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君,按他妈妈的说法,是第一个牵我手的男崽。当年在父母下放的xx县,开学第一天,天真无邪地手牵手去上学,结果在当时男女授受不亲从小做起的小学校,被指点着大大的嘲笑了一番。像他父亲一样,K君,有着画画的天赋。随手涂鸦地画个小鸭子,居然也活灵活现。七岁的他,已经画了一整本神态各异的小鸭子。记得我也尝试着画了一只,却怎么看怎么像个2,歪歪斜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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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中国人的胃,是公认的走到哪里都很难被同化,也无法“崇洋媚外”而每天吃汉堡,三明治过日子的。刚来美国时,吃什么,怎么吃,成了大问题。我在出国前,做菜的手艺已经相当不错了。当年我一做红烧青鱼、鲢鱼、白鱼、胖头鱼,朋友们都会闻香而来。来了美国,却感觉没有了用武之地。我刚到美国是在中西部一个城市,那里当时只有一千左右的中国人,有一个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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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我们公司所有的软件安装顾问,技术顾问,和项目经理们都会被召集起来开个年会。去年的年会在圣路易斯举行。胖子的妹妹一家就住在圣路易斯,我们决定胖子和我一起飞到圣路易斯,然后我的公公婆婆开车上来先和我们及妹妹一家会合,我开完会后再一起和公婆,妹妹,还有胖子的弟弟一家全体休假一周。由于我是公差,必须由公司的网站订票。却在达美航空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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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夏天,我的美国朋友柔丝安邀请我和她一起去露天爵士音乐会,却有生以来遭遇了第一次抢劫。柔丝安是个做建材生意的富姐儿。和柔丝安相识,是在芝加哥机场。我参加了GFOA政府预算分析员培训后,在机场等候返程时,听到航空公司因本次班机超员而呼求让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我,早回晚回我的公寓没有半点差别。于是来到柜台,让出了我的票,柔丝安是另一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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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国,不管到哪个城市,都能感受到在中国发生着的巨大变化。生我养我的故乡,也已变成熟悉的地名,陌生的地方。曾经常在炎热的夏天和朋友们乘凉谈心的广场中心的那大片草地,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嘈杂的车水马龙。市中心曾经“高耸”的百货大楼,变成了不起眼的灰色建筑。曾经庄严的“万岁馆”,也成为披红戴绿的商业中心。八一大道那曾经宽阔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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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恢复单身八年后,终于放下了心中对Y的怨恨。每天下班后,在公寓旁的公园里一圈圈走路复健时(下雪天出门滑一跤造成左脚骨裂),向天上的父神祷告,既然祂把我情感的一扇门关闭了,就请帮我把另一扇门打开吧。我知道,主已经安排了我未来的伴侣,只是我还不认识他。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他,会是一位主内的兄弟。一个偶然的情况下,由二个大陆人和一个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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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呀,丢呀,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这大概是我记忆中的第一首童谣,是在航校幼儿园小朋友们围成一圈玩丢手绢游戏时唱的。我的幼儿园生涯,从出生后30天就开始了。早上母亲上班时,把我放在航校哺奶室,一天中三次到哺奶室给我喂奶,晚上下班时再接回去。航校哺奶室收容从满月到一岁半的奶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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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春天,大、中、小学都会组织一次春游,到大自然去感受春天的气息。对于天天坐在教室读书的学生们来说,那是不用上课自由开心的一天。梅岭是学生们春游的好去处,三月里那漫山遍野挺拔的翠竹,和火红的杜鹃花相映成趣。一群群的学生们占据山坡上略为平整的地方,唱歌,做游戏,爬山,摘映山红,不亦乐乎。我们班的同学没有人会忘记,那次我们为了躲避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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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高考后和文科班的几位同学疯玩了一个多月,还演了一出短暂的初恋后,终于,在夏天将要结束时,迈进了大学校园。第一天到校报到后,拿到分配的宿舍号,我找到四栋一模一样的三层宿舍楼的第一栋,每层楼大约有二十几个房间,共用二个公共厕所和盥洗室,每间房住7-8人。三楼最西边朝北的一溜四个房间就是我们班女生的宿舍了。对面朝南的房间住着高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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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背黑锅,比喻代人受过,泛指受冤枉。和我一起长大的密友们大都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虽然没有代人受过,但实在是冤~枉~啊~!小时候分男女界线,有些男女同学会被恶作剧地以某种方式联系在一起,加以起哄,嘲笑。比如那时个子还不高的小D,在小学时,被嘲笑和F是老公老婆,因为他们的父母是同一教研室的同事,下放返城回到学校时,被安排共住机械楼的一个大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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