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 （７） 佳佳

　　第二天是周六，上午八点半邵达凡吻别了还在床上赖着的九米，说去加一会儿班。近来因为查处腐败干部，急需从基层选拔一批好的干部担任各级领导岗位，达凡忙的不亦乐乎。九米无条件地支持先生的事业，就说别太累了，然后就接着赖床。达凡接着给吴秘书短信，说自己上午有些要事，需要一对一地和基层干部会面，说除非部长来找，其他就安排到下午两点以后。

    鬼使神差的驱使让达凡在9：15就到了通州停车场，走了200米到了八通线梨园站口。半小时前离开家时他拨通了昨晚那个司机的电话，说自己在八通线上，9：40就到梨园站地铁口。 要司机来接，包车去东柳林镇，来回都包。 司机说9：30到地铁站等达凡。 
    五分钟后，达凡坐上了司机的车向燕郊开去。达凡给了司机一包软皮中华烟，司机这个乐啊。 达凡问老马浴室几点开门。 答曰：“十一点。 上午一半客人少，服务的女孩也到的少，就五六个吧。多数要到午饭后才上班。”司机接着说：“我路上要弯一下，去接佳佳，每天都是这样的。”达凡说：“我知道，就是冲着她来的。昨天被你一说我还就想找佳佳服务。她究竟是什么样的？”
    司机说：“佳佳是个很本分的女孩，二十七岁了。话不多，人心很好，要不是满脸痘痘，真是个美人。一些客人不识货，看着满脸痘痘的佳佳脸就跳过了。”

    司机接着说，“佳佳是黑龙江来的，家境不好，她想赚够了钱，回老家买套房子，结婚后把爸妈接过来住。她很客气，每次用车都多给钱，还常常做一些关东煮给姐妹和我吃。”

   那你为什么没有请她服务呢？ 司机说：“大家太熟了，我不能这样啊。 大哥，我去了二街另外两家水疗洗浴，收费690元一次，服务还不如老马家的。真宰人呢! 还有佳佳几个月前交了个大学毕业的男朋友，小伙子很不错呢。 佳佳在燕郊租了间一居室的房子，小伙子下班就从天津赶过来，两人很般配。”

    两人慢慢扯着，司机觉得像这样一大早从北京直奔佳佳而来的客人还真的不多见。就奉承着对达凡说：“大哥，你来得早真好，新鲜啊！”
“什么情况？”达凡没有听明白。
“你想啊，佳佳上班第一个就为你服务，那不就是新鲜么？”
“对，是这么个理。”达凡心里开花了。

    10：30，车到了燕郊，在一个小区门口等着，这时一个身高160公分的女孩从小区门口拿着早点过来，她穿着黑色短裙丝袜，很苗条但凹凸很明显。司机看着不禁自言自语叹着： “真是个骚娘们！”

    佳佳上车，坐在司机后面的位置，看见达凡就打了个招呼。司机添油加醋的说：“佳佳，大哥是从北京一早专门来找你的，你要照顾好大哥。”

    佳佳没有搭话，开始注意看了达凡一眼。 接着，她拿出手中的包子，给司机和达凡吃，她买了40个小笼包！ 

    达凡是真的饿了，早上没有吃饭就出门，加班加到东柳林镇，肚子空空的。 他连吃了3个包子，觉得吃佳佳的东西比国宴的还香。

    车在10：50就到了老马浴室，还没有营业，达凡和佳佳一起进门。 佳佳对老马的大儿子说： “他是来找我的。”达凡一样交了鞋子，领了号牌，轻车熟路了。 佳佳从女宾部进浴室前对达凡说，“我去化妆，你在二楼等几分钟。”

    达凡对佳佳说：“不要化妆，我就喜欢你这样，澡也不要洗，现在就去吧。 ”

    这次是佳佳抽了一块毛巾，和达凡前后走进那扇防盗铁门。几个早到的女孩子吃着佳佳买的包子，说笑着看着他们走到那扇门后面。

    达凡对佳佳很有感觉，他觉得佳佳比昨晚的甜甜强多了。 可是佳佳在服务时避免眼神和达凡有接触，要不看别的方向，要么就是双眼紧闭。

    达凡好奇：“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挺喜欢你的。”
“不，我不能看你。看了你怕我也喜欢上你的。”佳佳回答。 其实，她真实的想法是把达凡想象成自己的男友，否则她觉得自己难以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