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的内心与想象的翅膀--写在后面的话我之所以要写作这部小说,主要是因为我的故乡:开封。我曾经是一个地道的开封人,从小在那儿出生、长大。十八岁那年,我离开了开封,来到北京的清华大学读书。后来,又去了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读研究生。九十年代初,我到了美国求学、工作,后来在美国的西海岸定居,成为一名旅美的华人。多年以来,我和故乡开封的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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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晓清办的舞蹈学校,在许母大力的支持下终于开张了。这家舞蹈学校所服务的对象,主要是学龄前后的孩子们。由于学校的地理位置极佳,收费又非常合理,前来报名的孩子们一时络绎不绝。对谭晓清来说,孩子们多了是好事也是坏事。由于平时她在公司里的事情太忙,根本没时间顾及舞蹈学校的运营。谭晓清只好在学校草建开业后不久,就把它委托给自己的一位闺蜜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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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杏青了又黄,叶绿了又落,许新却依然音信皆无。谭晓清的青春失去了爱情的滋润,在上海这个五光十色的大都市里,又磋跎了一个年头。如今,谭晓清似乎已经习惯了许新不在身边的日子。从外表上看,她没有半点刚回归时那种伤心欲绝的痕迹。她还是依旧把自己生活的节奏安排得很忙碌,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回想起过去的一切。在心底里,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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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晓清在上海市警局录制完口供后,就同父母返回了重庆。她在家里舒舒服服地休养了一段时间,身体得到了完全的恢复。这期间,她还去重庆市的专科医院做了更细致的身体检查,检查的结果显示她身体的各项指标完全正常,这让所有的人都放了心。然而,谭晓清虽然身体上的创伤恢复了,可精神上的创伤却始终折磨着她。这其中,主要的是对许新的思念。那一种思念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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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黄埔江畔的黎明时刻,东方第一缕的晨曦艰难地从云层间出现,如同混沌初开时一般,悄无声息的将这个城市同黑暗分离。天上的云雾模糊而又奇异,象是一幅巨大的帷幔,掩盖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此时,黄埔江上蒸腾起了白白细细的雾霭,将周边的一切渲染得迷幻而朦胧。空气中依然带着几分清冷,街道上行人稀少,让这个夏日的清晨显得非常静谧。一位中年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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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赵卓体内原来承载的许新的魂魄,因为信了道士的话,便离开了载体,钻进道士的葫芦里,随他去了亳州蒙城。那个道士,其实乃是在亳州蒙城修道成仙的张真人。当初,他为了赢下与赵卓的那盘棋,一时冲动而许下了承诺,要助赵卓体内的那个魂魄去见识前世的宿怨。张真人回到了蒙城后,便择良辰吉日,启动炼丹的炉灶,燃起熊熊的炉火。张真人要借丹灶之火,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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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龙城太原,作为北宋的国之屏障,自宋金两朝开战以来,一直是双方反复争夺的焦点。对宋朝来说,如果能守住太原,便可挫动金军的锐气,有效地阻挡金朝的西路军南下。反之,如果太原被攻破,金朝的西路军就能乘机南下,和东路军会师于东京,严重威胁京师的安全。因此,坚决守住太原乃是重中之重。对金朝来说,要想让西路军在南下时没有后顾之忧,就必须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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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燕京去往京城的官道上,一匹骏马正朝着南方飞快地奔驰着。五月的天气炎热不堪,马上那人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了。尽管如此,他依然在马上不住地加鞭,让跨下的那匹乌龙驹跑得四蹄生风。马上的这人乃是宋朝的给事王云。早在三月中旬时,宋朝派他出使金朝,去同金朝商讨宋朝的一个提议:既然太原、中山和河间三镇的军民不愿意交割城池给金朝,那么宋朝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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