平淡如水
或蚀骨灼心
死亡的到来定义了我
用荆棘
用野花
用风雨和风景
用曾经的同路人
和记得起来的事
那一刻,目的地的奇观
苍白空洞,我毫不在意
它的存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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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乌烟瘴气。新冠疫情,俄乌战争,强权横行,通货膨胀……但我的小日子无非是在电脑前、在书堆里、在超市和厨房里的平淡重复。后疫情时代还是在家上班,每天坐在书房,抬头看到的就是对面红砖房的屋顶,总是在窗框里的同一个位置。一入冬它就铺上了厚厚的白雪,后来化雪露出了些黑瓦,像白纸上撒了斑斑墨迹,之后又一场雪后就又变成了全白,然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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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这里码字还是2015年,转眼八年过去了。八年,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都干了什么。混混沌沌地睁开惺忪的睡眼,梦还没醒,已经老了。当时注册这个笔名“飞哥”的时候自以为还有点意气风发的样子。今天再看这个笔名,竟觉得羞愧难当,简直像个装嫩的老牛,应该改成“飞大爷”方才得体——话说,文学城的笔名可以改吗?
过去一年里准备重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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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又遇到这个兄弟,我一同事。此人比俺年资稍高,跟我合带过几个研究生。第一个合带的学生在很高档的会议发了两篇文章。虽然他除了给那个学生提供了点RA之外对科研没有任何贡献,这样天上掉下的馅饼吃起来想必爽得很(学生的文章指导老师都是coauthor,这是学术界不成文的规定),所以他很愿意跟我合带学生。
最近又有一个合带的硕士生毕业了。当然,这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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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康也跟着俺师父参加了我们的饭局。作为东道主,他领我们去了一家长白山最近很火的酒馆。但有阿康在座反而让师父不大自在,一晚上师父都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俺也觉得有些扫兴,只有阿康一直在谈笑风生,搬弄他交际言辞的娴熟技艺。他滔滔不绝的时候俺禁不住想,这丫这么能说会道,有一天混到裘千仞的名头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些靠嘴皮子混出来的名头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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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扯个最近的事儿吧。
不久前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水平一般,离华山论剑那样的顶级会议还相去甚远,就叫它长白山论剑吧。
会议规模不大,三天,与会的大约六十人左右。这个会是长白山大学剑术系组织的,两年一开,往年每次都是在他们校园里,这回是第一次搬到一个大旅馆的conferencecenter来开。俺读博士那会儿,这个会在领域里还是小有名气的,算关外武林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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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一位大侠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俺是信了。学术界是有人的地方,所以自然也是江湖,只不过这个江湖外人知道得很少,特别是西方学术界,国人大多没啥认识,在国外读过博士的往往也只是在门外看到个热闹。俺在北美某高校做教授,这学术江湖一路走来,满怀感慨,常常有码字抒发的冲动。只是俺一向好高骛远,心想要是开始码字就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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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经做过中文博客,搞不懂怎么玩这东东,但一直有想法建一个,想写写东西,讲讲故事,耍耍性情。最近被个网友拉过来,索性玩玩吧。这几行字算是测试,因为刚才竟然跳出个信息条,说不一定支持我的浏览器。那我费什么劲啊?OK,试试,有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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