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苏扬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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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湖的白话诗是这里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

(2017-09-14 19:45:42) 下一个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之初,正是我从崇明的农场赶回申城,顶替进了父亲所在的上海工作单位,成为压轧车间的“早、中、夜”三班倒的普通工人的时候,虽说生存环境相对稳定踏实了,但思想深处却异常压抑苦闷,自己徘徊迷茫,找不到感觉和前进的方向。
      于是当北岛、顾城、舒婷等新时期诗派的代表人物带着强烈的创造愿望,表现着我们这代的需要和理想,用象征、暗示、通感等手法来倾诉内心深层次隐衷,让诗歌以另一种形式在中华大地上产生了震撼的时候,我也亢奋的蠢蠢欲动了。
      我同一班组的廖凤德师傅曾经是顾城老爸顾工的学生,在他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下,我也鹦鹉学舌的玩起了这种情感抒发注重、空间想象朦胧的自由体白话诗,并在一九八二年全厂庆祝伟大光荣正确的共产党的七一诞生日的赛诗会上以一首《入党前的话》荣获了第二名。
      于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飘飘然的得瑟着,愚蠢无知加狂妄自大的自我膨胀到了极点,轻率的以为所谓的自由体白话诗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凭自己的小聪明稍微努力一把也能自成一格的写得出色,也能和那些爆红的现代诗人们在诗坛上并驾齐驱。我雄心勃勃的设计策划自己,勤奋的创造,踊跃的投稿,但是幸运之神似乎再也不眷顾自己了,我每一次投稿于上海《萌芽》等刊物的呕心沥血的得意之作都惨遭“枪毙”,更令人抓狂又悲催的是退稿信除了自己的姓名和日期是编辑的手迹之外,其他都是千篇一律冷冰冰的毫无感情色彩的铅字打印“谢谢您对本刊的关注,欢迎以后继续投稿。”
    在这循环往复的“投稿,被退稿,再投稿,再被退稿……”的挫折打击的过程中,我终于清醒的意识到没有一定的超人天赋,光凭热情和蛮劲是绝对写不好玩不转自由体白话诗的,因为它比格律诗更难写。
    首先格律诗的形式有一定规格,音韵有一定规律,倘有变化,需按一定规则。自由诗体的结构自由,段数、行数、字数没有一定规格;语言有自然节奏而不用韵。它在章节、音步、押韵等方面都比较自由、灵活,没有格律诗那样严格、固定的限制和约束。
    其次求严格的格律诗只凭它天生的美就好,创作之前脑子反而有很多东西,因为压在同一个韵脚上的字词不多,符合意境要求的,用来用去也就那么几个。但是好的自由诗则不同了,它在放荡不羁的前提下. 还要做到音乐美、语言美、 意境美、情感美。
    最后用近乎口语的节奏发挥诗歌的长处的自由体白话诗,在抒发自己感情的同时,也要能引起大家的共鸣,这样对于诗人要求也更高、更抠刻。像我这样的榆木脑袋,欣赏品味是可以的,但是要艺术创作则是大年三十盼月亮——痴心妄想啊。
    所以当无极湖贤兄气势恢弘,又极致细腻;汪洋恣意,又清新淡雅的自由体白话诗在“几曾回首”上一出现,我即刻被他那用天赋和灵感咬破的赤忱诗心而膺服折腰,被他那超凡脱俗的美妙诗句,而搅得神魂颠倒。 
    今天的《几曾回首》论坛里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一样,是该电闪雷鸣的时候不会晴空万里,该大雨倾盘的时候不会阳光灿烂。眼下这里“红太阳”的追随者的字里行间都充溢着革命的豪气和正能量,经管是老调重弹,冷饭再炒,却着着实实把他们当年在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中“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博大胸怀反映出来,也许是为如今实现习近平主席“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凝聚起强大的精神力量呢。
    但是不管大家想法如何、承认与否,反正我朱东东绝不恭维也毫不夸张的这样说道:无极湖贤兄的自由体的白话诗确确实实是这里一道极为靓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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