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到了很多故事,都是关于H1b没抽到的人,在这里我也听到,我们南通有很多学生在美国,一来以后就高高兴兴的读书。其中在香槟分校有三个,本科读完后找不到工作都回去了。两个女孩中有一个是我太太朋友的女儿,据说她妈现在在南通开了几家卖药的商店。毕业的时候,她妈跟她爸参加完了毕业典礼后来我们家玩,讲到她女儿,四年时间花了他们整百万人民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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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公司有两位非常优秀的大学生,一个是上海交大的,他姓陈叫雨民。他在上海办事处任主任。还有一个叫张立新,是纺织工学院毕业的本科生。他的舅舅原来是纺工局的局长,立新一直在北京办事处当主任。一个是农民的儿子,一个是有点背景的孩子。这两个人我至今十分想念他们。我们在北京长安街上的华侨村,他的大名也叫京华公寓建立了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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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一个私营企业的老板,我完全可以不签这份和解协议,我的律师曾告诉我,Mr.Zhang用枪抵在你头上你也不能签这个字,可是我心里坦荡荡,认为这个我花了多年心血积攒了所有的资金建立的企业会再次乘风破浪继续向前也是基于当年的改革开放,认为中国银行会善待我们,否则没有一个在国外的公司愿意投资到中国去。谁都知道,我当年有这么多钱,是基于国家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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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纽约跟中国银行的谈判,主要是两个议题,一是我的议题,是希望他们同意我们工厂能够马上开工,二是中行希望我们同意审查我们中国和美国的所有账册。因为心里没有鬼所以关于审查账册,我是持开放态度的,可是无论怎么说,怎么谈,中行始终没有答应说服江苏省高院启封封条,这是我非常非常担心的。其实当时的头脑很简单,2700名员工代表着2700个家庭,一方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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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18号左右,我美国的家附近,80-100公里的地方,微小的地震不断,次数有上千次,有的人说有大地震要发生了,有说会发生7.6级的地震,也有人说可能会有8.2级的地震,真是吓死人。我的心里也很乱。想到两个儿子和妻子都在家老是放心不下,所以6月21号写的博客也有点乱。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谈谈我在美国接待的南通市综合考察团的故事。这个考察团,有一位张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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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扬实业,瑞高斯塔维公司前后有上百次的谈判,记得有几次重大的谈判,一次是在日本东京,我记得一共是7个人的团,有一个员工叫朱克东,是负责技术的工程师。是我从南通晶体管厂调过来的,有一个叫朱季平,是我司的智多星,还有一个叫刘启鹏,外号叫smoke刘,还有一个我们厂里学历最高的中科院的力学博士叫潘之远,此人学术渊博,沉稳,外表形象极好,算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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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建成后,我就利用了我在美国的亲戚在美国加州注册了公司,销售磁盘产品,销售业绩很好累计有800多万美金。也利用了美国这个公司在加州采购棉花进口到中国去,生意在美国慢慢做大了,在美国银行也有了信用。于是,就在美国银行借贷了第一笔钱——50万美金,我记得是在加州Pasadena美国银行借贷的流动资金。由于在美国银行的信用比较好,而且公司流水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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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期曾经去过我父亲的一个老战友家(他的儿子曾任中国工商管理总局的发言人,后来也做过个体司的司长),这个人是苏北人。他四十年代初参加新四军,官拜副部级,很有文化,每次去北京我都会去他家里,都会在他家里吃一顿晚饭,和这位叔叔聊聊天,从他身上我看到这位共产党的干部的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家里的家具破烂不堪,家具上都贴有牌子,牌子上都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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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末,我已经有了很多很多钱了,谁都不知道这些钱是我在80年代初开始节衣缩食创业的结果。那时我记得,坐火车从来是硬座,在北京跑业务,馒头就大头菜,可是你们谁都不知道,北京的馒头真的好吃,圆圆的,大大的。也许是那时候年纪轻,肚子饿了吃什么都香,这么多年了,一直回味无穷。在北京舍不得坐出租三轮有时候连公交车也很少坐,凭两条腿去北京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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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想谈谈我的妻子,她姓苏,她的爷爷是末代状元张謇家的账房先生,解放后被定为高级职员。每月的薪水有180块光洋,所以家里很富裕。于是她的妻子也就是我太太的奶奶就在江西南昌买了很多地,自己种不了那么多地,就雇了很多长工,解放后就被定为地主。我太太的父亲在外读书。后来当了国民党,在南京政府后勤部——镇江任职,是国民党上校。四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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