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傲骨今何在,疾风摧劲草 八十年代初,我刚大学毕业返回原就教的晋北一重点中学,就有人求助找到门上。我一看是外语组的黄老师,大吃一惊。低矮的个子、又黑又瘦的面容、萎琐的表情,与我印象中的他判若两人。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与你先生说一说,让他们放了我吧。”他嗫嗫嚅嚅说。 “您怎么了?谁放您?”我莫名其妙地问。我先生是一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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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家出了“杀人犯”(续)得知三妗被捕的那天,仿佛天塌了一般。我怎么也不相信是三妗害死婆婆后又谋杀亲夫。记得那晚父亲回到家中,脸色凝重。悄悄拉了母亲到内室,告诉母亲说:“我刚从你娘家回来。逮了!”母亲惊问:“孩子们呢?”父亲说:“我要带回咱家,办案的刑警说有些问题还需要孩子们配合。录了口供就可以领走孩子。”爹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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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姥姥家出了“杀人犯“ 我母亲引以为荣的贫农娘家,一直是我填写政审表时的亮点。 不过据我娘隐约透漏,其实她娘家过去也是殷实人家。不然,怎么会与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联姻呢?只是因为我老爷后来抽开大烟,把土地卖了个一干二净。我姥姥生育有三男二女,七口之家无法维持生计。我姥爷烟瘾一发还摔打东西,气得我姥姥常疯癫发狂,咒姥爷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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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爹被戴了“坏分子”帽子 一九六六年七、八月之际,我正受文化大革命潮流的鼓动处于情绪昂奋之中,与班内几位家庭出身不过硬(农劳、上中农子弟)的同学处心积虑争取好的政治表现,想得到一个“革命小将”的象征——红卫兵袖章。家中传来不幸的消息,我父亲被戴了“坏分子”帽子。父亲,是我无法逃脱的嫡亲,此后填政治审查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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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以消融的记忆(一) 高芸香 我的青春是被浸泡在“阶级斗争”的汪洋大海中渡过的。我们那一代人无论是求学还是参加工作,第一要务是填写政审表,如果政审不合格,升学、就业、甚至结婚都没指望。而个人政审表格中最重要的两个栏目是直系亲属的政治面貌和社会关系的政治状况。——当然,自身的政治面貌更为重要,问题是作为年轻学生,成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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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30 10:04:22)
槐花飘香的时候 --作者:高芸香 上高中时,看到老师在黑板上写出“槐花飘香的时候”的作文题,我的第一反应是冒口水。是的,我想起了在家时娘给做的“槐花拨烂子”。三年困难时期,家乡人吃遍了山野菜:甜苣、苦苣、醋柳子、地柳子、蒲公英、蒲根、荠菜、马齿……。既吃地下生的,又吃树上长的:杨树叶、柳树叶、榆树叶、榆钱、槐花&he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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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5-28 11:45:20)
三叔和三婶儿 高芸香 三叔年轻时俊朗幽默,人见人爱。第一任妻子娶的是邻村最漂亮的女娃嫩盈,不料这女子却尿床。三叔便对嫩盈说:“你是龙王的公主,我却不是镇水太子,咱们好离好散了吧。”娶第二任妻子三婶儿时,三叔便非常谨慎,相了相,谈了谈,调查三婶儿到入木三分。 第二个三婶儿不及前一位苗条、秀气,但人却十分地干练精明。言语谈吐、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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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成荫买分 17岁的少女吴成荫已经锄到了地头,她的父亲吴得贵还在半地里。走出稠密而高深的玉米地,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吹在被玉米叶子刮得火辣辣的脸上,灌进汗湿的圆领衫里,说不出的清凉爽快。成荫把锄靠在渠楞边儿的树干上,脱下鞋来倒了土,再摘下宽边儿草帽扇扇凉。她踮起脚跟望望掩映在玉米地里的父亲,满心欢喜。一是今年春天雨水稠,庄稼苗全苗旺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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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十几年过去,当美国绿大姐豆制品责任有限公司的陆总裁在2009年的最后一张台历上又画了一个红圈儿的时候,她的连锁店已经发展到十六家,覆盖了美国东部和中部的五个州。 从一个打工妹(陆文景干过清洁工、缝纫工、保姆、针灸员、饭店服务员、豆腐作坊的技工),成为公司总裁;从一个简单的懒豆腐摊儿,发展到拥有十几家连锁店,她的诀窍在哪里呢?副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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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慧慧!”当文景通过一个便道抄近路截住慧慧时,说话的声调都变了。过分的激动使她脸色绯红、双唇颤抖、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慧慧打一愣怔,发现是文景,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紧紧地握住文景的手。起初,两人都带着寻根究底的目光打量着对方。接着,慧慧说了一声“感谢主”,就大张开双臂与文景紧紧搂在一起了。 “慧慧,这是真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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