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199)
豆儿接过来皮夹克递过来的证件一看,还真是学生证和驾照。放心地揣进兜里,再抬起头来时先前的防御盔甲已卸。俊俏的小脸儿上现出的一对儿甜甜的小酒窝,眼睛里是信赖的微笑。男人那,有时候要的真不多。一付甜甜的微笑,一份真心的信赖足矣。皮夹克一扫刚才的玩世不恭,开心地接过豆儿的箱子说:“车来了,跟我走。”豆儿在兜里捏着皮夹克的两证儿紧随其后上了地铁。站稳后的皮夹克说:“罗凡,你叫什么?”
“田豆。”没有了刚才武装到牙齿的戒备,豆儿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轻轻糯糯地十分好听。豆儿和皮夹克在地铁上随便聊着,知道他来多伦多已经三年了。国内天津医学院毕业,现在是多大 Faculty of Dentistry 的学生,二年级。皮夹克知道豆儿是学物理的时候,羡慕地说:“你们学物理的,随便申请个什么学校就有奖学金,学习生活全包了。不像我们学医的,没人给钱。银行倒是上赶着借钱给我们,因为不怕以后收不回来。”
“那你也是借钱上的学?”豆儿不无怜悯地问。
“不借咋办?这不刚二年级,就已经借了一屁股债了。这儿是先把你哄上贼船,再借给你一大笔钱,然后你就没了退路,必须在贼船上呆着。”语气里分不清是骄傲还是自嘲。
交谈中豆儿觉得皮夹克并不像他表面显露的那样放浪不羁,相反是个十分真诚和热心的人,甚至有几分故作老成的单纯。说着话儿几站地一会儿就到了,两人上到路面。豆儿一眼就看到马路对面等着的涟云姐她爸,薛伯伯。显然是怕豆儿找不到,在路口等着呢。豆儿高兴地边对薛伯伯招着手边真诚地对皮夹克说:“我薛伯伯来接我了。今天太谢谢你了,没有你我这会儿只怕真的会在地铁站哭呢。”
皮夹克也朝对面的大叔招了招手,然后对豆儿说:“等一下。”说着从兜里掏出只笔来,不由分说地抓过豆儿的手,在手背上写了个电话号码:“这是我的电话,下回找不着家的时候还可以再给我打电话,我答应帮你三次。”说完看看表:“我还真有点儿来不及了,走了。”一转身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人流中。
薛伯伯领着豆儿来到一栋有门卫的大楼里,涟云姐家住12层。进得门来,薛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涟云姐在摆桌子,涟云姐的儿子,豆儿从小没少抱过的小雨,已经长得比豆儿还高了。异国他乡见到老邻居,老朋友,大家都高兴的说个不停。
涟云姐来多伦多已经十年了。现在教英文,隶属政府部门教育机构。学生是从各国来的新移民。同时还在多伦多大学读比较文学的博士,论文写了两年了。希望今年能完成答辩拿到学位。涟云姐去年给父母办了移民,小雨还有一年就高中毕业了。
17岁的小雨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吊带裙,漂亮的无以复加。长长的睫毛投下一道若隐若现的阴影,每一次闪动都如迷如幻。除了胸部平平以为,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神韵,每一抬手,每一投足都宛如豆蔻年华的少女,美艳绝伦。豆儿看得不禁惊叹:造化弄人!
涟云姐说:“医生让小雨穿一年的女装,一年后如果不反悔。18岁时就可以去法国做变性手术了。” 豆儿当初就知道,涟云姐出国就是为了圆小雨做女孩子的梦。看着眼前安静甜美的小雨,豆儿觉得涟云姐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豆儿真心真意地说:“小雨,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儿,至少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儿。”小雨抬起眼睛对着豆儿微微一笑说:“谢谢豆儿阿姨。”声音里有着男孩子的浑厚低沉。
真是深得人心啊。
我读完了豆儿的出国篇,刚刚见到了大美人和她那想要变性的儿子。如林木教授所评,故事越来越吸引人了,却戛然而止。。。
祝喜妹妹和爱哥哥中秋快乐,团团圆圆!
我是从小就掐着指头算人生还有多少天的人,娱乐一多,心里就好像听见上帝咳嗽了。
所以也不敢天天到这里回文。
这里至今让我觉得学到东西的就是一个“师姐夭夭 2. 温婉是怎么练成的”,--- 最忌的就是手忙脚乱,慌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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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接着说 “书中的名门之后,大将之才,心态大都是从容不迫,举止不外乎温文尔雅。犹如看庭前花开花落,是去是留皆无意;恰似观天上云舒云卷,受宠受辱只不惊。
书中的名门之秀,聪慧之女,也是皎皎兮似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回风之流雪。最忌的就是手忙脚乱,慌里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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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应该学佛,了脱生死是出路。 不能把精力都放在看人打架上。
最后一篇(52,男人追的),读起来感觉行笔极仓促,希望一切好。:)
豆儿会给皮夹克打打电话吗?
如果太耗心力,可以歇歇再写!
不过像涟云姐这样‘要钱,要头脑,要相貌,也要爱。全都要’ 的确是实际又接地气的爱,也是经过痛苦经验总结出来的。见过老时光,为爱抛弃一切的,最后没有了爱,也牺牲了自己最好年华的年青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