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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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军缴获日军之“武运长久”出征旗

(2010-10-08 02:01:05) 下一个


澳军缴获日军之“武运长久”出征旗

    澳军在太平洋战争中,在所罗门群岛及新几内亚岛都曾有较佳表现。而由此,澳洲战争纪念馆里,也就保持着几面在上述战场上缴获的日军出征旗,视之为澳军之荣耀。

    这个出征旗即为有日本国旗、上面有“武运长久”等祝辞及赠与人姓名的旗子。一般说来,出征旗与日本国旗同样是用白色绸缎印染而成,正中央印一轮红太阳,左右两侧为祝辞及赠与人及被赠者姓名,四周则是用毛笔签署的日本人名,人数多寡不定。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日本征召军人之际,特为祈愿士兵出征顺利所做,而里头的签名者,都是士兵的父母、家人、亲朋好友、同事和邻居等,并写下简短祝福之话语或誓言。主要强调的是对军国主义、日本天皇的效忠,以及以武力征服中国和亚洲的意愿。

   下面,就是在澳大利亚战争纪念馆中保存的四面澳军在战场上缴获的日军出征旗。


        
这是澳军1945年在维瓦克击退日军将其残部驱赶到鸟不拉屎的大山中后,在战场的废墟上缴获的属于日军士兵铃木诚的出征旗。在旗之右侧,有“山苍大神”字样,此为日本之神道教,日本投降前,这是日本的国教。显然,赠与者是祈望这个山苍大神来保佑铃木诚的武运长久。围绕着这轮红太阳,有密密麻麻的签名,皆呈辐射状。看来,这种形式亦是祈望自信满满的日军在南洋能威力四射。不过,真是可惜了啊,在中国战场上,7个日军士兵就把迟浩田等一个县的军民赶得抱头鼠窜的情形,在南洋没有重演,反而是曾经雄赳赳气昂昂奔赴南洋的大日本皇军,在盟军的强大钢铁炮火打击下,鬼哭狼嚎,找不到北。嘿嘿,“山苍大神”不灵了。


       
这一面出征旗也是澳军1945年在维瓦克缴获的。该“宣扬国威”的出征旗由日军大将奈良武次男爵194012月所赠,被赠者为关口清。该人为日军第41师团第238联队之军人,惜 未列明其军衔与职务。旗上文字表明,他曾参与侵华日军发动的中原会战、冀中会战等,可说是参与过侵华战争罪行的罪犯。此外,旗上还写有他曾驻防和作战过的地名:台湾、上海、帕劳、维瓦克等。
    这面旗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其赠与者,因为这个奈良武次大将也是一位日本早期侵华高级军官。奈良武次 (1868.4.281962.12.21)是日本大正时期的炮兵大将。曾历任近卫野炮联队附、要塞炮兵第4联队附等军职,1894年甲午中日战争时,任临时徒步炮兵第2大队副官。18991221日,毕业于陆军大学校第13期。后进入参谋本部,任陆军省军务局课员,由良要塞炮兵联队大队长,遂赴德国留学。日俄战争中,历任第3军攻城炮兵司令部员,独立重炮兵旅团司令部员。战后任陆军省军务局课员,陆军省高级副官兼军务局炮兵课长,191488日晋升陆军少将。支那驻屯军司令官,青岛守备军参谋长,陆军省军务局长,巴黎和会随员,东宫武官长,侍从武官长,1924820日晋升陆军大将。193346日编入预备役,425日封男爵,429日授予勋一等旭日桐花大绶章。因为日本天皇裕仁还是皇太子时,奈良就随侍左右;裕仁作为昭和天皇即位后,奈良得到了充分信任,担任侍从武官长。因而在其转入预备役后,还特意给了他个男爵的爵位,这应该说是天皇对他极高的奖赏。后曾任大日本武德会会长,军人援护会会长。1937-1946年任枢密顾问官。19468月被解除公职。19621221日去世。可惜,麦克阿瑟将军出于保护日本天皇的需要,可能是爱屋及乌,战后并没有将奈良武次列入战犯之中,让他逃脱了审判


        
这面“祈武运长久”出征旗还是澳军1945年在维瓦克缴获。这面旗属于米刃(注:这两个字应该合在一起为一个字)山一雄,是被赠者在前川机器厂的工友和同事及朋友所赠。按此,可以初步判定是该员应征入伍时获赠之出征旗。


        
这面出征旗是澳军1945年在布干维尔岛北部对日作战时缴获。与上面三面旗不同,这面旗没有具体的受赠人,而是一个团体,即“咸南第一团”全体人员。这个咸南,应该是朝鲜咸镜南道的简称,当时是被视之为日本的属地。如果是这样,那么,受赠者也许是朝鲜兵。
     这面旗的祝辞也较上面几面旗多。计有:“胜战在祈”、“祈武运长久”和“圣战完遂”;另外,还在红太阳是上方大书“必胜”二字。特别的是,还有二组以“力”组成叠字,显然是象征着日军的强大与威力。
     而赠与者共10人,全部签名在红太阳的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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