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张廷珍老师的书评!---------------------原谅我的字很碎--读偲力诗歌集《风起时》作者:张廷珍在我看到“这是一个意外”这句话时,一只针尖大小的虫子落下来,无意识的用手把书合起来,再打开,就是个意外。想记住这个页码,恰好,这一页没有页码。《瞬间》今生我的爱才刚开始请允许我活千年一个处于诗歌状态的人,时时都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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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本诗集。很意外的事。
书躺在手里,端端的,新鲜而又陌生,并没有像其他作者说的那样像自己的孩子的感觉,也没有再去翻看的愿望,只想把它插进其它的书之间,让它有个安定的去处。忽然有一些怯怯,回头看看书架,确定不会让两边的书们蒙羞。
书,是我崇敬的,是一个阶梯,我一直在攀援而上的阶梯。而自己是否已经站在了与书一样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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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上文学城了。因为忙着,认真生活着,并在生活中享受细细密密的快乐。但也没有放弃写字,更多的发在新浪博客里(为了省事,只发一个地方了)。如果你喜欢,可以去看:http://blog.sina.com.cn/sili2010又是新春了,祝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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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我想要探索东西方的思维差异时,追寻到两千多年前那些影响至今的东西方哲学思想。
其中有两位哲学家,尽管没有像其他哲学家那样对后来社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却引起了我极大的
兴趣。
一个是古希腊唯一具有东方思想的哲学家赫拉克里特(Heraclitus),一个是唯一具有西方哲学思想的中国诸子百家之一墨子(墨翟)。他们都没有被后人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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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网友叫我去看他在一个论坛上有关战争的讨论,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说,一言两语说不清楚。于是,写下一些字来,算作回答。
我是反对战争,热爱和平的。因为我不想看到无辜的死亡。
那些为战叫好的人,无论出于何种政治倾向,正因为炸弹没有炸到他头上。
但,对于爱好和平的人,又必须无奈地承认,人类历史正是在一次次的战争和战争与战争之间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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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上篇,觉着还未尽兴,关于音乐,有几句话还想要说。
除了西方古典、一些古曲和现代音乐,我对民族民间(folk)音乐情有独钟。
据说,墨西哥人尽管不富裕,却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群。是否与他们欢快、动感十足的音乐有关?拉美音乐明朗、热情洋溢的节奏,加上淡淡的忧婉,着实动听。也喜欢影响了拉美音乐的非洲原土音乐,他们与生俱来的节奏感,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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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十几年中,碰巧看了好几次电影《泰坦尼客》,每一次都为其中的一个场景落泪、深深的感动。
船就要沉了。乐队解散了,去寻找生机吧。音乐师们却不愿放下手中的乐器,音乐再次响起。
可以放弃求生的欲望,可以无视周遭的混乱。。。只要还有音乐,灵魂便得以慰籍,生命便得以永恒;只要还有音乐,这里就是天堂。
夜深,静如水。伴着海顿的套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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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冰柱镶在屋檐边
穿过七彩的阳光
滴着冬日里最后的泪
多么纯粹的暗恋
寒冬蜷缩着身
退到破碎的冰湖
推开窗叶
凉风掠过发梢
抖出一个清爽的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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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去年入冬后,就在感悟,过去的一年,游走在诸多的振荡之中,人情、心情的变异,思索与沉淀,都随历年来最大的暴风雪,降落,消去。在难以穿透的迷雾中,寻到一些光亮。
遥看天地耸立,山河依旧,只有岁月流逝。青春被时光洗刷得渐渐泛白,也渐渐明净。曾经以为,生命中的痴爱,是唯一不散的绮梦,即使伤痛,即使受累于心。
诚然,少年青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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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此文,并不表示我完全赞同他的观点,但值得思考)
李泽厚是谁?
据说有一年李泽厚南下,去某大学附近的书店作客。老板在门口贴了一张不起眼的告示,引得诸多学子停步注目。他们兴高采烈,奔走相告:李泽楷要来了!
一位学者在听到这个段子后感叹,“一瞬间,我感到了世事的苍凉。想当年,李泽厚是何等了得啊!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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