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老拜有病相的时候,不该还侥幸押宝,还压制新人,一年前就该私下搞定让老拜不选,这样初选可以有新人涌现。后来也不至于这么难看。
2逼退老拜以后,那是主党最后翻盘的机会了,不该选哈哈,那时候如果搞短暂再初选,所有媒体聚焦,短时间内轰炸效应,如果主党有个资历不深能说会道新面孔出来,相对老床这样的老人,可能会刮起旋风,而且新人也没啥老拜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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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写这个帖子,是因为那天看网友未尝的月亮六便士的帖,未尝提到一个人,抛妻弃子,去画画,最后穷困潦倒死去的故事。。
看了那段话,我当时就想起这个电影,thehours,因为里面有个劳拉,也是抛夫弃子,离家远走,是因为有什么远大理想,或者要成名成家吗?其实也不是,劳拉后来做的,不过是一个图书管理员。
想起来以后,我就在网上又翻出这部片子,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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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说童年,我贴个去年写的文章吧,算是应景,其实一点有不好笑,但因为我几乎不去别的板块,唯有笑坛偶尔浮头,所以还是同发笑坛吧。。。。。。。。。。正文我说这里是家乡,可能不合适,当地人都认为我们是外地人,所以最恰当的说法,应该是我出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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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今天豁出去,写个俺大舅的故事。
实话说,俺和大舅见面很少,没啥感情,但毕竟这个故事,95%都是真的,来源于不同亲人的你说我说她说,而故事里的人,都是俺长辈,大家如果要点评,万望嘴下留情。
(一)香
大舅是家里老大,很年轻就参军了,后来混得很不错,具体职位老妈也语焉不详,据村里寨里人传说,象他那样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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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回几十年,萍瘫在我的床上,像条上了岸的鱼,奄奄一息。
那时候我还孤坟野鬼一样,住在太平间的平房,老李不知道在忙什么,或者他也不忙,他只是和萍八字不合,就像白天与黑夜八字不合。一般有萍在的时候,老李就不在。或者他和我八字不合,我无聊的时候,他才在,而萍在的时候,我总不会无聊。
桥段总是很老套,文学女青萍爱上了一个作家,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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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太烂了,两年前起我们的修车师傅,每次帮我修车就劝我们报废这辆车,说没有修的价值了。你知道的,修车师傅是靠修车吃饭的,如果修车师傅看见你的车就没胃口,那说明很糟很严重,有点祖传牛皮鲜,专治老中医的意思了。然后所有我认识的人,知道情况,都会劝我换车,那语气,好像那车是无力回天病入膏肓的病人,而俺,是那哭哭啼啼,死死不放弃治疗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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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一跳,度假前一周,怕被邻居鄙视,特意剪过才走的,三周回来,就长这么长了。
我家草地我负责剪草,草地剪了长,长了剪,周而复始,自然而然,从来没有意识到,它悄无声息的吞噬了我这么多生命与劳动力。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月宫里砍桂花的吴刚,桂花树随砍随长,永无止境。
或者像推石头的西西弗斯,石头每推到山顶,就又滚下来。神话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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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坛子里发过贴的,现在批了,贴一下,算是后继
常常听人不解药厂药为什么这么贵,哥们姐们,你们光看到药贵,没看到千军万马死在路上的药物临床,这些都是烧钱烧死人的成本啊。我在一家生物工程公司挖煤,生命不死,挖煤不止,从08年到这个公司,到现在9年了(原来发过帖子说是6年,俺算错了),我擦,写到这里,小跑题一下,真是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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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扫树叶我就头痛,脑袋里凭空多出两头牛,一头叫“扫”,一头叫“不扫”,一头往东跑,一头往西蹿,沿途尘土飞杨,泥浆乱迸,响声震天,时不时轰的一下撞我脑壳上,地动山摇,要是拍个MRI,铁定一脑袋lesions啊。
原来一直请人剪草和做春秋两季clean的,据我观察,剪草清扫都是很容易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小菜一碟,春季开季清扫,几个小年轻,2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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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上来,看见闲哥又在说枫糖农场了。。
我记得,还在家园,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回过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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