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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中国,进了量子社会

(2008-07-28 12:50:46) 下一个

历史车轮,滚过一百年。

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社会狀态和二十世纪初的物理学状态滚得非常 “像”。

这里,“像“的意思是:

1状态出了好多平常人不理解的东西;

2,过去的理论完全不中用了。

上个世纪刚开场,物理学的研究进了 微观”(什么是微观?原子尺度:1/100000000)

原子有多小?凱尔文在解释比原子还大点的分子时,用到一个这样的比喻: “假设你能给一杯水中的分子都做上标记,再把这杯水倒进海洋,然后彻底地加以搅拌,使得有标记的分子均匀地分布,那么,在全世界的所有海洋中;如果你在任何地方从海洋中舀起一杯水,你将会发现这杯水中大约有一百个你标记过的分子

许多涉及到原子的物理现象,那时的物理都说不清了? 用脑袋想问题的物理学家们的头,那个疼,那个苦,也许“想死的心都有了。

1900年的德国,出了个普朗克,他首先提出了“量子”的概念,使物理学家们才能像张也那样唱:“走进新时代。

走进新时代的物理学家们,他们没有“大声地告诉世界”,而只是艰苦卓绝当个 悶头干,经过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直到薛定谔,直到海森堡,才有了一个偏微分方程和“测不准原理”。物理才有了新的理论,人类才认知了原子世界。

薛定谔方程是难看了点,而且方程还只能结果给出几率。今天的名星们成天在说这个词,我最早还是从刘小庆的书里看到。那会我念的书上说:薛定谔方程的 降生跟苹果没有关系也跟“看得见摸不着”没关系,它的正确是因为用它得到的结果都是对的。

觉得简单才美才对的爱因斯坦死也不信薛定谔,该得五个诺贝尓的他老人家“打死也不信上帝会和人类玩大小”这也就像那四十年前咱中国许多“死也不信一亩地能打上万斤麦子的大娘,或者不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大爷。

“测不准原理”更是悬了点,但后来证明也是真的。再后来的多少年,实践加思考出来的量子力学,结出多少果,数都数不清。如果说今天的世界这么好,全靠物理。

停住物理,走近今日中国。

过去咱“摸石头”,如今“石头也疯狂”。二十一世初的中国社会,也真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红黄青蓝,到现在,“八年了“,人们还是没有认识中国社会的理论。只有口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读起来倒也合辙押韵。就在这三个概念不清互不关联的口号下,咱中国还真发了。发了的祖国,迎来了奥运,奥运还没开始,电视里悄悄地要人民:“发挥咱制度上的优势”了。

我不想去说咱什么样的制度,更不想谈咱这制度的优势。我只知道,希特勒领导的德国和斯大林领导的苏联都有过半“大发”。咱当然比希特勒和斯大林比皆是“高”多了,咱现如今: “只干不说或说了不干”。

看看咱 “袄熨”军团的的那边“袄”,红黄。 “红”是那 “无数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 “红”;“黄”,是那越扫越黄的确“黄”。我得闭上我的眼。

去年我回了我魂牵梦绕的故乡,我几度昏倒,几度没发思考。故乡的人已经分不清了善恶丑美好坏曲直。更要命的是:人们没有了标准,还得装。那些不中用的话成天还在讲,谁信?

不是人民不进步,而是一切太虚恍。进步快,没有什么不好,但“疯”,活人就受不了。那像 “神州六号” 一样的股票,人都相信在中国,就是不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才一年,大胆的人们大概都在找绳?一哄而上在一哄而下,这是咱中国人的传统。特别是从润之元年一后。

人民在 “快活”中呼唤“能管用”的理论:领路人走了,认路人有没有?

百姓没法子,只能用肚皮想问题。但标“涛哥”(人民爱“涛哥”,不知是真的还是幽默)不能也只会用肚皮想问题吧?光知道“卓娅舒拉柯察金“是不行的。出了新问题,只会去找马克思,晚上睡不好,只会抱个金元宝,也不行吧?

咱们大中国,好大一中国。好多问题的叠加,好多年的积累,好多人的努力,好多人的牺牲。走到现在。“先富起来的” “妹妹”坐在船头都裹着金揣着银都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了,而比 “妹妹”多得多的 “哥哥”们还岸上拼着命地跑。

“妹妹”现在,就有钱。想:有钱干沙?

“哥哥”如今,就没钱。想,哪去挣钱?

涛哥告诉妹妹”们和“哥哥”们要:八荣八耻科学发展和谐社会。

“有钱”和“没钱”,这咋和谐? 上海淮海路上有口号:文明在脚下,和谐靠大家。大家都得学着,嘴上扛大旗,旗下拼命干。党的干部们,左马列,右哈佛,把妻儿老小送国外,让自己留下裸着干。老少爷们下岗没法干,为了啥也不知道,就去韶山磕头。人这一辈子,得听多少霹雳,得转多少弯急?

毛主席当年没数(怕甚,中国死上一半,还有两三亿,照样闹革命);

林彪 有数(“ 什么都要有个数”,三快一慢,三大作风,三三制,四个第一,五好战士);

邓小平有时有数有时没数(手上的牌好:你们干吧我打牌,手上牌不好:得去南边画“一”圈);

江主席,“三个代表;

胡主席呢?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论。

咱几千年历史的中国,什么时侯真正地科学过?时代进步了,国家有钱了,可那钱是多少大娘大婶用手编筐编出来的,是多少姐妹缝鞋缝出来的,是多少大爷大叔给人干活干出来的,是多少兄弟挖煤挖出来的。知识分子们当年在 “反右” 和 “文革” 那样的腥风血雨和身心煎熬中都还保持的良心和良知现在都不多了。矛盾的东西只能生产出矛盾,滑稽的东西只能生产出滑稽。

毛主席当年,太诗意了,连人要吃饭才能活都忘了。邓小平,当了几十年的政委,文革却差点被“继续革命”革死。他活过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留下毛尾巴,让或许连泯灭掉的人性都没有恢复的全国人民都当“白猫黑猫”直奔小康。江主席胡主席,没看出对中国的发展有多少思想,只是顺着慌“总设计师”的思路往下顺。世上大概最聪明最能吃苦而且还能干的父老乡亲也就奔着了“小康”。小康以后呢?百姓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这两年咱又有了 “百家讲坛”,于丹们又一哄而上地给心里空落落的百姓们讲起了孔子庄子,还有那“哪年哪月”的那些事,还真把很多百姓讲得“真呀真高兴”。咱胡主席也和百姓互动了也更不用说“民意”了,形成了当前主席顺会“民意”,人民爱涛哥(为了亲切)的快活的大中国。

“快活“该怎样“可持续发展“,该怎样永远?

主席的头一定非常疼。

就算把每个中国人全看成一个馒头,“认路人”也得知道这馒头里边有多少原子,每个原子有多大?

人不是馒头,人渴望尊严,渴望公平,渴望自由,咱“制度上的优势在加上儒家道家,不行在加上佛家,能行吗?

咱老百姓现在都没法去教自己的孩子,比如说咱教孩子要诚实,孩子让咱找个“诚实的又混得很好的人”,咱还真很难找到。咱能说啥? 大点的孩子都在教育爹娘:“做人,这好人坏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得有权有钱有势“。

咱过去“坐地日行八万里”(地球的直经约6400公里,坐一天,绕着太阳转一圈,多远?)

如今“赤县早已天不黑”(快活的黑夜)。

对与错没了准,好与坏也没了准,正义都很难找。朱军还大声说:“大灾有大爱“,没灾呢?爱在什么地方找?

什么都“几率”了,我们认识 “几率“的理论了,中华民族也得用脑子想事,不能成天还说着那些  “自己一点也不懂的话”言行分离着过日子。

对政府而言:就得实践加思考,先得做实验,少用决定论(过去都不管用)。不能,大刀阔斧蛮干,长安街上躺个鸭蛋。也不能老唱:“狼爱上了羊,羊躺在狼的怀里深情地望着狼”,唱成神话也没人信。今年好像进步了, “耗子爱上了猫”。

二十一世纪都八年了, “小常宝”都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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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byduantokyo 回复 悄悄话 Wow...brilliant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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