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学游泳在我的印象中,苏菲一直非常怕水,这与我小时候十分相像,我小时候掉进河里两次,差点儿淹死。所以后来一直怕水,到老都没有学会游泳。
记得前年我们在缅因州大西洋海岸边度假时,有一个傍晚,我们全家在白沙滩上散步,正是涨潮时刻,我走在水里,任凭浪头一阵接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脚腕。
“外婆上来!”苏妹妹拉着妈妈的手,走在沙滩的里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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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孙女一起学中文对于母语是英语的中国孩子来说,学中文是个特别棘手的事。父母亲也总是为孩子的中文学习烦心。那天,我听到女儿亲亲在大声训斥贝儿:“你为什么学中文时总是心不在焉!你可以不学钢琴,可以不学画画,可以不学游泳,可以不学跳舞,但你一定得学中文!而且要把它学好,因为你的妈妈是个中国人!”为了孩子的中文学习,亲亲真是煞费苦心,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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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病的最佳手段——-找到精神寄托
好不容易把下午最难打发的一段时间打发走,算算大女儿也该下班了,于是给她挂了个电话。
“在干什么呢?准备晚饭吗?”我问。
“在看你的大作呢!”女儿回答。
我吃了一惊。我在网上发文章向来我行我素,网友之间可能还通通信息,女儿那儿我从来都不打招呼。而且,正是忙晚饭的时间,怎么还会有闲情逸致去逛老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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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异乡他国二十年,在对亲友刻骨铭心的思念中,不时浮现出我一个女学生的音容笑貌。她姓肖名柔,同学都亲切地呼唤她小柔,就象称呼自家的姐妹一样。她的形象会让您联想起世间最安静最美好的东西:冬季窗户里泻进来的一抹和煦阳光;夏日小树林里川流不息的丝丝微风;清晨花园里沾着露水的鲜嫩花蕾;山间小溪中缓缓流淌的洁净泉水….可是我的思绪不愿意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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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缤纷的雪花 我在蒙特利尔教育委员会下属学校代课进入第二个年头之际,发生了一件令人难忘的事。一天,我下班回家,在留话机上同时收到教育局多元文化办公室主任弗乐利先生和圣路易小学校长朗贝尔先生的留话,都说有紧要事找我。原来该校附属幼儿院招收了一位五岁的中国小移民,头半天懵里懵懂的,不久就发现她所处的环境和原来熟悉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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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哲学夕照、晚霞;蓝天、碧波。
停泊在港湾里的大客轮里,围桌而坐的游客们正准备用晚餐。
几艘小艇象尖刀般劈开平静的河面,掀起迅猛的浪花。生机盈然的圣•洛朗河畔,熙熙攘攘的行人,兴味十足地睁大眼睛,享受着深秋暮色中最后的良辰美景。
我漫步在四面环水的绿草地上,聚精会神地观赏着苹果树上那密匝匝的鲜红果实。冷不防,从我背后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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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自行车道 想不到,那么生动、那么真实的一条自行车道,现在已成为梦景。它时时出现在我的梦里,出现在我的幻觉中,却依然那么生动、那么真实。仿佛一抬腿它就展开在我足下,一举目满坡的浓绿淡青嫣红就涌入我的眼帘。所以难以忘怀,是因为它陪我度过了在异国最难熬的寂寞岁月,使我邂逅了很多善良热情的三河人,让我认识了科莱特、狄安娜和卡罗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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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笔的小手那只浮肿的小手,粘着泥灰,带着血污,指甲赤紫,却依然紧紧地、紧紧地握着一截笔杆。
孩子,你已经停止呼吸,可为什么还皱着眉头?是在懊恼最后的答案,来不及填上试卷?还是遗憾作文的结尾,没有能够写完?
望着你握笔的手,
我心里很疼很疼,仰头责问苍天:这么好学的孩子,为何不让他长大,为何剥夺他读书写字的权利?!
倘若他能够长大,这只握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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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们的夏日Party2009年七月二日是《卵巢癌之希望》病友们例行约会的日子,我们的会长保尔邀请全体组员去她家开夏日派对。一点半,苏珊开车来接我,车里除她外还有两位病友。我们借道Rene-Levesque上了Jacques-Cartier桥,来到南岸,又开了一段路,进入Bourcheville。沿着左岸清澈闪光的河流,欣赏着明丽的风景,来到保尔家。一停车,保尔的丈夫就迎了出来,帮助苏珊把车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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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舟共济的病友团体---卵巢癌之希望在蒙特利尔,有个卵巢癌病友的团体,名为“卵巢癌之希望”(cancerd’ovaire—espoir)我第一次去参加活动,负责人苏珊对我说:“你在这里会很开心,我们笑声不断。但是,你也要作好准备,你会知道许多原来不知道的事,从而会增加许多思想压力。果然,第一次活动结束后,我给大女儿打电话,我哭了。我对大女儿说,我动完手术,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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