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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你可以批判但不要侮辱

(2020-02-12 18:16:40) 下一个

二十一世纪好像注定是一个黑天鹅频繁起飞的时代。从911开始,世人经历了川普的当选,英国的脱欧,以及这次异常凶猛的冠状病毒流行。这种原本大家认为发生概率小,但实际发生后影响效果巨大的事件,正在重新塑造着当今的世界。但是,事情还没有完,黑天鹅还在不断地飞抵。像是这种冠状病毒的流行,可能不会是在中国出现的最后一件令人吃惊的事件。

 

这是美国《华尔街日报》上周刊登的一篇文章最后推导出来的结论。如果只从作者提出的观点,分析问题的角度和观察到的现象来看,这的确是一篇有一定参考价值,能让相关决策者开拓思路的文章。比如说,文章提到了灾难后必然会发生的工业生产供应链的去中国化问题;以及,假如我们现在面对的这种高传染性的病毒,同时具备埃博拉那样的高致死率,那么美国或者国际间协同防范的体系应该如何应对;等等。当然,这样的文章所依持的主轴思想意识,肯定是在唱衰中国。这也没什么好奇怪或者说好指责的,毕竟《华尔街日报》是美国一家侧重政经的偏右翼媒体,作者Walter Rusell Mead 是位研究对外策略的学者。在美国,他们是既有权利又有义务对国际上发生的重大事件说三道四,分析评判。但特别引人注意并随之惹起争议的,是这篇文章的题目。《China is the real Sick man of Asia》, 直白地翻译成中文就是《中国是亚洲真正的病夫》。东亚病夫,实在是戳到中国人的痛点了,这是面子问题,它关系到民族的自尊了,于是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提出了抗议谴责。

 

其实sick man 这个词在英文中是个双关语。说一个人是sick man,表面的意思是病人,但更多的时候是指这人很恶心,很变态,是很让人讨厌的意思。所以按更常用一点的意思来翻译这篇文章的题目,那我们就会看到,Mead 真正想要 说的话是:《中国是真正恶心的亚洲人》!这恐怕就要算是谩骂了。因为,生病是客观裁定的,是根据科学的生物生理指标定义的;而让人恶心的定义则是主观意愿裁定的,是根据意识形态道德标准定义的。

 

我知道,这样的标题能让不少人跳出来叫好,很显然,那个说法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可以说,这次冠状病毒的爆发,实质性催化了全球范围的厌华仇华情绪,至少在英语系国家中,那些有种族主义倾向性思维又习惯用对立情绪处理人际关系的人,这回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口实,这样的口实让他们能堂而皇之地群起批判一个异类。刚好,在当今的形势下,已经没人要求你去whach your mouth, 顾忌一下政治正确,那么对那个原本就让人不喜欢的异类,就可以把心中的怨气尽情宣泄出来了。对于这一点,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登陆Yahoo英文网站,看看那里相关标题下,各色网民的评论留言,就知道这种泄愤情绪的厉害程度了。

 

也许有人会给这种情绪辩解洗地,他们会解释说,“中国是个恶心的人”,这样的比喻是在抨击一个整体制度;这种攻击谩骂与中国的平民大众无关,与中国人无关,与华人无关。这话的确也不无道理。笼统地讲,China,中国这个词 在英文中的确是一个地域概念,它与个体人的概念没有直接的复合。点开韦伯斯特词典,输入大写China一词,得到的解释是:地域名称。紧接着就有两句话详细描述China的内涵,一个是960万平方公里的地域,一个是这块地域上有13.8亿人。所以,在西人眼里,中国一词是包含有族群归属含义的。因此,肆无忌惮地说出“中国让人恶心”这话,而又不明确指定这只是在批判制度或领导阶层,那么就会令我这样的中国人吃心,就会令国人认为这种抨击是恶意的,是冲着整体中国族群来的。也许还会有人辩解说,《华尔街日报》那篇文章的题目中,所选用的 Sick Man,也是一种拟人化修辞手法,作者特定使用的是单数表达形式的人一词。这样的手法通常来讲,也的确是在指明比喻的对象是个单一整体,不是Sick men 这样的泛指。但是,呵呵,但是,在当前的局势下,我有点敏感,有点玻璃心。

 

对于中国这样一个族群整体或种族文化,我觉得正常的批评是一回事,甚至是批判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如果你做错了事,别人呵斥攻击有时候你也得忍着。对于讽刺挖苦,可能就要依情况而定了,这里有一个同理心的问题。比如,外人拿中国人视为脸面尊严的事情开玩笑,搞黑色幽默,有人会劝我们不要玻璃心,要理解那是别人的文化,开个玩笑,没有恶意。但是民族文化之间应该是平等的,我们也有自重。我理解尊重你的文化,那你可不可以也理解和尊重我的文化,不要拿我们觉得要紧的事开玩笑呢?做事有同理心,应该也是一种文明层次的体现吧?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可以有包容心,不计较琐碎。可是对于侮辱谩骂,就不存在什么大国要有大度的问题了。尤其是对于整体族群概念的侮辱,我们需要表明态度,因为我们是中国人。

 

我们是中国人这样的态度明示,在海外华人中有很多人是不以为然的。因为他们自认为已经不是中国人了。从法理意义上来看,这种想法没有错误。可是,我们通常讲的中国人这个概念不仅包括法理意义,还包括生理意义,或者文化传承意义。你国籍转成美国的了,很可惜,你的生物基因还是来自亚洲中国那片黄土的,没有办法一下子转变。再怎么样,你给外族人的第一眼印象还是生理意义的“中国人”,在他们眼里,华人和中国人是没有区别的,都是Chinese 。而在Chinese后面再加上的American或Canadian或Australian或其他什么别的,则是另外一个层次的概念了。

 

前几天,这城里就有这样法理意义上的“非中国人”,发文质疑中国人里有几个人有良心的?照他的意思,说李文亮那样的好人是中国人中的英雄,是对李文亮的玷污,因为中国人里没几个有良心的人,把谁称做是中国人,就是在骂那个人,中国人里不配出英雄。于是,此文后面,乌泱泱的“非中国人”现身点赞。呵呵,看到这样赤裸裸的种族侮辱言论,我在此也只能长叹一口气,然后轻声地说一句,对一个规模在14亿人口的族群做整体的侮辱,这样的人不过是个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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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大汉唐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油翁' 的评论 : 赞
油翁 回复 悄悄话 現在是把華人和中國人區分開來的時候了。 說自己是華人,侮辱華人是要譴責的。但是中國人現在有特定的含義,專指為中共做打手的華人。說我是中国人基本等同於說我支持中共。
汤姆爷爷 回复 悄悄话 你不同意别人的见解,好的,那请你评价一下中国,三言两句,简单明了,谢谢,我们等着。
Moon_cake 回复 悄悄话 李医生是普通人, 无意当了英雄, 我们每个人都能在他的身上看自己的影子, 到现在连个道歉都没有,对伤害他的人,我们是应该侮辱? 还是感谢? 还是批评?还是祈求?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件事在我的心里划出一道硬伤。。。
女流之辈 回复 悄悄话 支持博主。某些评论证明一个真理:智商低是硬伤。情商低,也是硬伤!
xiangpi 回复 悄悄话 批评是为他好,侮辱是歧视他。道理大家其实都懂的。
黑华人的有其他族群也有冷嘲热讽的汉奸,还有趁火打劫的台独和反华分子。它们最希望借此把中国分裂。
fito 回复 悄悄话 China now is a sick man, physically and mentally.
johniewalker 回复 悄悄话 Virginia(?) 有一位大陆来的姓张的PhD为此事去信给WSJ抗议,结果“sick man”一文那个专栏的WSJ编辑给他打来电话,一是道歉,二是说明一下他起这个标题的时候并不知道 sick man 对中国人历史上的侮辱含义:这个编辑自己也有华裔血统,起这个标题的时候只想着 sick man 在英文中被用来形容“遇到大麻烦了”的国家,有过多个先例,比如第一次是19世纪说奥托曼帝国/土耳其,1970s英国也曾被称作 the (new) sick man of Europe,近年闹脱欧,英国无数次被指称 Britain is the sick man of Europe again.(大家可以用 Britain, sick man of Europe 去检索,看看能找到多少条目?) 这次该文刊出后引发轩然大波,他赶紧去查谷歌,才了解到“病夫”对于中国人的含义,也知道自己已经闯完祸了。说干报纸编辑工作,真是不敢松懈,每天都注意学习新东西,但 “never enough”。
westshore 回复 悄悄话 WSJ的这篇文章不论其主观意愿是什么,客观上是不尊重中国的表现,而不尊重他人是整个殖民主义破产的主要因素,至今西方殖民者心态的人还不意识。对于自己的失败损失的原因不总结,这才是sick的行为。
这里是没有必要讨论这是针对共党还是中国,因为毫无意义,从其口气上可以看出其居高临下缺乏人文主义精神的心态。面对灾难,哪怕是人为的,同情和支持抗灾,鼓励人们才是人文主义的做法,因为对于人类来讲,人就是人,除非你认为有些人,比如某些种族是不配与你等同于人类的,比如日军在二战时期把中国人定义为次人类,纳粹德国当时对斯拉夫民族也有类似的定义,更别提对犹太人了。
而这就是这篇WSJ文章给人的感觉,像是对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的讽刺,试想假如中国放弃对这次病毒的抵抗,采取美国在猪流感时期那种放任流传的做法,这个作者能说这个病毒会与美国没关系?
政治正确的概念就是不能把一个具体的事情generalized,不能因为美国社会存在枪击大规模死人事件就说美国人都是疯子,或者美国就是个疯子国家,是疯子管理和运作的。
而政治正确这个概念是基于对”不同”的尊重,如果没有这种尊重,那么结果必然是互相歧视,直至战争,人类已经有太多的教训。
川普刚上台的时候,因为退出一系列国际协议而在联合国受到一致批评,包括盟友。其当时驻联合国大使黑利公开在安理会上说we are taking names,无非就是说老子记仇会报复。
要是中国政府在世界上也这样说,灾情过后世界会是什么样?中国经济占世界经济引擎作用30%,远高于美国,并非没有报复的能力。
问题是这是否是人们希望的世界?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对于想要留言驳斥我或者教育我或者讽刺我的人,请你们把文章里的观点好好看看清楚,弄明白我想说的所有观点,再发泄你的不满也不迟。不然的话,我们之间找不到能够对话的逻辑起点。 对于想要责骂我的人,不用仔细看文章了,骂出来解了气就好了。

在此,我再重申一下我的主要观点:
1. China和CCP中间没有等号。你们愿意说中国就等于中国共产党,那是你们的理解。
2. 美国人的文章说中国是Sick man 没说中国共产党是sick man。所以,我有点觉得不好接受,对我来说这有点涉及对无辜人民的不友好。有人说我是误解了,或玻璃心了,混淆不同概念了或者缺乏知识了,也许吧。
3. 你可以反对甚至攻击你的敌人,我不在乎你骂不骂共产党,但如果你认为整体中国人是你的敌人的话,你也可以批判指责,但不要侮辱他们。

清楚了吗?不要把我没有说过的意思强加到我的头上。

不过,真正公正自信强大的人,即便面对的是自己的敌人,也是不会侮辱的,他们要做的是让对手屈服,认罪。二战结束后的纽伦堡和东京法庭,对战犯的宣判就是这样,让他们负罪,而不是侮辱他们的人格, 这就是文明。
silverbug 回复 悄悄话 主要是那样的title不合适。看到《华尔街时报》印刷版的“”读者回信”里刊登了一读者对此文的回应,摘录几句如下:
At this critical moment for millions of Chinese who are suffering from the Coronavirus, this headline triggers the extremely miserable memory for the Chinese since 1840 when the First Opium War broke out. I respect the First Amendment but in a civilized society we should not tolerate this discriminatory opinion while humanity is under siege.
发声的人多了自然会引起重视。
bone-headed 回复 悄悄话 wumingwuxing:你随便问个白人,你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心思去给你区分什么中共和中国。
wumingwuxing 回复 悄悄话 中国不等同中共。国民党统治时以党国为称谓,以正其统治之名,夺取政权后的中共有意混淆国家和党的关联,继续援用此立意,且扩而广之,一切反对其作为者,必然是反党,反党也升级成为反中,才有所谓的反共就是反中。反共不是反中!若现在的反共等同于反中,那49年前的中共所为和现在的反中的本质区别是什么?你也好好学习49年后党的文件,考察其间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区别,或许中宣部可以参考?
我心依旧2008 回复 悄悄话 博主尤其对中国的政治,法律现状缺乏了解
我心依旧200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老百姓甲' 的评论 : +1,博主有些上纲上线,分不清楚中国政府,中国人,中国文化的概念,缺乏法律,政治的知识,有些玻璃心,出国太久,不了解国内
我心依旧200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cng' 的评论 : +1
老百姓甲 回复 悄悄话 一个邪恶的幽灵统治大陆多少年,几乎把所有的人都变(逼)成鬼。
longmarch 回复 悄悄话 Go back to China.
佚名未名 回复 悄悄话 没必要上刚上线。查查 “sick man of ...” 的典故吧。
cng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越吃越蒙山人' 的评论 : "许多海外华人的确是有一种相对于大陆中国人的智力/思想优越感"

其实这不是优越感。

特朗普前任chief staff John Kelly说, Americans who only watch Fox News are not "informed citizen".

同理,大陆境内的人民,由于信息管制,绝大部分不是“informed citizen"。
Fanreninus 回复 悄悄话 这个“非中国人”肯定被你批得不敢吭声了!哈哈,别太在意他说什么,他的目的就是逗大家乐的!
北佛风光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越吃越蒙山人' 的评论 : “前几天,这城里就有这样法理意义上的“非中国人”,发文质疑中国人里有几个人有良心的?”

山人博主说话从来事有理有据。

居然有这么一篇博文骂中国人, 本人最近上网少倒是没有注意到。

黄皮白心的人现在多了, 很多人恨不得重生一回, 千方百计整成白皮的也不少。
明月前身 回复 悄悄话 难得听到这样有良心,有同理心的言论。
土拨鼠拨土 回复 悄悄话 有些华人白长着中国人的脸了,也许他们从内心里就对自己这张脸愤恨不已,对中国人对中国的事都是本着幸灾乐祸的心态。这样的joker 就让他们一辈子去恨去舔吧。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路边的蒲公英' 的评论 :
说美帝是纸老虎是有点精神胜利法的意思。
不过有些教派的穆斯林很demanding是事实,他们总要求别人符合伊斯兰的文化传统,而自己不愿意迁就别人的文化习俗。这点是值得我们加以注意或说警觉。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花似鹿葱' 的评论 : 嗯,所以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諸葛就是不亮' 的评论 : 我记得的历史是,清朝是被同盟会领导的武昌起义推翻的。是不是我的书读错了?
不过,八国联军是动摇了清朝的根基倒是真的。看来,什么事情都有正反两个反面的因素在起作用。
花似鹿葱 回复 悄悄话 是的,你可以拿不一样的护照不一样的国籍,但是还是叫你“中国人”。你脱不干净。。。
路边的蒲公英 回复 悄悄话 他们现在对穆斯林就不敢放肆,知道穆斯林可是动真格地。
美帝欺软怕硬,其实是纸老虎,毛主席早就把他们看透了。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大荣确' 的评论 : 呵呵,我不是一个随风倒的人,我也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至上的人。但我反对任何形式的种族主义,我是想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尽量保持中正客观求实,但我有时候也会稍偏一点点激进。谢谢留言。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世事沧桑' 的评论 : 嗯。这也是我的纠结所在。许多海外华人的确是有一种相对于大陆中国人的智力/思想优越感。他们认为自己和国人见识不一样,是完全脱中入美或脱中入西的人士。可又有谁能确保所有的西方人,不管是精英还是底层红脖子,在面对这些亚洲面孔时,都能有同样的想法呢?
大荣确 回复 悄悄话 带风向而已。现在外交主轴是反美、亲日。做为大外煊阵地,WXC自然跟风。我前一阵子发了博文抨击一家日本店主趁疫情贴出了真正辱华的告示,居然没啥人响应,反怪我煽动狭隘民族主义。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ytwadk' 的评论 : 谢谢分享思考。不过,要说全体中国人都病了可能不准确,只能说有一部分中国人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有一部分人病了。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senway' 的评论 : 谢谢留言。但愿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鲁钝' 的评论 : 谢谢鲁大侠给予的支持和共鸣。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诚信' ‘老姐’的评论 : 嗯,可能是我在这个问题上想偏了,过于敏感,过于玻璃心了。但愿西人只是就事论事谈经济问题,没有涉及对族群整体的蔑视。谢谢指正。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唐西' 的评论 : ,呵呵,唐西好,许久不见。
我倒是没那么胸怀大志。我只是希望大家平安,中华民族能与别族一起不断进步。世界有序和平就好。
諸葛就是不亮 回复 悄悄话 八国联军使大清亡国了,没有八国联军可能我们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奴才呢
老姐 回复 悄悄话 愽主与很多中国人一样,错误理解了sick man这种用法的意思。当用在国家时,是说这国家遇到了麻烦。常用于形容经济不景气。
常态 回复 悄悄话 共匪,还有什么文字可以用来形容?
世事沧桑 回复 悄悄话 其实西方批判的是针对统治中国的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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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国联军批判的是清政府,倒霉的还是老百姓,损害了慈禧太后什么? 日本人声称他们针对的是蒋独裁,屠杀的不还是南京民众,国民党降兵,又何损于蒋介石。不是中国人自己和统治者捆绑,而是在西方人眼里就没有做这个区分。就是你跑到西方人面前声称自己是觉悟了的高等华人,不跟党走,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如此,说不定一转身他们和党做生意去了。
ytwadk 回复 悄悄话 其实西方批判的是针对统治中国的政党,跟中国,中国人没啥关系。长期以来中共的洗脑已经把中共和中国混为一谈,甚至把国家的军队化为党的军队,要国家军队服从党。另外还有从小到大的洗脑式教育,从小就让你坚信党,跟党走,由于长期被洗脑,老百姓不仅失去可独立判断,独立思维的能力,智力,想象力也同时下降,从这个方面说中国人的确是病了。
senway 回复 悄悄话 华人是中国人本来是应该没有疑议的。但大陆一味强调中国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就有问题了。至少台湾人就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了。所以有时候模糊一点,留下余地是有益的。至少两岸还能有个共识,都承认自己是中国人,楼主也不用强调华人和中国人的称呼没有区别了。
鲁钝 回复 悄悄话 分析清晰到位,反映了作者深刻的思维能力,又充分体现了作者的正义感。
诚信 回复 悄悄话 sick man of Asia, sick man of Europe ... 本意是指亚洲(欧洲)一个处于麻烦中的国家, 梁启超错误翻译为东亚病夫, 长期被认为是侮辱中国的词汇, 德国,日本都被称过。

就事论事,没那回事。

少林商僧 回复 悄悄话 反对乳滑!
唐西 回复 悄悄话 不管对Sick怎么理解和解释,美国这回恶心到了中国。
身为中国人,大家共同努力把美国赶出亚洲。
越吃越蒙山人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铃兰听风' 的评论 : 谢谢铃兰的纯真正直。
铃兰听风 回复 悄悄话 "看到这样赤裸裸的种族侮辱的的言论,我在此也只能长叹一口气,然后轻声地说一句,对一个规模在14亿人口的族群做整体的侮辱,这样的人不过是个Joker" ---- 为此句点赞, 为此文点赞,为写此文的有良心的好汉点赞.

李文亮医生是中国人, 对他的病逝, 我唱不出半句赞歌, 唏唏嘘嘘凄凄戚戚, 满腔皆是悲哀, 悲歌.

真的很难受.
窗外, 寒蝉鸣, 风萧雨索; 窗内, 心颤怵, 红烛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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