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的尸体沉入了水里,水面上冒出了一连串的气泡,气泡破灭的同时,我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因为现在又只剩下了我和老头两个,少了小蒋这么个帮手,我不得不面对更大的威胁,这个威胁不仅来自于地宫中各种未知的可怕事物,还来自于老头的随时出卖。
??有时候我不得不由衷地佩服老头,他能在这么多年的盗墓生涯中保住性命,靠的绝不仅仅是运气,甚至连经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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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一条低矮压抑的通道进入到如此宽广浩瀚的溶洞之中,看到头顶的钟乳石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各种异样的光芒,心里面都觉得颇为震惊,一时间无法从这个巨大的变化中适应过来,抬着头都有些呆住了。
??这个时候,小蒋也跟着走出了矮洞,却发觉水面陡然加深,再也无法继续站立,不得不游了过来,试图重新回到橡皮筏上,但由于缺少了借力的地方,他爬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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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看起来暂时没事,但大家毕竟还是不太放心,老头和小蒋不时地回头看我,就怕我随时可能发生突变,尤其是老头,眼神里明显带着警惕,无疑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其实我自己又何尝能放下心来,也是不断地用手去抚摸各处的皮肤,尽力想找到哪怕是一点点小小的异常。
??可是当我在惴惴不安中又渡过了好几分钟之后,全身却依然是安然无恙,我不得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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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苦苦支撑,一边脑子里拼命思索,莫生既然已经跟小蒋打过了招呼,照理说他不该再有害我之心才对,但莫生究竟是怎么交待的?小蒋是不是打算听从?这些都属未知之数,我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想站起来救我,但似乎又有些迟疑,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哪里还容得他这么犹豫!
也罢,靠别人是靠不住了,在强烈的求胜欲望刺激之下,我也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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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探铲划水的时候,不得不小心翼翼,免得把水带了起来,溅到身上。按照莫生的说法,水里边很可能存在着一种可怖的食肉菌,能够在短时间内置人死命,老头虽然并不了解这些,但他同样猜到了水中有极大的危险,所以也是缩着身子尽量躲着,一滴水都不肯沾上。
??我们行进的速度很慢,大约用了七、八分钟,才划出了几十米远,地道渐渐地开始拐弯,橡皮筏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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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老两口无助的神情,只觉得他们可怜,而无法对他们产生任何不满,“可是你们为什么要隐瞒事实呢?”我还是忍不住地问。
??“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知道,可是后来,别家的媳妇儿也生出了怪胎,我们这才明白是错怪了菲菲。”任老太太在一旁哭着回答。
??“她人虽然死了,却留下一个不好的名声,你们为什么一直不替她正名?”我继续追问,可是问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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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任老汉说,任家庄这村子,实际上就是个守陵村。
??因为它的地理位置比较闭塞,所以很多年以来,一直都几乎与世隔绝,在那些战火纷飞的年代,曾经多次逃过了巨大的灾祸,尤其是那座老祖宗的陵墓,更是从无外人知晓,得以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任家庄老祖宗活着的时代,距今已经有很多年了,多得连任老汉也说不清楚,总之,当年这位老祖宗发现这个山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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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虽然黑暗,却给了我几分有限的安全感,我在偏僻的山林中艰难地熬过了几个小时,四周终于慢慢地亮了起来,但天上仍然是阴云密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村子里走去,到了村口,再拐过两个弯,就远远地看到了任犇家的土墙和砖房。
??路上的村民向我投来了警惕的眼光,我故作镇定,不紧不慢地走到任犇家的大门口,敲了几下之后,门终于“吱呀”一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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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是一片荒芜的夜色,我独自一人站在这里,不由地产生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可是我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老头为什么要离开?我又想起了睡觉之前的谈话,他说过,这地宫有可能已经被文物部门或者公安给盯上了,下手的机会很小,当时我们两个都非常沮丧,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突然决定放弃?
??这个念头刚一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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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样考虑的:如果要我一个人跟老头再去任家庄,我还真有点担心,因为这老小子随时可能把我卖了,以保全他自己的性命。现在倒好,既然姓蒋这家伙一定要跟着我去,我就索性把他带上,这样对老头来说,也是一种制衡,如果我能巧妙地处理好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那就有可能转移一些矛盾,从而获得更多的生存机会。
??当然,要促成这个安排,我得先把老头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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