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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讲述:解放军军车载着裸体少女狂飙

(2006-11-22 19:26:31) 下一个
在我的心目中,冬天是浪漫的季节,特别是几年前的一个冬夜,我更是在心惊肉跳的过程中感觉到这种浪漫的含义,回味路边山坡上那位裸体少女的体温,至今也不会忘记那次在北京吉普上为了抢救她而一路狂飙的经历。

那天晚上十时三十分,床头柜的小闹钟响了,我赶紧起床,穿上军装,扎上腰带,带上点名的花名册和手电筒,直奔小车班。

小车班的司机小钟还比较准时,他从洗手间出来便钻进车里,我也随后上了车。他问我,冷吗,老庞?

有点感觉,小钟,你把车开到团干楼,接上副政委一起去二营搞紧急集合!

好的!小钟会心地说了声。

车开出后左转,一直朝前开,三分钟就到了团干楼。

车停下来不久,副政委从家里走了出来,我下车把前排的座位门打开,他点燃了一支烟,随手给小钟一支,他转过头来问我,来支吗?

谢谢领导,我戒烟了!

不是戒烟,是谈恋爱了吧?

还是首长了解我,不过我真的戒了烟!

由于车蓬是帆布,所以吉普车上左右漏风。我们在寒风中前行了十几公里后,才到达二营。

按照首长的意图,我们搞了一个步兵连的紧急集合,经检查,人员、武器装置到位,全营干部点名也全部在位。副政委很高兴,只对干部讲了十几分钟的话,我们就往回赶了。

去二营走的是公路,回来时小钟问副政委能不能抄近路,说小路要比公路近很多。

副政委说那你就走呗。

谁知这一走就走出浪漫和狂奔。

车开出几分钟,我们发现一个裸体女人躺在小路边上,小钟问副政委,要不要下去看看,副政委说,你就下去看看吧。

是个女孩!小钟大声喊。

庞祝君,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看到她侧卧着,叫小钟摸摸她的胸部还有没有心跳,小钟用手在她的心脏部位停了停说,还有心跳,只是昏迷着。

我说,副政委,我们卫生队的设备差,还是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去抢救吧?

好,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快点把她抱上车来!

我脱下军装,给她穿上,小钟也把上衣脱掉,将她的下身裹住,我把她抱到车上来,斜靠着我,在车的后排半躺着。

小钟,快,快点把她送到镇上的医院抢救!副政委命令道。

副政委也将自己的军装脱下,让我给她披上。

副政委问小钟,这里去镇医院有多远?

有二十多公里吧!

那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哪儿,不能有半点耽搁!

副政委见我让她的头靠在我的大腿上,急忙说,你还像大姑娘似的,你要握住她的手掌心,抱紧她,让她得到温暖。

我按照副政委的意思做了,可她还是处在昏迷状态。

小吉普在弯曲的小路上狂飙,犹如一匹没有缰绳的野马,我们在车上感觉到加油、减速、换挡位、踩离合的粗暴声音,那种声音至今还令我难以忘怀。

小钟开得太快,路上有不少小沟他也飞驰过去,导致我们也跟着跳了起来,昏迷的她轻微的咳了一下。

前面碰上一条水槽,这条宽度大了点,任凭小钟怎么拔弄也拔弄不过去。

庞祝君,我们下去推车!副政委说完下了车。

我将她的身体平放着也下了车。

我们喊一二三,当喊到三的时候,小钟便加油,我们又过了一道坎。

我上车,重新抱住她,在黑暗中颠簸着行进。

终于走出小路,上了省级公路,小钟以最快的速度往镇医院赶。

可是,上一个坡又下坡的时候,由于小钟想省点油,他挂了个空挡,换挡加油慢了一点,车就死火了。

副政委在车上发着罗嗦,tannd,这破车没治啦!

看着副政委又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我心想,谁叫我们是步兵团呢,整个团就只有团长的作战指挥车好一点,但那也要战备和训练的时候才能使用,其它都是帐篷式的北京吉普,而且数量极少,副政委没有专车,与政治处同用这辆吉普车,用的多,修的少,每次出门几乎都抛锚,也都是司机自己解决问题的。

谁叫我是副政委呢?副政委在发着感叹。

副政委,你别急,可能是油路堵塞了,我打开盖子看一看,你们等一等。小钟安慰着我们。

我把还在昏迷中的她放下,给小钟当助手,打着手电筒让他检查,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反正小钟也没说,他只顾干活。

小钟一边拔弄着,一边让我上车踩油门点火,不一会,发动机隆隆地响了起来,我们的破兵车,又拉着这位昏迷的少女奔驰在荒凉的大地上。

前后大约一个小时,我们的车就停在镇医院的门口。此时,已经是凌晨一时十分。

我抱着她进了急救室。

副政委快步如飞去找值班医生。

医生,我们是驻地部队的,我们在路边发现了裸体的她,便把她抱上车拉到你们这里来,一直到现在,她都是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请你们快点救救她!

医生听了一下她的心跳,立即说,有心跳,但很微弱,赶快抢救。然后脸上又露出不愉快的表情说,请你们先交押金,这是医院的规定,如果医生在没收押金钱就收治病号,医院会处罚我们的!

我指着副政委对医生说,他是我们部队的副政委,你们就关照一下吧!

副政委阻止我说下去,对医生说,押金要多少钱?

两千元。

副政委翻遍他的公文包,只找出八百元。

小庞和小钟都找一找,把钱凑在一起。

小钟身上只有三百元。

我呢,准备周末去会女朋友的,身上带有六百元。

好说歹说,把一千七百元钱交给了医院当押金,医生才肯给她进行抢救。

半个小时后,副政委见她苏醒了,松了一口气,便交带我留下看着她,护士拿来住院的衣服,把她身上的军装换下,我们随即穿上自己的军装。

副政委回部队了,我在医院急救室的凳子上,靠着墙边迷迷糊糊睡到了天亮。

我醒来后,看到她在哭,问她叫什么名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她在一个电子厂打工,姓李,昨天晚上两个自称是她老乡的男人把她骗到山上,轮流强暴了她,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到路边,后来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我们把她的家人找了来,在部队的强烈要求下,当地公安机关立案,快速侦破,一个星期内,把两个犯罪嫌疑人抓获(后被判了有期徒刑)。

就因为这件事,当年,副政委硬是把我推荐上去评为军民共建先进个人,我说都是副政委的功劳,我只是个帮手而已,他却说我是直接起抢救作用的,因为我一直抱着昏迷的她。我说那也是小钟和这辆北京吉普车的功劳,没有司机和车,这位小姑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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