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拉新车

男,读高中赶上文化大革命,回乡劳动荣获雅号"老农",当耕读教师挣"工分";七七年高考有幸得中,接着再读研究生学习经济;参加工作紧密结合本专业,改行不离基础研究财政;退休之后犹自奋蹄,激励后辈努力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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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日记 谈论会 1.21-31

(2023-10-21 17:47:40) 下一个

一月二十一日

今天晚上散会后,到某主任那儿待了会儿——白天在街上见了他——他热情地招呼我。他问我为什么不去师训班学习,不抓住这个机会,为什么不跟某主任要求?我告诉他大队不让来。他表示很惋惜。

问到我们家的情况:妈妈工作,我们都干活、挣分,姐姐在外边。他说:“生活还是可以的”。

谈到妹妹上数学班时,他说:“她很好,很用功,比姐姐还聪明。”“为什么去教小学?看来没有用上。”

又谈到我们班和别的班:谁在某工厂,谁当了兵,谁复了员,谁以前功课不错。我说:“不能光看功课怎样,那管什么事?”他没言语;我说某某某当兵回来了,他很惊讶地说:“是吗?为何没到学校来?”又自我解释:“那是不愿到学校来!”又叹息:“不错的小伙子!”

他说英语很有用,让我跟着某老师学英语,说某某、某某跟着学了几个月就差不多会了。我也向他汇报了自己的学习计划。

说到我们生产队“分红”的情况,我说扣去先借的一百元,才分了七元多;他问怎么借的;我说“办(婚)事借的”,他听了说声“哎……,那着什么急呀,”表示不太满意。他说某某老师的外甥某某很好学,能钻研;我说“我们常在一起玩儿”。

说到我们学校的悲惨情况,谈到升初中考试,某学校走了题,他感到非常不满,又无可奈何。

我问学校办的火碱厂停了吗?他说:“几个人头脑一热,就撺掇起来了。”我问及另一位老师的情况,他说他老婆病了。怪不得我几次去找他,屋里都黑着灯。……

最后他送我出来,并让我常去;我当然高兴地答应了。不过不能没事总去。

一月二十五日

某某同学今天来信了,说先不复员,领导上照顾他,让留队了。这是值得庆贺的。我得到这个消息很高兴。至于明年是否一定要复员,那又是明年的事了。和某某女同学的事,无论怎样是他占了主动。

晚上七点多,我的同事们——东村的某某、某某,西村的某某、某某,北村的某某都找我来了。今天没有打扑克、下象棋,由谈论学校的工作、领导,引起的话题逐渐广泛,谈世界观,谈宇宙,谈科学,最后谈认识论,谈哲学。大家谈得津津有味,兴致勃勃。这样的讨论会虽然并非正式,但是启发人们思想,比打扑克、下象棋有益处得多。

我们在“讨论”中提出的许多问题,有的得到解答了,有的没有得到解答;但答案在马列的书中是有的。只有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列主义,才能正确圆满地回答这些问题。所以,我要更加刻苦地攻读马列主义的书、毛主席的书,提高自己的思想觉悟和理论水平。

我为这个非正式的谈论会感到兴奋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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