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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随后的两个月,廖童家里经历了这个家庭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两个月,廖童接受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化疗。熊新最终在廖童的极力反对之下还是决定放弃上海的工作,调回美国,照料家人。Derick考了最后一次SAT,确定了他要申请的求高,择中,保底的三档大学。而Elaine则一个人在她的不知所措的恐惧和无所适从的青春期的情绪漩涡里高一脚,低一脚地跋涉着。当窗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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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7 09:03:39)
四十六几个星期之内,廖童奔波在医生和检验中心之间,她的心隐隐地有些惴惴起来。最后,医生来电话叫她约个时间,最好和她丈夫一起来谈一谈时,她嗓子一紧,说,“明天一早我就来,我丈夫现在在国外,来不了。”廖童从医生那儿出来,就打电话给舒黎,想着她大概是这个时间唯一的闲人。他们在一家很小的面馆见面时,廖童两手发抖地攥着医生给她的一卷文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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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7 08:45:39)
四十五舒黎最近横竖不顺,闹心的事儿对她围追堵截。爸爸三个星期前突然因心肌梗塞过世,她一边办理医疗,葬礼,社会保险的一切手续,一边照顾妈妈。她唯一的安慰就是,爸爸没有经历什么痛苦和恐惧。接着,她的车停在一个购物中心,等她满载而归时,她心爱的车在右车身被划了一个打眼的疤痕,她心疼死了,又对肇事者无从查起。去寻了价,要花2000块,找保险公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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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6 11:59:41)
四十四“还站在那儿干嘛?像个苕似的。”廖童气不打一处来。她跟孩子们用中文和英文都解释过她家乡话的苕是什么,用在人身上是什么意思。儿子把他高大的身子往走廊一侧挪了挪,把手往裤兜里一插,放低视线对她说,“妈妈,我不是勺,你才是勺,我是叉。”他把中文句子的腔调扯平,有一种冷幽默。她一下子笑喷出来,“傻儿子,中文好使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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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夏夜的雨,说停就停了,他们上了地铁。她终于精疲力尽了,睡意袭上眼帘,她倦倦地说,“头朝下站着果真辛苦,我可是困了。”看他不解地盯着她,她笑了,“我女儿小时候,晚上不肯睡觉,我就说,‘太阳公公要去中国看你的表姐了。”所以她知道了地球是圆的,太阳转着圈照。有一天她忽然很同情地说,“中国人好可怜呀。”我问她为什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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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6 11:52:07)
四十二舒黎看到促销的机票,就订了,告诉靳安,她要去台湾游宝岛,会路过上海停留两天,问他有没有机会见到。靳安说,他会飞去上海。说好了她到机场去接他。她在酒店里打扮梳理好,从从容容地选了专门为见他买的白裙子,白色的皮凉鞋,人字形简洁的细细的皮袢让她瘦长、秀气的脚露出来,皮袢相交的地方,一朵银色的丝质的花衬在无色的脚指甲上。她戴上细得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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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娅唯打开门,偲璇柔柔弱弱,悲悲戚戚地站在门口。她二十分钟前说要过来坐坐,娅唯就知道有什么问题,今天是星期三。一在沙发上坐下,偲璇就说,“娅唯,我的爱情到哪儿去了?”娅唯起身,转了一下,朝身后看了看,故意说,“反正没到我们家来。”偲璇愁苦地推了她一把,说,“没心思跟你逗乐。我们家都要吵翻天了。”偲璇一向是个好性[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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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6 11:41:50)
四十舒黎在市政大厅的会堂里坐下,把手机打到震动音,以免打扰听证会。她每年只要有空,都会来镇政府的预算听证会坐坐。她觉得这是自己作为市民的基本政治权利和政治义务。她记得自己除了六四期间的转瞬即逝的政治热情之外,似乎对政治的兴趣仅限于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但来了美国,嫁给杰瑞之后,拿了美国护照,在他的影响下,有了投票的概念。现在,从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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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娅唯接起电话来,是Patrick。她欣喜若狂,有一阵子了,基本上是她打给他。“Jen,我想告诉你一件事。”Patrick停下来。娅唯心一沉,想,也许他打电话来并不是件好事。她等着他讲话,他又沉默了一阵。娅唯吸了口气,说,“是Renee,对吗?”“甜心,我想让你从我这儿听到这件事而不是自己猜疑出来。”娅唯的心陷了一块下去,她记得金麦说过,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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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26 11:33:53)
三十八今天小芯上画画课,小薏游泳,金麦坐在游泳中心的停车场的车里。她往常最擅长在人堆里淘信息,孩子可以选学什么新东西,艺术或体育,哪里开了什么店子,又有什么度假的好去处。最近她怕见到熟人,生怕别人看出她愁苦的蛛丝马迹。忽然,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豪驰。他已经有日子没给她打电话了。她的心别别地跳。她想,有三个可能性,他说,“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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