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绛子

爱谁谁吧!我就这样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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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怨 (5)

(2012-07-14 08:49:54) 下一个
月琴"嗯"了一声,她𣎴想品树真的以为她睡着了。不敢睁眼看,她感觉着他掀开薄薄的丝棉被,躺到她边上。

品树修长的手指凉凉地划过月琴的脸颊,停留在她二片红唇之间来回轻轻地抚弄,突然他俯下头,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像玉珠似的耳垂,一阵酥痒的电流击遍她的全身。

"哦⋯"月琴呻吟了一下,"痛吗, 琴妹"

月琴摇摇头,伸手抚摸他的手,受到鼓励的品树,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解开的绸衫像帐幕往二边退去,二朵粉嫩的含苞待放的荷花又像是成熟的饱含琼浆的水蜜桃呈现在他眼前。

女人的乳房品树见过,那是前二天,钱庄的老李和小王硬拉他去上海四马路上的一家书寓,说是让他开开眼见识见识。

书寓的先生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昆曲唱得不错,酒量也很大,在老李和小王的起哄下她解开了胸围,原本在旗袍下高耸的尖乳变成了面粉口袋搭拉在胸前,那是二只千人摸过,万人揉过像烂洋梨似的乳房,黑黑的乳头像二粒乌痣,激不起他任何欲望。

他轻轻地万分感激地捏住了她丰满的乳,粉红色的乳头在他的爱抚下变成了二颗浑圆欲滴的玛瑙,月琴像是要晕过去似地喘不过气来,明显地品树也渐渐地粗野起来,他的手像一条不羁的小舟航行在她平坦的小腹,划过神密花园向那花芯_生命之初始地驶去。

天亮了,隔壁潘为仁家不识趣的公鸡站在围墙上大声催促人们起床,"总有一天趁老虎公公不在家,我把它捉下来炖汤"品树恨恨地对新娘子说。

二人梳洗完毕,进客厅,见公婆早已坐在厅里等着他们。俸过茶,改口称呼后,公婆招呼这对新人和行安一大家子人用早餐。

早餐非常简洁,像一般小户人家,只是人多添了量而已,月琴有点吃不惯,她娘家的早餐桌上是连酱瓜都有五,六个品种的。

席间,兄弟俩人商量着如何处理堆满了整个厢房的贺礼,"大哥,王子阶的贺礼,你打算怎么处理?"建安沉默,"扔出去好啦"月琴不经大脑地出主意了。

刘氏的脸色更暗沉了,原以为娶进了宋版书收藏大家,名门望族之后的大家闺秀,可以报复王子阶的退婚,没料到是只绣花枕头。

看着婆婆脸色的骤变,月琴知道自己多嘴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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