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嫂
早几年就风闻
郎朗的大名,特别喜欢他的“回忆”那套CD,但总是与他的演奏会失之交臂,尤其是去年恰逢在上海时,他的一场音乐会演奏曲目都是我喜欢的,可惜没买到票。今年提前三个月,订了这场纽约林肯中心Avery Fisher Hall音乐会的票,座位还算不错,能够亲临现场,一睹真容,也就不虚此行了。
音乐会分三部分,重戏是排在中间的贝多芬第五钢琴协奏曲。也许是本人素养有待修炼,我对贝多芬的音乐一向兴趣不大,这次完全是慕
郎朗之名而来。贝多芬的第五钢琴协奏曲,是在他失聪后于1809年完成的,也因如此1811年首次在德国公演时,破例由别的钢琴家演奏。1812年在维也纳首演时,据说一法国军官激动地欢呼,这简直是协奏曲中的“皇帝”,从此以后此钢琴协奏曲被冠以“皇帝协奏曲”。这首被一致公认为是贝多芬所有的钢琴协奏曲中,最为辉煌华丽的一部。
轮到
郎朗上台时,剧院内寂静无声,我想大部分听众都与我一样吧,初次听
郎朗的音乐会,心中充满了期待与崇敬。
郎朗说不上
多么英俊高大,但他的淡定自若,有点东方式的优雅谦和,一下子就征服了听众们,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在第一乐章的快板演奏中,我初次领略到了
郎朗的高超演技,挥洒自如的台风。他把这一乐章应有的恢宏震撼演绎地恰如其分,他的身体也随着热烈起伏的音乐,上下前后适度摇摆。我一直都欣赏演奏家们在舞台上,与音乐合为一体的那种陶醉,但观视
郎朗的肢体语言,又给了我一种全新的感受。他身体的摆动与他弹跳的手指一样,节奏感极强,柔韧而又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这种场景气氛深深地感染了我的情绪。演奏家与听众之间建立起一种connection,一场成功的音乐会不就应该是如此吗?
第二乐章的柔板优美迷人,音
乐似行云流水般地从
郎朗的指尖中渲泻而出,如梦如歌,令人心醉。
郎朗也似乎沉浸其中,闭目仰颚,浪漫的抒情与第一乐章的炽烈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的心也似乎被这柔情融化,暗想是否起码应先买来这CD听听。第三乐章的回旋曲(快板)再现激情奔放,高潮迭起,散发着灿烂的光辉。贝多芬作此协奏曲时,正值法奥战乱之间,难得在此曲中不见任何悲壮之情,而是充满了人性的闪亮,生命的希望。这也是我此行音乐会的又一体会吧。
四十分钟的演奏很快就结束了,听众们意犹未尽。到
郎朗几次谢幕之后,禁不住听众掌声雷动,他又出来加演了中国小曲“彩云追月”。好多年没听这首曲子了,亲切之余,自豪之情也油然而生。
没来
郎朗的音乐会之前,知道他最擅长的,是技巧的发挥及力度的掌握。也许是期望过高,也许是曲目所限,可惜这次我未体略到期待中的洒脱利落与气势磅礴,稍有失望。但来日方长,下次也许是在上海,抑或
还是在纽约,我会再次感受
又一样的
郎朗及他的音乐。
我看的不是首场,是星期五六月八号那场。“彩云追月”应不会错,很通俗的小曲。
谢谢你更正“郎”字,出国久了,一些姓都混淆了。
一点更正:他的名字是郎朗,从他的签名也可以看出.他加演的曲子应是,取自他的新CD,Dragon Songs.我在现场买了一张并请他签了名.他在宣传他的这张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