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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于坚的诗歌讨论会》

(2006-07-17 19:14:48) 下一个
师永平

1《送给于坚的诗歌讨论会》
    从个人角度来说,我本人很反感这样的诗歌,如果说中国的文化只剩下口叙,那么后果是什么?后果就是男人女人不需要穿衣服,可以很自然地横行于大街,可以在大街上乱来,于坚的诗歌就是这样。很显然,文化在于坚的文字里走的很累,卫生纸翻新了,但使用途径还是老样,这是于坚的悲哀,同样是追随于坚诗歌群体的悲哀,对于一个只陶醉于玩弄枕头的人,一个审美观点扭曲的人,谈诗歌是玷污诗歌,同样是玷污文字。
    从诗经的窈窕淑女里我们看到的是节奏、是韵律、是形体美、是意境美,而从于坚的诗歌里,我们看到的只是周星驰电影里《唐伯虎点秋香》三个姑娘六只奶的调戏,认为传统写作无法出新的于坚想把诗歌颠覆,而他所颠覆的就是把前人所顾及的洗脚水制作成香水,的确也有许多人鼓掌,有媒体,有评论家,也有诗歌界人士。对评论家来说,这种勇气值得鼓舞,对媒体来说,人咬狗是新闻,对诗歌界人士来说,虽是弱智低能儿玩的游戏,但中国却不缺少变态心理者或闲极无聊之徒的黄腔。虽然读于坚诗歌的人并不是在读他的诗歌,但用口语诗歌冲击传统诗歌写作的于坚却如同当年曹操把全副家当交给袁绍一样,虽然曹操第二次政治投机失败,但于坚却如当年的曹操一样,炒红了自己,有了拉兵买马的本钱,于是就人模人样的充起了老大,从这点来说,于坚的奸商意识算是练到炉火纯青了。
    可惜的是于坚看不到自己的红屁股,本来出名了应该见好就收,也好好务实,把自己从文字身上取巧得来了油水好好当做资本,在传统与创新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他偏不这么干,仍然在那里屁颠屁颠的卖弄他的口语诗,这是很正常的,有人鼓掌,有人献花,糟踏人类耳朵的嗓门从来就不会累,于坚尽情的演唱着《青瓷花瓶》,唠叨叨唠不压其烦地歌颂《美好的一天》,一会一个研讨会,一会一个新作品发布会,于坚陶醉的不成样子,观众嗓子喊得云南晃动不安,读者喊什么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于坚算是个名人,屁肯定香,袜子肯定也比自己的受用,从这一点来说,于坚是幸运的,女人拍三级片出名但名声烂,于坚写口水诗歌出名却人模人样,看来,于坚选择装文人的确比选择拍三级片有前途的多。
    形同嚼蜡与余音绕梁是不可划等号的,当研讨会场歌功颂德声声入耳之际,我还是静下心来看看古人的“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毕竟快餐盒与景德镇陶瓷质地不同,享受也存在差异的,我想乱过这一阵子,世界将又被另一阵繁华所代替,黄腔的牙齿又去嚼另外一块新出厂的卫生纸,毕竟是一次性的东西,不象“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那样的陶瓷,刷刷洗洗,香味就出来了。

师永平
2006年7月10日午于玉溪随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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