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露西娅和我开了一辆挂着明尼苏达州牌照的斯巴鲁outback。我开车,露西娅拿着长枪坐在后排负责火力。按照和马蒂欧商量好的,我们静悄悄地跟在车队最后面。
车队刚刚开出两英里,忽然一辆接一辆地靠边停住了。我们猜想警长正在对讲机里说着什么,但是我们的对讲机没有警用的频道,什么也听不见。
露西娅的手机响了,是马蒂欧。马蒂欧说警长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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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露西娅离开以后我搭佛兰克的车回到了展厅,旧车采购经理正在里里外外地检查我的红色公羊,准备给我报一个收购价。我走进展厅,销售经理冲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不管在什么汽车销售公司,几乎所有旧车销售经理都是不讲理并且整天撒谎的混蛋。但斯蒂夫是个例外。马蒂欧把公司的经营策略定为薄利多销,于是斯蒂夫把注意力集中在尽快清空库存的车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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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印第安纳州的冬天大部分时候都是一片冰天雪地。我们和别的很多家庭一样,在车库边上用雨布盖着摞得高高的一堆劈开的木头。在冰冷潮湿的寒冬日子里,把家里的壁炉烧得暖暖的。虽然对空气污染得很厉害,但是大家还是乐此不疲。
马蒂欧离开以后我和露西娅忽然觉得很困,就从屋外装了一箱木头搬进来把壁炉点上,两个人偎依着往壁炉边的沙发上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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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我跟着服务生出了按摩室,刚走了没两步吴先生又开门从房间里追了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又把我拽回了屋里。吴先生脸上带着一点忧色说:“张先生,和你讲完话以后我越想越有点不舒服。你和尊夫人来香港这一趟,有些蹊跷。我刚才要你自己决定哪些事告诉你太太那些事不要,现在我建议你把我告诉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她在这个行业时间比较长,演过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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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我们所在的这间按摩室是长方形的,沿着有玻璃窗的一侧长墙一排放了四张按摩椅/床,我在左手靠短侧墙的第一张,那位自称姓吴的中年人和我隔着一张床。房间只有一个门,开在我们对面墙的中部。那位长得像村姑的按摩师,现在就站在离墙不远的地方,正好挡着墙和我右边的按摩椅之间。当姓吴的中年人嘴里说出“张先生”几个字的时候,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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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我和露西娅再兰桂坊的街上逛一会儿吃一会儿,喝点儿酒再蹦会儿舞,两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挽起手开始往酒店的方向走。
在这几个小时里,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可以看到那对儿年轻人,一直不远不近地在就在附近游逛。除了我们进舞厅跳舞的时候他们只在外面的什么地方坐着以外,大部分时候都离我们不远。时间长了,我们意识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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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能源部的案件以异常安静的方式结束了。几个月以后,2名联邦雇员以及2名外聘的后勤服务人员被移交司法部(DOJ)处理,从此我没有再听到有关这个案子的消息。据说苏迪的父母收到了能源部为每个雇员购买的人寿保险,标准数额等于苏迪一年的薪水。我和露西娅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一年以后再考虑如何处理苏迪遗留下来的财产。
露西娅,我和马蒂欧都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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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露西娅轻描淡写说出来的数字吓了我一跳。上一次接触这个数量级的金钱还是我们在胡丽安从毒枭的库房里抢到的三千多万现金,当时那些现金装了一卡车。我看着眼前小小的黑色塑料U盘,想象着里面有半卡车钱。
露西娅说:“你不用担心,这些钱不是苏迪从她的上线偷来的,而是她买比特币增值的结果,所以她的上家不会来追讨。苏迪从7年前开始买比特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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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关好门,我把枪放回兜里,走过去把风尘仆仆的老婆揽到怀里,亲了亲她红红的嘴唇。几天没见,又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觉得心里很踏实。露西娅小心翼翼地回亲了我,轻轻地用手划了一下我的左肋:“还疼吗?有没有坚持练习深呼吸?”我顺手把她的手拉起来送到嘴边亲了亲,作势要抱她起来,说道:“我已经好了,天天努力呼吸,一点儿也不疼!&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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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早些时候从山坡上下来的时候,大个子斯坦拦住了我。脸上多少带有一点歉疚的表情说:“特工1号,不好意思我需要搜查一下你的身上,你是最后和死者接触的人。我早些时候已经疏忽了没有守住现场,这次不能再疏忽不搜查在场人员了。”
我特意不看皮普的表情,高高地举起双手诚恳的说:“没问题,这是应该的!”
在斯坦一边翻查我的口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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