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读农庄

用开花的创意,将司空见惯,变成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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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英汉字典一般都把英文“Thistle”译作“蓟”,而中文神版《圣经》却译作“蒺藜”。在植物分类上,“蓟”和“蒺藜”,分属于不同的科属,它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植物,尽管它们都有刺。 我开始还以为是《圣经》的中文译者搞错了,后来经过比较和思考才发现,将“Thistle”译作“蓟”是直译,而译作“蒺藜”则是意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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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中国人的“刀子嘴”,就开始剜起中国人的“豆腐心”了。明明是“无尖不商”、“无度不丈夫”、“舍不得鞋子套不得狼”,却被恶毒地篡改为“无奸不商”、“无毒不丈夫”、“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这种根据谐音移花接木,无端地把圣贤之言抹黑成世俗之论的邪恶作法,可能正是中国社会千百年来,从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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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镇上来了几位身份不明的土豪以后,我的餐桌就基本上成了野生动物残害组织的展销台。红烧鹿肉,是用装冰淇淋的大号塑料桶拎回来的,家人不吃,我自独享,吃不完的,就赏给邻居家的狗太岁和猫王母,谁知它们少见多怪,一闻那味,竟然吓得屁滚尿流,远遁而去,从此视我为陌路,看见我就咬,就嘶嘶。 天鹅肉香肠,不仅吃起来齿颊生香,就连放屁都依稀兰麝。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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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遇到过一位才女,北大哲学系毕业的。当时,她正和一帮人高谈阔论,痛斥毛左。我在一旁听得好奇,就问她:“政治上的左派和右派,到底是怎么划分的?”她被我冷不丁地一问,先是沉吟片刻,然后尴尬地笑笑对我说:“这个问题虽然简单,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啊,这个简单的概念问题,我一直没有看到简单明了的解释,从高中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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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23 07:48:59)

有一个流传很广的说法,说日本男人身上,都有一股酱油味,中国男人身上,都有一股鱼腥味,因为日本人嗜好酱油,中国人酷爱吃鱼。 我第一次听到这话,还信以为真,后来一想,不对。酱油也好,鱼肉也好,经过烹饪和消化,原来的味道早已不存,怎可能保留在人身上呢?况且,在中国也并不是人人爱吃鱼,很多生长在水乡或海滨的人,却从来不吃鱼。 要说这话是为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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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灌木丛(lilacbushes),每隔3-5年就显得拥挤不堪:倒伏的枝条,会阻挡剪草机运行;密集的地生枝,会干扰空气流通,妨碍阳光进入;枯朽的树枝,会挤占内部空间,压迫新生枝条;交错纠缠的乱枝,更会磨损新生层,增加树木感染疾病的风险,所以一定要修剪瘦身。 修剪丁香灌木丛,最好的季节是早春,乘她冬眠未醒之时。可我们这3月份还大雪纷飞,无法从事室外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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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8 09:51:22)

广袤的大草原,遍布的湖泽如镜,弥望的水草丰盈,马鹿穿梭,牛羊成群。在高天厚土之间,原始的自然生态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野生动物。它们长得或可爱,或可恨;于人或有益,或有害,却都在短暂的温暖季节里,乱哄哄,你未唱罢我登场,共同演奏着万类荒原竞自由的生命交响曲。 记得刚从城里住进农庄的时候,除了晚上有些空寂与黑暗的恐惧以外,并不害怕有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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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已过多时,很快又到了榆树开花,榆钱挂满枝头的季节。不少身在北美、嗜好榆钱美食的华人同胞,特别是国内过来探亲的老年朋友,可能正在酝酿情绪,准备家伙,查看地图,选定目标,等时机一到就冲出去,狠狠地“捋”它一把,美美地吃它一顿。可是,北美的榆树跟中国的一样吗?这里的榆钱能吃吗?荷兰榆树病会致人中毒吗? 为了让您自己和家人吃的放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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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4-14 04:29:51)

2008年北京奥运会期间,我在山东淄博揽了一个大型景观设计项目,属于打着弘扬文化的幌子,搞房地产开发的“羊头狗肉”工程,开始叫“齐都新城”,后来改称“宏嘉星城”。 因为项目中有个“齐王府”,里面有齐国的奠基人姜尚、姜太公在渭水盘溪垂钓、管鲍之交等大型雕塑,所以需要去市场上寻找最合适的雕塑厂家。项目负责人张鹏推荐了枣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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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喝酒讲究酒品,下棋讲究棋品,打牌讲究牌品,据说有的人嫖娼,竟然还讲究嫖品。现在上网、用网的人太多,网络更是个大魔幻,一夜之间能让你成为名人,一夜之间也能让你成为罪人,所以,上网不能不讲究网品。 毕福剑说唱门事件,搅得周天寒彻,一地鸡毛,有些人头痛,有些人心痛,牙痒、蛋疼的更多。痛定思痛,社会舆论逐渐清醒,人人都感觉到,当务之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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