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明天可就要‘留洋‘了哈,感想如何啊?是不是很有压力?“电话里也能听出来,白晓这家伙又要“调戏“熊了。熊在心里叹一口气,把话筒握得更紧一些。熊的名字里,本没有“贝“字。然而白晓叫得多了,慢慢也就变成了贝贝。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白晓还规规矩矩,羞羞答答地叫唤熊的大名;然后,大名就被很暧昧的一声“诶“又或是“嗨“取代了;再后来,[
阅读全文]
昨夜雨潺潺,意兴阑珊,梦回大漠霞漫天。痴情儿女依稀见,多少悲欢。
独自莫回首,往事如烟,聚散离合一念间。欲将提笔已忘言,一场嗟叹。在美国西隅的一座小城里,我度过了我六年的青春时光。那个小城,即便是在当地“土人“的嘴里,也被称作沙漠。既然是沙漠,自然是仙人掌满地,毒日头经年。不过,做好准备向三毛同志学习的我,一下飞机就惊讶的发现----[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