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古狗了一下,发现蚂蚁薄客记载了一个灾难,我把蚂蚁的语言翻译过来。
大约是人类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事,地点在中国长江沿岸某城市,是个炎热的下午,方圆十公里的蚂蚁都闻到了狗骨头的香味,于是蚂蚁浩浩荡荡向目标急行军,蚁类社会和人类很相似,也有各式蚁种,有黑色白色黄色红色等等,也存在种族歧视问题,就象当年去旧金山淘金,各式人种往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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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一缕冬阳
穿过坚硬冰冷的玻璃窗
爬上了我的床
轻轻依隈我裸露的胸膛
只是光影里尘土飞扬
落在扭动的臀上
有点儿迷乱
有点儿怅惘
想象高耸的酥怀
偷偷抚摸却是平坦的飞机场
我靠我靠
原来是咱自咯的乳房
愤怒地拉上窗帘
胡乱地披件衣裳
穿着底裤
在屋内混混噩噩地晃荡
恨不得烧光诗行
用灰烬将自己埋葬
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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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天空
丢下了一块清凉的稻田
我坐在田埂上
象喘息的乌蓬漂流到乡野
吹不响儿时的口哨
任暮春的风脸上悄悄蜿蜒
地狱的门吱呀一声
鬼火已点燃了我刚摸出的香烟
太阳昏昏沉沉
猛然醒悟才发现早已经西斜
蚊虫眼前翩翩
嗡嗡鸣声炫耀亘古悠闲
我轻吟一声阿弥佗佛
双手合十竟弄了一手蚊子血
贪婪地舔干净手心
蚊子尸体,汗,自己的血都很咸
稻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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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雨线
密密麻麻淋湿我狼狈的心跳
那昏黄的路灯
梧桐麻木的房子
都不知道
拖曳你曲曲弯弯的细腰
湿漉漉的影子里
蜿蜒你的妖饶
弱弱的体味
早已让我昏头昏脑
浅笑羞怯里藏着风骚
声音宛如小鸟儿叫
你温热的小嘴小唇
小馒头小蛮腰小屁股
我心慌的不得了
雨线还在飘呀飘
就象划着小船儿过江南的桥
摇啊摇摇啊摇
那落在小河里灯火
小娃儿似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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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荡你勃客窗前青葱的雨季
一个风餐露宿的心思
那流氓跌入你的深涧
摔碎了装满阴暗的酒瓶子
划破了心思的脖子
音乐流淌一地
你的眼神勾引了笛子的空虚
你的丘壑风光旖旎
勃起勃起勃起
卑微的风流鬼书写传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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