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和修

Do not let us abuse vanity.Honor itself is but the highest form of vanity.Snobs are vain. But so ,too,are heroes.Come on!
正文

十 谋杀KTV

(2005-01-23 22:55:50) 下一个
10 芬妮让我们去檀语等,到那都晚上9点多了,把礼物给她时,那笑得脸都挤成一团了,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人到不到其实并不是主要问题,礼物到了就好。我再看了看瑞雪儿,她好象特不屑在这种地方就餐,皱了眉四处看了看,好象这在这地吃饭挺扯她身份一样,我特想说:委屈您了,老佛爷。 嗨,人生有时真是挺无耐的,来这一年,甚麽样的人都会碰到,不喜欢也得摆着笑脸温冷屁股,应付无可耐何的人,做无耐的事,装无耐的逼。 选个位坐下,我才看见还有俩不认识的人杵在芬妮边。问她才知道是台湾的朋友。 瑞雪儿在我耳边念。 “难怪,看人家开门时那绅士的,看你,伸下脚就进去了,连门都不扶一下。” 我小声说。 “这只就是大陆和台湾男人装逼方式不同而已,小白脸那类的,我做不来,看着都腰疼。” “去你的。” 我这人特受不了和人家比,比绅士?这只要看过两场偶象剧的都会,那假的,恨不得就喂你吃饭,然后笑眯眯地问饭菜合不合口味,饶了我吧,你说又不是在法国餐厅,在个中国餐馆装个甚麽纯洁呢?终于,我发现了个以前老想不通的问题,难怪我一听台湾男人说话就起鸡皮,主要是因为他们普遍都缺钙! 坐在边上一脸浓妆的女人,其实嘛,那女的长得挺象人,可这妆一画倒弄得我有些迷胡了。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和她聊聊资本论或是玉女心经,才觉得台湾女人是不是都没幽默感,无论我说甚麽话她都觉得好笑……我原来还真有搞笑的天赋。 四菜一汤倒是相当容易解决,没一会就吃完,AA后,才几个硬币的钱,再看瑞雪儿的表情,忍不住说。 “甜心,下次叫她去高档点的地吃生日饭。” 谁知她倒还瞟了我一眼,生怕芬妮听到。 一帮人吃完饭却不知道去哪,这7人就有3个未成年,好玩的地方又进不去,还不能喝酒,没办法。只好去唱K。 瑞雪儿一边开车一边念。 “累死了,你等下少唱点啊,麦霸你还是让芬妮吧。” “知道拉。我发现你真比我妈还烦,改天叫我妈和你讨教讨教。” “走远点。小P孩。” 路上那台湾绅士的车没油了,谁知这越是没油他越是绕道走,绕道就算了,你就别跟这很熟一样乱带路啊……瑞雪儿为此大为不屑,其实我明白AUDI这车比TOYOTO会喝多了,这里的油那喝得就是血啊。我只好安慰她,你没见人家那车上一个大大的N吗?你这一老手干嘛非要跟他一新手呢, …… 那晚真是唱得昏天暗地,飞沙走石,鬼哭狼号……我怀疑那家店从此就贴上我们这几人的头象,从此禁止入内。 台湾那兄弟是一抽象派的K厅杀手,伍百的歌他能唱得比伍百更百伍,以至每当他唱歌我都得问问那女的他在唱甚麽,本以为台湾人有自己的共同语言,谁知那哥们的歌太先锋了,连那台湾女也没听明白,还好曲子开头都标了个名,要不人家还以为这在办原创音乐会呢。 说起芬妮,还真没给我们大陆人丢脸,人家是一印象派的,甚麽歌他都能唱出别的味来,而且那是一首接一首,当仁不让啊,慢慢地,我就不太敢接她唱过的话筒,因为她实在是太印象了,唱歌恨不得把话筒给吞了,当我看着她抒情地唱着粤语的口水歌时,那话筒上还真都沾满了她口水的味道…… 而瑞雪儿,更惨不忍睹,本以为我传了那麽多歌给她也该唱出个人声来了,谁知她一开口众人大惊,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忙问旁边的台湾女是不是大厅正在放电影《哥斯拉》……一首好好的《TRUE LOVE》 硬是被她唱个京剧味出来。我只好哭了。 我这种水平混在这一堆人里,还不能当麦霸是极为痛苦的。不能再沉默了,不能再给中国人民丢脸了,鲁迅爷爷说得好,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里灭亡!我清了清喉,为了体现本人精绽的歌技,唱了半首比王菲还王菲的歌 ,没等高潮吼上去,她们一齐用眼角冷冷的目光瞪着我,鄙视用假声唱的人…… 直到芬妮唱到精疲力竭,大家才敢散伙,戴枫和桑琳在我们付完帐时准时出现带来了给芬妮的生日祝福,然后,拿了几块蛋糕又走人了。瑞雪儿把我送到家后,我却担心她到低找不找得到自己回家的路……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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