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婆婆相处,从来没有什么婆媳矛盾。一是我这个人一向大大咧咧,再加上婆婆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懂得做人的分寸。她第一次到我家来,临走时把她用过的床单枕套全部洗净叠好。不过她最让我服气的是她的独立性。在她的字典里是没有‘不行‘这个词的。话说她今年已经90高寿了,可是没人比她更能折腾的了。她一般不会在家里待过3个星期。她有十个儿女,每年她都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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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十五岁了,正是让人头痛的青少年期。以前那个贴心可爱的小人一下长成了比我高多半个头,臭烘烘的,拉着个臭脸,恶声恶气的大男孩,让我的心里多了许多的失落。我常反复自问,到底我那一步走错了?是管他过于严厉,还是给他太多关爱,放纵他成了个万事不负责任,我行我素的家伙?或许这只是正常的青春期症状,过几年,我又能找回我失落的宝贝?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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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俩的偷懒自然逃不过教练的眼睛。不久我们就听说队里要裁人。我和君君都自知我们俩会榜上有名。当名单公布后,心里还是一片空白。所能想到的只是,我们就要分手了,可是我俩以经无可救药地无法分离了。调到兴城是不可能的。向教练保证好好训练以为时太晚了。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珍惜最后的一点时间。我俩到城里的一家照相馆,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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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选妃一直闹得纷纷杨杨。我并不知真实的详情。猜测林家要取媳妇是事实,到底选妃是林家的计划,或是下面人拍马屁过头就无从而知了。我只能提供我所知所识的人和事。
第一次见到小宋是1972年。那时我在空军哈尔滨医院当兵。士兵食堂正是午餐时间,食堂里满满是人。突然,一个女兵从大门外进来,白里透红的脸上笑容璨斓。就像满树的春花颤抖。一双大眼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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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君君是上海人。她家在上海徐汇区。当兵前,她曾在上海少年业体校跳水。我能想象她跳水的模样,一定象条鱼一样潇洒。她身上一点儿没有上海女孩常有的精明算计和小家子气。她开朗得象一道阳光,她还会跳芭蕾舞,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她在兴城疗养院的果树林里教我跳白毛女。在一排排的果树林中,她长长的胳膊伸开,长长的腿旋转不停,跳得带劲极了,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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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多年,一直在心里念念不忘的朋友不多,孙君君算是一个。朋友有多种,有的是从小一起玩大,记忆和经历是友谊的链锁;有的是兴趣相同,球场上或牌桌上的战友;有的是同学,数年的同窗,共同的话题。但也有一种是独特的,一见面,就好像是前世三生的因缘,那种感觉,不是经过,无法体会。和孙君君的友情就是这种感觉。那是70年代上期,认识她时,我们都还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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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美国大选日,本来不想去投票的,因为拿不定主意。一直是力挺hillary的,但她早早败下阵来,让我有票难投。不过不去投票又于心不安,好象没尽到公民的责任。好在投票的教堂离我家只有几分钟的距离,就匆匆赶去了。原以为会排长队,结果没几个人,前后十几分钟就完事了。剩下的就是晚上等看结果了。两个孩子都是欧巴马的粉丝,所以大家会很投入地等待。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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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索索,疑疑惑惑。昨日已往,记忆全无。今日诸般,一团浆糊。打开橱门,要取何物?拆信看账,常常忘付。人过中年,何其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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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生了一场病,不大不小,不过是感冒伤风,头疼咳嗽,可是因为免疫系统不是新灵活鲜,拖拖拉拉得勉为其难,所以一病十几天,还是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人也懒懒散散的,家里脏的难以下脚,只好不戴眼镜装瞎,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连小狗也跟着遭殃,没人带着溜弯。可话又说回来了,生病又未必就是坏事,人活天地之间,吃喝拉撒,身体难免不积赞下一些废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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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看朋友的博客,却从未自己写过,感到收比给多,不太公平,也下决心要作些贡献。人过中年,心气趋平,日常生活也常常危机重重,不是老眼昏花,就是耳背牙松,记忆更是如水中月,镜中花,一片模糊。只想象陶渊明老先生似的,抬头望南山,低头采黄菊,可是存的那点退休金,全在股市里打了水漂。年青时到处流浪,闹得晚婚晚育,孩子还要养育,所以,这五斗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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