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香港正是黄金腾飞年代,而大陆正是处在特殊的年代,广东临近港澳之地,天天都有人想法设法游水偷渡过去。
最典型的偷渡方式就是亲戚成群或朋友成伍,倾家荡产凑够防身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吃够一顿饱饭,然后就落水游去新界上水彼岸,互相之间鼓励:排除万难,不要回头,就向着有亮光那边游过去吧。因为那时候也只有香港那边才是灯火通明。
最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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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究之下,"自梳女"完全与风月无关.但在当时绝对有不少凡俗男子对这群千百年来中国特无仅有的女性群体遐想联翩.因为她们似乎是违背了人欲本性的常亘之理.充满了神秘,连她们的居所也成为宵小无赖的向往之地.
"自梳女"绝无仅有,只在岭南桑基鱼塘的珠三角水乡出产.上上个世纪中晚叶,当西洋资本主义以无量气势进入到这片古老大地时,本土的手工纺织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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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文化向为忌讳,卫道士与正人夫子自然嗤之以鼻,但食色性也,无论贩夫走卒抑或是富贵公子却莫不如蝇逐臭,销金散银.
十九世纪岭南风月,最瞩目最巴闭的就要数塘西-石塘嘴了.
提起"塘西阿姑",上了年纪的老广可能还依稀有印象.当年的荒凉不毛石矿之地,居然成了万金散尽的风月之地,"塘西阿姑"居功至伟.
八九十年前的石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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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官大民小、官爷民子,广东老人家有句口头禅:“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未见官已先打三十大板,若非有秀才功名在身,青天老公祖在上,草头民弱都要跪得个七晕八素的,目不识丁者还要找人代写讼纸,如此深邃的衙门大堂,就有了讼师的出现了。
讼师者代写状纸,口若悬河于公堂之上,有良心者为民申冤,无耻者就与官勾结,欺压百姓。于是就有了民间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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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西关细路仔,闲着无聊没事干,都是四处乱跑。而我跑得最远的顶多就是去上下九了。
不过那里是广州传统商铺集散地,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外婆外公总是说那里最多“拐子佬”,不准前去。但又怕伙伴们说我胆小,于是常违庭训,照去不误。上下九对小孩来说实在太大诱惑了,广州酒家、莲香楼、陶陶居,光是看看它们的门面就可以想像入内的美酒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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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的岭南羊城年岁磨蚀,伴随着是亚热带暖风中醉人的佛寺檀香燃烧之味。千年穗城,千年佛家。童蒙时的岭南时光岁月,早已如西洋影画般模糊,只能在午夜深梦中留给我去轻轻触及,但又如倚岸垂柳,影散婆娑,不可触及。只余斑驳的轮廓让我突然惊醒,泪眼中方知已不能拾回那珍贵的童年欢笑。
我最心爱的西关和那群让我记忆深刻的西关长辈们,都深受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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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广州,无处不接触历史的沧桑。
小时候广州孩童互相斗嘴,处于下风之时常常以人家的缺陷为攻击点,最常用的就是:你那个头呀大过“五层楼”,你那只手呀细过“荷兰豆”。反正在老广州的印象中,气势恢弘、大物造化者莫过于那世镇天南过百年的“镇海楼”了,也是广州人从小到大俗称的“五层楼”。
某生有一朋友自幼热中于风水堪舆之说,当年于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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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有朋友闲谈中问我,你知道据说是粤语影视史上最长寿的系列作品之一是哪个吗?我茫然四顾,说了不少答案,无一中算。朋友笑嘻嘻道,听说是黑白黄飞鸿系列。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从小到大,在电视上总看见这套作品,经演不衰,推出的作品系列多不胜数,印象最深的就有“黄飞鸿大战奸人坚”,“黄飞鸿大破什么寺,什么什么阵”之类的。最搞笑的是多年以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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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有高楼广矗,近无贫苦立锥,入眼之来,竟然到处是拥挤不堪的“笼屋”,不少穷苦单身,以每月十元不到的租金仅仅租住一张床位,小小房屋竟挤住不下百人,还有的拖家带口。区内龙蛇混杂、三教九流无不出入其中,社会底层生态遍眼尽见。
这就是多年前我曾见识过的香港鼎鼎大名的“九龙城寨”,当年的“三不管”,连警察“皇气”都莫奈之何,等闲百姓更是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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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如来神掌”,自己就忍俊不禁。
大约是十一二岁的时候,还是在外公家看电视上的粤语黑白残片“如来神掌”。那时候娱乐太少,也倒不觉得当时的电视拍摄如何落后,长大后才开始为当年童蒙时代模仿“如来神掌”而好笑。当年的“如来神掌”可以说是引领了后继的粤语武侠影视文化,虽然还是黑白片的拍摄,特技落后,但故事情节引人入胜,人物虽多但处理得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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