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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7)结局

(2008-11-15 11:13:47) 下一个


她还是走了,留下一张字条和和平对她的记忆。 只是每年三十的钟声敲过十二下以后,那句重复多年的拜年祝福: "新年快乐!" 依旧一字不变地显现在和平的手机屏幕上,和外面骤然响起的爆竹声一起撞击着他的心房。。。。。。。。

和平和你们一样想知道她离开的原因,不然他会永无宁日。后来,和平听别人讲,曾经在大街上遇到过她,她过得很不好,感情依然颠沛流离,无所寄托。和平问那人是否知道她的电话或工作单位,回答是否定的。和平常常因放不下这段孽缘而难以释怀,也因此被一种深深的自责所困扰,他千方百计的打探她的踪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向她忏悔,一次又一次的设想一种她能够接受的补偿方法,但又一次一次的因为没有她的任何消息而作罢。

98年和平去了加拿大,就再也没了她的消息。每逢中国年的除夕夜,和平还都情不自禁地看上几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春晚结束后,又总是暗暗期待那一行短短的拜年祝福会再次出现。有时朋友互拜的电话玲响起的瞬间,他还会下意识的想到她。

终于在一次和国内朋友的聊天中,和平得知与她有关的一条线索。于是他决定马上回国去找她,并在经济上尽可能给予她一些的补偿。

那些日子,和平满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白天工作时,常常会因精神不集中而出错。晚上更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他常常透过窗子,看着外面视觉尽处的月亮,不知不觉中就会变成她那张苍白忧郁的脸,和苦涩的泪水一起在他的心上结出一层薄薄的冰。

和平在飞往国内的班机上,几乎都是紧闭着双眼,因为他怕睁开了,哪怕是一条缝隙也会让她的音容笑貌从他的记忆里溜走。回国后的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饭也没顾得上吃一口,拿了十五万现金装在一个鞋盒里,就匆匆出门了。按着在朋友那里得到的线索,怀揣着一颗朝圣者般虔诚的心上了路,他还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默祷告着。

她在一著名商夏的娱乐中心当经理,无巧不巧的是她那天正好休假没上班,和平有些失望,但他终于有了她的确切消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向一个工作人员要了她的手机号码(费了和平很多唇舌,要是不说他是从国外回来的,他死都会不给和平的),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和平走出商夏大门,快步走进一家附近的茶社,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电话,

"是我。。。"

和平本想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方式试探一下,她是否还记得他这个曾经的"情人" 愿意不愿意和他说话,或者是否还忌恨着他,

"你在哪?"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反问起和平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呢?"

没有可能啊,五年多的时间,他们从未有过任何联系,难道世上真有灵犀相通的事情? 和平一脑子浆糊。
 
"我有预感,上午我才和姑姑提到过你,现在就听到了你的声音,快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马上就过来找你"

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变得有些颤抖。

"现在哪家饭店最好? 我们就在那里的大厅见面。"  和平想补偿应该从这一刻开始了。

"XX大酒店,我二十五分钟后在那里等你,不不见不散" 她和毫不掩饰她的渴望。

"好,一言为定"  他看来一下腕上的表回答说。

和平在旁边的花店买了一束盛开着的水仙花,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地点,由于路上行人太多,半个多小时他才赶到,当和平被领位的小姐带进大厅时,一眼就认出站在那里依旧美的让人有些眩目的李小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好像岁月在她身上停住了飞快的脚步。她的脸略比从前显得丰满,但更加红晕光泽,比从前更加漂亮了。他们都快步迎着对方走去,就在他们的身子几乎碰撞在一起的刹那间,又都向刹车似的停了下来。他们傻傻地站在那里似乎丢了魂似的,或许彼此都在陌生中寻找心里面那些熟悉的影子。

这时,迎宾小姐走过来轻声的问道,"现在可以去包房了吗?"

李小姐亲呢的把手插进和平的臂弯里,是那么的自然,然后冲着迎宾小姐客气的说了声: "我们走吧"
 
和平突然觉得到他们之间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那样的--零距离,她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爱着他,和平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是一个日式的包房,豪华的装修风格始终也褪不去中国文化的底蕴。就像和平这个游子飘泊在海外多年,还是一颗中国心一样。和平要了记忆中她最爱吃的六种荤素搭配的菜,和一个鱼翅羹(和平怕她又要给他省钱,就自做主张的点了起来)。

"你看还需要些什么?" 点完菜,和平才抬起头来说到,

"你一点都没忘啊"  她眼里噙满了泪水,幽幽地说。

"有些东西就像固化好的程序一样存储在记忆中了"  和平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在自言自语。

她一下子扑进和平的怀里,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双臂环抱着和平失声痛哭起来。

和平顿感心痛如刀绞,冥冥之中,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除了在灵魂深处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以外,他也深爱着她,只不过是他自己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罢了或不知觉吧了。

在这一刻和平才真正的看清楚了他自己,在他的心里,是决不会承认他会爱上一个做过别人情人的人,即便他知道是爱她的。和平是不会因为这份打了折扣的爱去和她结婚,因为她和除他之外的不只一个男人上过床,所以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不洁的女人作为他的妻子和他孩子的母亲,和平从骨子里认为她的身体是脏的,嫌弃她,看不起她,这就是那时候和平心里面的真实,虚伪,封建和自私。

抛开一切文明的大道不论,而就从狭隘的人性来讲和平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是天下最最肮脏的"人"!正是因为这种人格的扭曲,他在毁灭他人幸福的同时,也牺牲了自己的爱情作为代价!

"今天上午,我还在和姑姑说,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最想念的还是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我们现在又在一起了。"

李小姐终于止住了哭声,但仍伏在和平的怀里,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好像她的手一松开和平就会离去似的,又仿佛置身于一种完全不真实的梦中。

和平本想今晚开个豪华房间和她共度良宵,但此时他完全改变了初衷,和平已无颜去面对她的真情,他甚至连抚摸她身体的勇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做爱了。倘若他继续如此的话,他和一个嫖客又有何区别,他不能再玷污她的感情和他自己尚存的一点自尊了。

今晚的盛宴几乎没有开始就结束了,一桌的美食色彩斑斓的摆在那里,但一定是冷的变了味道,他们的感情,因为他的卑劣,就像这些经人刻意调配的菜色,貌似美丽,但却不再真实。

临分别时,他把装钱的鞋盒塞到她的手里,说是一点小礼物,付了饭钱就慌不择路,逃跑似的匆匆离开了那个和平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商夏。

从那以后的二十多天里,和平没有再主动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而她打到他手机上的电话却从没有间断过,但和平一个也没有接。接了又能怎样呢? 和平怎么向她解释他那些阴暗发霉的思法,和平毁了她的爱情,毁了他们的爱情。但不能连她的自尊都一并锄掉,因为他的自私和骨子里的龌龊,他们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错误。

临回加拿大时,他才打了个电话向她辞行。她在电话里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一定要再见上一面,即便算是永别。和平终于答应了她,约好第二天下午在一个茶社见面。她如约而至,一双美丽大眼睛略微有些红肿,有些发青的眼袋明显的挂在眼帘上,和忧郁的表情形成了一种凄惨无比的美。

她看着我的眼睛里突然泪如泉涌,他们默默的坐在那里脸对着脸,谁都没有说一句话,除了她不断滚落下来的泪珠说明这是个真实的存在之外,他们就像两个固定在那里完全没有生命的蜡像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拿出来两个上面都画(她是国画系毕业的)着一朵荷花的绸绢,拉过和平的手来,轻轻放在他的掌心上,又慢慢地把和平的手合起来握住它们。

"这是我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画出来的,两个荷花的颜色不同,深一点的是我,浅的那个是你,把它们留好,想他的时候就看看那个深颜色的,和平就能感觉得到,和平就能知道你的心里还有他。"

听到她这些滴血的话语,和平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的泪水,不能自己地一任它们和情感一道澎湃渲泄出来,他的心像被人不断撕拽一样的痛。一个连自己感情都出卖的人,不就是一具喘气的行尸吗?  在她的爱情面前,和平就是那没有画在绸绢上的污泥浊水,而她就像画中那朵出污泥不染的荷花。

"这个我绝对不能要"  她把他给她的钱又塞回他的手里,红肿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坚定的光。

"别忘了我,不论你在哪里,我的心都和你在一起,如果外面的日子不开心就回来" 她又用手去抚摸和平的脸,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轻轻地帮他拭去上面零乱不堪的泪水。

和平走了,让心继续去流浪。 和平把纪事本上写有她电话号码的那一页撕下来,和她给他的两个画有荷花的绸绢一起扔在风起的季节里,和平没脸再见到她,也没有勇气去面对和她有关的一切。。。。。。。

十多年过去了,和平还会偶然想起她来,特别是在冬天飘雪的日子里,在朋友们们劝和平喝酒的那一刻,在他孤独想家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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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 ()评论 (23)
评论
quanquan1125 回复 悄悄话 刻骨铭心的感情确实可以记住一辈子
梅酒 回复 悄悄话 你真是个重情的老家伙!你这样做,恰恰是伤了她呀!既然见了,就该付出你该付出的,或许给她个孩子更好,让她也有个寄托,你也有了个给她补偿的借口。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Local Access打往中国电话卡1.3¢/分种


来源: benbenyang 于 08-11-19 21:33:01 [档案] [博客] [旧帖] [转至博客] [给我悄悄话]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0:32

很感动,好好珍藏这份情


雨洲森林 回复 悄悄话 以我的理解,只有两种情况下她会过的更好:
1,遇到她更爱的人
2,发现你不值得爱
否则,在感情上很难重新振作起来的。很多时候只有在感情上有依托,得到幸福的人,才会宽容的原谅过去的爱人。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柳枝的评论:
谢谢你,你的话就是春风,总能温暖我的心。
柳枝 回复 悄悄话 相爱的人不相守!相守的人不相爱!这是许多人的故事!那么,这样的结局真的是最好的结局!你现在的不联系和她当初的离去都是明智的抉择!聪明的她和睿智的你成就了一段永恒美丽的爱情故事!
如果她最终能和你在一起,未必会过得幸福快乐!因为她过去的感情经历是你心上永远的刺!这不是你的错,中国传统道德文化教育和熏陶出来的中国男人没有几个能大度和高尚得起来的!你更无需自责和愧疚,当初的爱你和后来的离去都是她清醒而甘愿的选择!虽然她爱你一如既往,虽然她的眼中有泪,心中有伤,但她绝不会过得比你想象的痛苦__凭她的智慧和美丽!(你见到的她脸略比从前显得丰满,红晕光泽就是证明)何况,是真爱就不必计较对错得失!只要倾心爱过一回,便是无悔的人生!
其实,这世上没有谁能真正伤到你!最能伤到你的人,是你自己!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没有用的,她要是真地对你用了心,对别人就不会用心了,
来源: 紫菜蛋糕 于 08-11-17 23:19:41



回答: 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我还联系她,她只能三心二意和那个教授过日子,这不是害了一群人吗?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21:41:43

和别人在一起是没有办法,凑合过日子了罢了,你以为你洒脱的走了,她就会快乐吗?不会的,一辈子都生活在思念你的日子里,跟别人只是为了过日子而已,你把她的感情拿走了,她不可能对其他人再用同样的感情了。

其实,你不是真的爱她,否则也不能这么狠心。

而她离开你,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就想想吧,一个女人爱你爱到分开了这么多年都忘不了,爱到可以不在乎你对她的错,可见的用心了,但凡用了心的爱,你以为她跟了别人就真的幸福快乐了?她心里的痛苦你根本不会懂的。其实,她只要你给她一个电话,都可以快乐到了极点。可惜你,连这点施舍都不给,可见男人心里的残忍。自以为做得对,却不知道让她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中。

你知道她过得不快乐都是因为你,可你,真的不明白,小人也好,君子也好,虚伪也好,内疚也好,想这么多干什么?真的爱她,想念她,就找到她,告诉她,说白了,你还是不爱她。

反正,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注定了欠别人的,有些人,注定了就是要白白付出的。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愿你今天的生活是幸福的!同时也提醒女人们,自爱自重是获得爱情的前天 来源: whiteheart 于 08-11-17 16:50:33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0:32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真爱往往受很多因素的限制,使你眼睁睁的看着它远去而无能为力。对于女人,过往的一些有意和无意的过错都可能对你将来的感情路产生极坏的影响。而同样的事情未必发生在男人身上,虽然这有些不公平,但这是现实。我理解这位男士的感受,也同样非常理解那位女士的伤心失望和无奈。特别祝愿那位女士能最终找到一个懂的疼爱她的人托付终生,因为从这个帖子的简单描写就基本可以断定她是个聪明人,更是个重感情的人。这样的人deserve一个好的归宿和结局。真心祝愿她幸福!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好女人,是这个女人的好成就了你的好 Local Access打往中国电话卡1.3¢/分种


来源: 一尘不到 于 08-11-17 13:54:33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0:32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感觉你是个很认真而诚实有毅力的人!祝你从此放下包袱轻松生活~O~


来源: 雪映梅花 于 08-11-17 14:50:49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7:20:02

从你写这个"破事"的第一起, 我就关注着这"破事"贴的轨迹. 老实说我没有都看, 可是我注意到虽然你的贴点击率不高, 都没有印象有没有置顶过, 可你还是从一写到了十一, 虽然感觉这贴的命运和你的名字一样,只是个平凡的往事而已,轨迹淡淡的. 可是却是持久的,有始有终的.
那个女人能遇到你这么个有心的男人也算有福了. 世上能有几个女人能得到一个男人这么专注持久的牵挂呢?
祝你快乐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来源: NOFREE 于 08-11-17 10:01:51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0:32

因为生活中远不是所有的遗憾和错过都能把化做真情的回忆,祝福~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十年之后能够还能够捡起来的是真感情,
来源: gingergirl 于 08-11-17 11:58:04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0:32

虽然认为这男主人公是个不折不扣的真小人,
这最后两章写得确实好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敢于面对过去,剖析自己,就是真实:)


来源: 阿二 于 08-11-17 10:26:41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7:20:02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没说你在用文载道,上面我是在跟医生讨论,
来源: 江水无语 于 08-11-17 09:00:13



回答: 我不是文人,也没想“文以载道”,卢梭的忏悔录是这类。我只是一种不自觉,心有恍惑而已。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8:40:08

因为他容易激动:)。你的文章正如我说是你的生活经历的描述,当然其间有你的思想、情感、体验、体悟在里边,人物的个性还是融到了普通的人性里去的,会引起人的共鸣。继续加油!不过,真的不喜欢你博客里收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DD.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唉,原来结局这么悲惨啊。

来源: 施诗 于 08-11-17 07:29:38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7:43

不过你这辈子,有这样一段非凡的恋情,也算是没白活了。人都是自私的,不用太自责。她为你付出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你又没有逼着她怎样。我想她一定还是会活的很好的,因为她不像你,不会胆怯,只会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你说呢?我不是骂你啊,只是觉得她比你更知道怎么追求自己真正爱的东西。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真是越到结束越写得好。大概人感情也是越往后越有深度了。

来源: 贾平凸 于 08-11-17 07:45:01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7 06:40:32

人就像个房子,感情的事就像房子的门窗。门窗是房子与生俱来的,不是房子自己割自己开墙凿壁装上的。所以这些门窗的存在,有时候是危险的。如果你控制不了他们随愿而开关,那就最好找把锁头来永远的锁上它,然后连自己也不要留钥匙。这样就安全了。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也许是学理的人思维不同,同样的错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

来源: fpxjz 于 08-11-17 07:40:19




回答: 没觉得李小姐可怜呢。 由 清花瓷 于 2008-11-17 00:00:58

就不是聪明人,增加阅览就要从中学到东西,总结经验, 否则白活了。爱一个人没错,爱情婚姻失败也没错,但要看是什么样的爱和婚姻。她总是爱上那些通过女人来得到自我满足的人,并在爱中丧失自尊,就是错。她的错在于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也不会认清人。我从来不觉得那些男人真正爱她,起码不是我的定义.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李小姐的可怜(或说可悲)不是她与他的最后结局如何,

来源: 江水无语 于 08-11-17 07:19:47



回答: 没觉得李小姐可怜呢。 由 清花瓷 于 2008-11-17 00:00:58

而是他从来就不是也不会成为她以为的他。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这两个人的误区是, 认为爱情是人生唯一追求,

来源: 沙滩小贝壳 于 08-11-17 05:26:33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6 15:57:30

或者是最高的追求, 其实未必。

对文中的我来说,他终于知道并不是这样。 对李小姐来说,可能还是这样, 因为她还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就是他们两人差别的原因吧?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没觉得李小姐可怜呢。
来源: 清花瓷 于 08-11-17 00:00:58




回答: 灵魂的忏悔、自我的道德批判结束了?可怜的李小姐! 由 江水无语 于 2008-11-16 20:22:19

1) 她这都是自觉自愿的。没啥好遗憾,好后悔的。本来就是不会有结果的事。至少她勇敢的追求了过程。
2) Timing wise,她走得正是时候。因为如果她是彻底地爱他,那么她会竭力追求爱的永恒。所以在故事的高潮,或是接近高潮的时候急流勇退,那么就避免了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结局。因为这样的爱情故事,不可能长久,不及时抽身而出,会s得很惨。所以李是聪明的,她以空间的距离,冻结住了时间,让凄美的爱情,在她不告而辞的瞬间,成为永恒。因为她把握得太好太完美了,让我很大程度上相信此为一虚构的情节。因为现实中很少有女孩子可以如此把握火候,抑或很早就离去了,抑或深陷泥潭,不可自拔,直到两败俱伤之后,才满身伤痕地离去。她是太理想化了的一个人物。由此我猜测作者本人是个完美主义者。
3)红颜薄命的往往是不聪明的女孩。对于聪明的女孩,阅历是财富,不是伤痕。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来源: -如歌的行板- 于 08-11-16 16:41:32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6 15:57:30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结局和我想象的差不多,就是你和她已经失去联系了。

至少你的记忆中还有个她,她要是知道了会感受到幸福的。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其实这样的结局几经很好了,对双方都是。没法再完美了。 来源: 清花瓷 于 08-11-16 18:47:36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6 15:57:30

在该结束的时候,嘎然而止。


平凡往事 回复 悄悄话 世上没几个男人愿娶风尘女子的,老兄也就别为难自己了。要不
来源: fpxjz 于 08-11-16 18:53:20




回答: 我和秘书之间的那点破事(十一) 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由 平凡往事 于 2008-11-16 15:57:30

怎说范老大夫敢带西施隐去另人刮目相看呢。我觉得写地很有真情,老兄也别捅破那层纸成佛了。你要真成了佛,也就无情无欲了,除了哼哼教导我们一些令人不解的蝉语外,一定很枯燥,是我们一大损失。还是这样做凡人好,时明白时迷惑,时善时恶,时不时教训人两句,偶尔夸下别人,挺好。
可怜李J到头来也没明白:女人不能靠色和身子留住男人心,不过我倒从没觉得她是"坏女人",否则不会那么惨。所以女人要活得聪明,要不就要钱,要不就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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