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梦想将来可以鬻文为生,于是去念了新闻系。进去以后,才发现那里是培养喉舌的地方.非常失望。后来出国,想去研究生院念文学,结果,为了生计,又念了其他专业。
现在觉得,没以写作为业也不错,可以心无旁骛地写,也可以随心所欲地写。我在XL的博客,不仅被删了文章,还被换了密码,我没法再登陆那个博客,几次在美国的深夜时间给北京时间上班的XL[
阅读全文]
耶利亚是迷人的女子,金色的长发,湖水般深邃的眼睛。哈莱是安曼的阿拉伯人。哈莱在而立之年被父亲送往美国东部的研究生院学习公共与行政管理,耶利亚是他的美国同学。
“你们可以娶四个太太么?”耶利亚与哈莱相遇的第一次,就不避忌讳地问。
“是。”哈莱很庄重地答。
“一个男人能同时爱四个女人吗[
阅读全文]
奇和舒---是一位来自南韩的留学生.他对社会主义国家,有着莫名的好感.在
美国攻读数学博士学位的他,常常咒骂美帝国主义的无耻.:“山姆大叔凭什么...[
阅读全文]
时间过得真快,仿佛一觉醒来,突然成了中年人.在北京出差时,电话联系了中学同学琴,告诉她我在上海停留周末,结果在北京去上海的路上,把通讯录丢了,
好在到晚上,琴的电话追过来问,只好坦白,琴说:怪不得下午没音信,你还是老样子.老同学阿苹知道你来,从杭州过来碰头,
你赶紧到我家来.琴的家在市中心,打车只需十分钟.琴的先生在上海开连锁店,生意还不错,琴在大学里学日[
阅读全文]
---写给那年轻幼稚的岁月许多年没有见到曾阿姨了,她有一个很古老的名字:文君。卓文君与司马相
如的故事从前就听过,红袖当炉的典故也还记得。初见曾...[
阅读全文]
我知道这一天又来了,经历过它的人,在很多年后,每一年的这一天里,他们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然而,他们都无法忘记,无法回避,情愿抑或不情愿。因为这一天,留着血与生命的印记。
我和我家人熟悉的一个人去世了,不是在这一天,却是为二十年前的这一天而死,那一天是他的死因,他和他家人的生活由此改变。他失去了事业,家庭,健康,自由,以至生命。
阅读全文]
我去往那个小镇,是在一个冬天。
我在车站遇到了大学时代的同班同学,诗人白涂。他白天睡觉,晚上写诗,
一次次地逃课,缺课,而诗作似乎渐渐地出现在各个文学期刊上。这样的诗人,
班上有七八个,系里对他们非常不满,常常有白榜的警告贴在教室门口的橱窗里,
然而他们却置若罔闻,继续地喝酒,抽烟,写诗,逃课,快乐而逍遥,而且弄出
一[
阅读全文]
小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打开厨房的冰箱,里面是空空的,
饭桌的菜盘里,还有一些吃剩的豆芽。“又是豆芽”。她不满地嘀咕着。桌上的
闹钟指着四点半,想到晚上九点要开始的新工作,小寒心里...[
阅读全文]
四月里的一个黄昏,房间里突然停电了。打电话给学校的房管处,因为是周
末,学校只好叫了校外紧急的服务,十五分钟後便会有人来修理。
开著修理车来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男子,还带了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小
男孩栗色的头发分披著,蓝眼睛空茫地盯著黑黝黝的天空,沉默地坐在露台上。
父亲在一边架设铁梯。父子两都穿著短袖的T恤和牛仔裤,[
阅读全文]
左和右的人与事
我在国内的时候,左派是主流社会,右派们常常被左派边缘化.在校园里,左派们是团支部书记,班委,学生会干部.社团领袖.右派们大多是文学青年,XX爱好者,音乐发烧友之类.老师们也很相似,做学问的,有才气的老师们基本上不管事,系里的头头脑脑大多是不苟言笑,正经襟祪坐的左派,他们往往讲些冠冕堂皇的话,而做的事则是一言难尽…….
左派们占居了各[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