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学最后一个学年的上半学期,学校要求学生去工业界实习,同时完成一项设计作业。从大多数同学那里了解到,他们都在想办法找一家大型企业实习,原因主要有两个方面:首先,大企业能够提供技术含量较高的设计课题;其次,对于即将毕业的学生也许更为实际的是,实习期间可以熟悉企业的工作环境,结识技术部门的负责人,为毕业后能够顺利受雇做一点准备。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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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进入中学时,隔壁班的班主任正好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他大约二十六七岁,身形偏瘦,两肩微微前傾,戴着一副深度的近视眼镜。无论冬天还是夏天,他的衣着总显得有些松垮,仿佛身体撑不满衣装。他操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而且带有浓重的北方口音,猜想他可能在北方长大,或者至少父母一辈来自北方地区。数学老师从中学数学的基础内容开始教起,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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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中学建立于六十年代初期,坐落在工业区的最大工人住宅新村群中。当年区领导在这里选择校址,显然是为了解决大量工人子弟能够就近入学。
我们进校的那年,正是“文化大革命”的“斗、批、改”三个阶段中的第一和第二阶段之间。那是阶级斗争的年代,学校工作都由校革命委员会主持,其成员分别由原来的校领导干部、教师代表和造反派代表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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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航校和浦东塘桥,原本是两个毫无关联的名称:前者是位于上海市区的一所教育机构,而后者则是上海郊区农村的一个地名。然而,几十年前的一次意外经历,却将它们联系在了一起,并由此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误会。以下便是事情的来龙去脉。
“文革”以前,上海市区东北角落有一所航空工业学校,简称上海航校,是一所隶属于航天部的中等专科学校。这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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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毕业后,被分配去一家运输车队当装卸工。一年以后,车队里分配来了一批新工人,来车上工作的是一位不爱说话的高个子。为叙述方便,姑且叫他小王吧。小王是家中的老二,他的姐姐几年前中学毕业后,被分配到郊区农场工作,按照当时的毕业分配政策,小王得以留在上海,进入工矿企业。学校在毕业生分配时曾向他家长承诺,运输公司是最好的工作单位。怀揣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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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大学学习机械设计专业期间,学校要求学生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一个设计作业。由于那时对流体机械有较大的兴趣,所以就去流体力学实验室寻找设计题目。在和流体力学的教授讨论后,他介绍了一个从工业界争取来的项目:确定一个工业通风机中的流体脱流现象。当时实验室得到了项目委托方的一笔资助,添置了一台快速傅立叶分析仪,我要完成的工作是:用分析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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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研究生期间,教授要求我们不断推进科研工作,力求在专业期刊上发表论文,或在国际会议上与同行交流研究成果。期刊文章在发表前会经历漫长的审稿过程,期间作者有时必须根据审稿人的反馈意见修改文稿。由于期刊发表周期较长,我们通常选择在国际会议上展示研究进展。国际会议从征稿到召开,周期较短,审稿流程也相对简化。教授鼓励我们积极投稿,主要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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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代的后半段,我在大学担任助教期间,有一次接到教授的委托,前往位于纽约的合作单位工作数周。得知即将赴美出差,我既兴奋又期待:兴奋的是,不久就能亲身接触美国社会、体验异国文化;期待的是,通过这次出差,语言和业务能力都会有所提高。为应对工作及日常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我特意查阅了一些相关资料,并向一位曾在加州大学完成博士后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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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6/1,同济大学《东方红》报刊登的革命委员会成立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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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煤卡上的文字如下:威斯巴登市市长煤卡1945/465692适用于威斯巴登市区的所有煤炭供应点。煤卡的每次购买数量将予以公布。经济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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