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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读红楼之四》——左手自慰右手卖淫的薛蟠

(2006-09-17 19:24:55) 下一个
《误读红楼之四》——左手自慰右手卖淫的薛蟠 薛蟠,宝钗的哥哥,薛姨妈的长子,一个吃死人饭长大的锒铛货。 为什么说是吃死人饭呢?大家且看,此人系一无业游民,整日游手好闲,生计全靠家中积蓄,在遭柳湘莲戏弄苦打后方决定经营生计,且这生计还是误思游艺所至。二来薛姨妈一妇道人家,无官无职,一中年寡妇,整人游荡于贾府,跟养老差不多,不是死了的丈夫有点官位就是祖上在政府中谋了个不错的差事,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这个样子了,人死了还可糊涂过日,跟现在的退休或者死去多年的市长书记子女差不多,逢年过节还有人送两箱苹果,也算是政府出钱买人心,做秀做到了家,这里且不话这些。 要说没有祖上这点关系,薛蟠也许还能有个人样,也不至于成了霸王却是呆象,调情不成反遭苦打。现如今很是有这么一群人,仗着老子祖上的威风,到处招摇撞骗,吃拿卡要,欺男霸女,糟蹋百姓,也不管他老子祖上是否健在还是骨头已经腐烂,一举手一投足抖的那个威风,上将算什么?国务院又怎样?说来这也不全怪薛蟠,凡是中国人,以前穷怕了,一旦成了气候,其子女又有几人承认自己才有两只耳朵一个屁眼,这是中国的传统美德,爆发了就要抖。但薛蟠的家庭背景又不是穷怕了的那种类型,虽然不是穷怕了,但家业日渐衰弱,就又造成了另外一种现象,那就是怕穷,中国人喜欢打肿脸充胖子,是胖子都要露出了肚子,好让人家说他富贵,而肚子正在阳痿的,象薛蟠这样的落魄子弟通常会弄个枕头藏在衣服下面,让别人看,看他依旧富贵,看来薛蟠属于后者,属于怕穷的,所以离不开酒楼茶馆,至于吃饭喝茶是否也象现在的某些政府机关时髦留白条,还是通常宝玉贾蓉付帐,这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吃给别人看,他日子逍遥,尽管他自个知道他并不逍遥,但这秀必须要做,这是薛蟠左手自慰右手卖淫的一个方面。 本来家中光景不如以前,有人请客吃饭或者说勉强凑了点钱出来潇洒一回,老实安分也还体面,可薛蟠不,这就上演了薛蟠左手自慰右手卖淫的又一个闹剧。都说酒后乱性,这不假,薛蟠跟柳湘莲上馆子凑到一起算来应该是第二回。第一次见面柳湘莲总不能一来就抛个卫生球给他,这让极度自恋灌了几口黄汤的薛蟠在第二次见面时嚷嚷开来:“谁放走了小柳儿!”薛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在自己搭建的幻想平台中迷失了自己,总以为自己就是市委书记省长大人,要不就是资产上亿的风流巨商,请大家注意,巨商前面还有个风流,这是薛蟠的第二点自恋,且不说他整日作息没有规律,就单单花天酒地这一条就养不出个好脸蛋,极度自恋又遭酒精刺激,本是王八的薛蟠还真没把自己当王八,弄的柳湘莲尴尬无比,也就生出了戏弄收拾薛蟠的妙计。也怪薛蟠糊涂,自己无论才学还是容貌,无论家世还是交情,他都不可能与宝玉相比,何况第一次与柳湘莲相遇,宝玉曾与柳湘莲在屋外闲谈半日,以至于还被大家取笑,柳湘莲又怎会看得上他,他这样做除了自恋外,也许还有一点就是嫉妒,平时宝玉的光辉早已让自己暗淡,如今无非是借题发挥,想看宝玉的难堪,你宝玉喜欢的人又怎样?我还不是照样玩弄,这里头多少有点由嫉生恨继而乱性的味道。 薛蟠怎么出了北门似乎没有必要介绍,但薛蟠难忍疼痛,自虐的场景却大可以阐述一翻,这当然是薛蟠的又一个左手自慰右手卖淫之可笑。明知受骗遭戏弄,平日威风的薛大爷要横就横到底,要软就趁早,偏等到柳湘莲马鞭抽来才求饶,于是昔日醉人的黄汤换成了如今呛人的芦根水糟,薛蟠想装硬汗却直不起腰,想不上当已是错过了投宿的夜庙,那一口脏水下去,方才吃的东西且有不吐之理。这样的人,平时有人撑腰他人模人样,可一落势就成了丧家犬,还别说,这样的货色,单位上政府机关里,随便一抓,就是几箩筐,所以说这人啊,平时还得修德行,即使德行不好也得有骨头,那样好歹还是条恶狗,我想恶狗无非一个可恶,而太监多的却是阴毒。 遭了戏弄苦打,如果能自检自查也倒未时未晚,那样还能找出自己不是人的地方,以后发奋了也能混出点模样来,可话又说回来,又有几人能真正的自检自查,别看如今的公务员官老爷来不来就是自检自查的剖析材料,那都是假的,网上多的是,点击一下来个下载,或者安排给新来的实习生要不新参加工作的人也行,再不行就交给办公室一切就OK了,其内容无非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地摊货,再说了,过怪了公仆日子的大爷生活,谁会说自己脚抽筋。看着薛大爷一次次的自慰卖淫,一次次的羞愧又一次次摇着扇子在大街上风流倜傥,深夜的永平不禁笑出声来,薛蟠这斯,说他是人吧,偏长了个猪头,说他不是人吧,又偏有两条腿,还自以为是地迈着八子步在玉溪南北大街摇来恍去。师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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