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年味随之而来。奇怪!如今物丰人富了,年味却勾不起我很大的兴趣。最令我怀飨的却是儿时那浓浓的年味!我十岁前,我们是与爷爷奶奶住一起的。总觉得那时候过的年,才是真正有年味的年记得离过年还有几个月,奶奶这位当家理财的绝对高手,首先要备的年货就是鸡。她舍不得买大鸡,太贵!她买来上十只小鸡,先用菜叶,剩饭喂着。这群鸡是用竹笼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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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一个家庭的命运是与国家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那是个疯狂的年代,一场空前绝后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席卷全中国。全国上下一片动荡和混乱。我们家与很多的家庭一样,也未免于难,在劫难逃。我爷爷在解放前穷得没有上过一天学。但他通过好多年玩命的打拼而“勤劳致富”了。他老人家怀揣着“真金白银,”回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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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我们的父母是比较幸福的。早些年,我们姐弟三争着接他们到自己家里来居住。三代同堂,呈现出一幅幅老少团聚,天伦之乐,其乐融融,温馨祥和的画面。那次春节聚会后,我父母很认真的告诉我们,想搬回老房子里去居住,我们马上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老人不高兴?原来,晚辈们快节奏而热闹的生活让老人家感觉不平静,不安静,受约束,所以想回到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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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五年,那年我十八岁,高中毕业了。对于自己的前途,我没有任何的选择,只能响应祖国的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那年夏天,我只身来到了位于洞庭湖的南面一隅的小县城,当时从省城到那里距离并不远,但交通极不方便。在省城轮渡码头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轮船,才到茅草街。再从茅草街转乘长途汽车,在简易公路上一路颠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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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我外孙就有三岁零两个月了,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会令我们开心不已,哪怕是耍个“无赖”,我都觉得趣味无穷。这段时间,我和先生从国内过来了,他对上幼儿园就有点“讨价还价”,或干脆耍起“无赖”来了。早餐过后,我女儿就对他说,“杨杨,要准备上幼儿园去了啊”“NO!_”外孙扯着嗓子,操着标准的美式英语发音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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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一个人某一段时间的记忆,会让他刻骨铭心,终身难忘。我最难忘的一九七一年的暑假,我小学毕业进入初中了,学费从原来的两三元,变成了八元。当时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我爸爸受冲击,停职停薪在牛棚。全家就靠我妈妈三十二元的工资生活着。我和妹妹的学费,让我妈妈本来就不舒展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我妹妹那一两元的小学学费可能好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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