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舱录音 - 几个业余侦探挖出一件空难原因的故事 (19) (十三,上)

第十三章 全体动员

 

上午，在武昌公安分局会议厅里，约一百个警察和武警在参加动员大会。王志江，张玉珍和另外三个男人坐在主席台上。武昌公安分局的徐政委在做动员讲话。徐政委虽然只有五十几岁。但他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了。与刘文晖一样，徐政委也曾是职业军人。

 

在动员讲话的结尾，徐政委说：「抢国家机密档案，是危及到我们国家安全的犯罪活动。这一次，省公安局做了全面的指示，我们一定要迅速地把三个主要疑犯抓获归案。」

徐政委朝萧志强那边看了一下。萧志强说：「现在请王队长讲工作安排。」

王志江用电脑在他背后的屏幕上放出了林剑寒，林剑友，与何仁义的照片。他开始介绍三个疑犯的背景，和三个人在抢劫案中扮演的角色。

 

与此同时，武汉市的其它公安分局，以及黄冈市，团风县，罗田县的公安局也在开同样的动员大会。大会结束后，警察开始在这些城市展开大规模搜索。他们一个一个旅馆地查询。同时增加警力，四处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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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仁义让出租车在大东门公交车站附近停下。他下了出租车，心有余悸地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情况，他上了一辆公交车。在公交车上，何仁义警惕地观察着马路上的状况。公交车经过黄鹤楼公园，上了武汉长江大桥。长江两岸风景如画。何仁义却无心看风景。他担心自己又碰上警察或便衣警察。过了桥之后，公交车进入汉阳。长江把武汉划成了东南和西北两片。东南片是武昌。汉江又把西北片划成南北两块。北边是汉口。南边是汉阳。

 

何仁义回忆自己与罗艳芳过去几天的交往。当他告诉罗艳芳林剑寒盗窃的事情时，罗艳芳毫不犹豫地站在何仁义的一边。而且何仁义没有看出她有一丝一毫会去向政府告密的迹象。也许罗艳芳涉世不深？不管如何，她其实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女人。何仁义真的喜欢罗艳芳了。

 

中午，何仁义在汉阳一个公交车站下车。车站边就是一个有多层楼的商场。何仁义走进商场的一楼。靠左边的角落里有两个公共电话亭。他走进其中一个电话亭。开始打电话。

 

拨通之后，何仁义问：「郭劲军吗？」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

「我是他的朋友。」

「郭劲军病了。找他有什么事吗？」

「他得了什么病？」

「他得了流感。」

何仁义问：「你是谁？」

「我是他的表妹。您贵姓？」

「我能跟郭劲军讲话吗？」

「他现在正睡着哪。」

何仁义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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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另一头是武汉市公安局的监听部门。开放式办公室的中间有很多格子间。靠一边墙，有一排玻璃墙隔开的小办公室。说话的女人是个女警察。她就坐在其中一个小办公室里。

 

在一个格子间里，一中年男警察在追踪何仁义使用的电话。男警察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地图。男警察一边详细地看屏幕上地图，一边大声地说：「找到了。」他随即开始打电话。

 

察觉到何仁义在犹豫。玻璃房间里的女人说：「你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给你转达。」

何仁义说：「不用了。再见。」

女人再问：「您贵姓？」

何仁义挂上电话。女人与玻璃墙外的男警察交换了个眼色，同时失望地把双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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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仁义已经察觉出对方是警察。他估计他在电话上花了40秒钟。警察大概在10秒钟内就可以查出公用电话的位置。找附近的巡警也许花10秒。所以警察也许在20秒以前就开始往这里赶了。何仁义赶紧离开电话亭。他疾步走到商场外的人行道。正好一辆公交车来了。何仁义跑过去，踏上公交车。公交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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