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十年代,大学毕业工作几年后的我坐火车到西安出差。火车到站时大约凌晨四五点钟,天还没亮。随着人群走出火车站,见好多人站在马路边,大约是等公共汽车,我也站在那里等,想天亮后再找公共汽车吧。这时一个人骑着三轮车停到我跟前,问我要去哪里,我告诉他我去西北工业大学。他说:“我拉你去吧,我要下班了,顺路拉你去那里。”我没有思索就坐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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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4Runner给了儿子。昨天和我老公开玩笑说我的新车就像我的newhusband,身着黑灰色的西装,干净,沉稳,宽容,舒适,听话,善解人意。你就像我们家刚来美国时买的DodgeRam-倔强无比,让你拐个弯费好大劲(那辆车没有powerstee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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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有小时候大人给穿鞋的记忆,却记得一次自己穿凉鞋,分不清哪只应穿左脚,哪只应穿右脚。那种困惑至今难以言表。俺家屋后有一条小道,有一天一个人在那路上弯腰低头慢慢走,一边走一边从地上捡起什么放在嘴里吃。他在吃什么?俺跟在他身后,学他也在路上弯腰边走边找,路上没有可吃的,只有一粒粒的沙子。我捡起一颗沙子放嘴里,不好吃,就吐了出来。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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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初中时,看电影,王心刚手带白手套,往炮筒里一抹,“你们的大炮是怎么保养的?太麻痹了!太麻痹了!”帅呆了!从此每日上下学的路上,心心念念想的全是王心刚了。幻想着如在战争年代,自己会身骑战马,潇洒飞奔。。。
我的第二个偶像,则是韩国演员裴勇骏。当时看完电视剧。世界上竟有这样痴情的男人!第二天便在网上疯狂search他的资料。可这热情只持续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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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段小文写在2008年8月6日:
昨日给父亲打电话,他说东沟的水库周围要开发了。开发商与政府勾结,以每亩600元的价钱买去了水库下游周围的土地,要在那儿盖别墅。有两个小村子要强行搬走。我说不卖呀,为什么要卖?土地太珍贵了。父亲说不卖不行,他们到时会带人来强行拆房,不服抗拒者打。我说我们村没事吧。父亲说现在还没事。
那个村东的水库我们叫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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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村里只有妈妈一台缝纫机。记得妈妈帮人做一条裤子收七毛钱,一件中山装收一块钱。白天妈妈要到生产队劳动,缝纫活只有晚上或夏日午休做。夏天妈妈蹬缝纫机有时我会站在她身后,拿个大椰扇替她扇。扇完后她会给我一两分钱。我会跑到街对面的供销社买一两颗糖。冬天没有午休,则在晚上做。最忙的是春节前,一叠衣料快碰到天花板。妈妈为完成最后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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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落叶”为题,以“游,舟,楼,秋,愁”为韵作七律诗。
青山踏遍任翱游,泛若逍遥不系舟。
夕阳脉脉山外山,清风习习伴重楼。
芸芸众生皆过客,岁岁草木都知秋。
历经炎凉霜叶灿,金风伴舞不言愁。
附费嘉七律:
羁旅天涯忆旧游,流沙河里苦作舟。
夕阳西下故乡远,明月东升风满楼。
身世百年确是客,孤魂万里笑春秋。
吾养浩气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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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中秋,众好友相聚朋友湖边豪宅,共庆中秋。
绿草清风湖水烟。随笑语开筵。天籁之声赛管弦。升级忙、阔论喧。
思乡之日,月明风爽,疑是故园天。万里它乡度流年。庆佳节、相聚欢。
[燕归梁]-宗晏殊
金鸭香炉起瑞烟。呈妙舞开筵。阳春一曲动朱弦。斟美酒、泛觥船。
中秋五日,风清露爽,犹是早凉天。蟠桃花发一千年。祝长寿、比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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